「我沒有一個住址,但有這麼一個瘋狂的紙袋,裝著:數量不均的七國貨幣、兩國護照、各種地鐵證、等對獎的台灣統一發票、各種看得懂看不懂文字的大小票根、某個以啤酒著名的小鎮的厚紙板杯墊、抗生素、防蚊液、畫筆、情書、男女主角和證人都簽了名蓋了印的離婚協議書一式四份。」
打開皮箱,選擇身份──《那些殺死你的都並不致命》作者沈意卿在不同城市生活、經過、相遇、離開的十年一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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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愛玲姑姑上世紀有言:「女人年輕的時候,碰到的無非是男人」。到這世紀,沈意卿也許會信誓旦旦的說,女人年輕的時候,碰到的無非是自己,還有自己。近年在電影週邊打轉的沈意卿擅於將荒漠的現代世界幻化成某種自我的倒影,不管是她錯過了電影工業,還是電影工業錯過她,她樂於在自己心靈的後花園作後製(她長期是自己微電影般的人生與文學的製作人),不得不佩服的是,她一直勇於將快樂與悲傷,愛情與暴力放在一起等量齊觀,老早是自己一個人的繆思兼先知。──作家楊澤
「冷漠、冷靜、冷清、冷汗、冷眼旁觀、冷嘲熱諷、冷豔、冷血」這些詞彙都可以用來形容她的文字。她好像很討厭「熱」的東西,又像隻爬蟲類動物──或昆蟲,像蛇、青蛙、蜥蜴、蚯蚓、蟑螂、螳螂──獨來獨往,冷眼旁觀。比人類早出現兩百萬年,人類的定律她都知道。
像Benjamin Button,從出生開始就是位老人。有時候知道太多,不是件樂事,因為你看到了別人沒有看到的,你預計到旁人無法預知的結果。就如先知、巫婆、風水師一樣,有著一份責任,負責把冷水潑向那些長期沉溺於白日夢與春夢中的人們身上。她的文字就像針與刀一樣,刺向你的頭皮與那不流血傷口,讓你記起那些你不想記起的往事。──紀錄片導演卓翔
有說好書是把利斧破開心中的冰海,沈意卿寫字是在冰海裡睜開眼睛,讓你看看這世界有多不忍睹,就有多美麗。──女監獄醫鄭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