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他竟變成一介男傭了?他該死的不辭辛勞、千里迢迢來到台灣,難道只為了「勝任」一戶窮人家的下人?往昔他為了職務之故還待過更惡劣的環境,偽裝成更低三下四的人物亦乃家常便飯,可眼前這時而喋喋不休、自言自語的女人,賦予他的新身分……這算什麼跟什麼?
此行他除了尋畫外,更希望能有其他收穫,截至目前卻只認識一隻名字很哲學的小笨犬,以及芳名半點也不哲學的悲觀哲學妄想家。與她談天,她和你說地,「莫宰羊」滿腦跑,更奇的是,小妮子經常一臉「憂頭結面」相,成天蘇格拉底有言、老子說、莊子曰的,但何時她那滿骨子哲學味兒也感染了他,一天若沒複習上幾次就感覺通體不舒暢,犯賤嗎?對!犯賤又如何,高興喜歡愛!他決定速速與她攀親帶故、結成連理,非得讓她往後滿腦滿嘴滿心的「男傭說」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