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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小雷他們上路沒幾天,只能大嘆古人難為,穿越太美。
我.超.想.回.家。
雖說戰國時期儒家尚未盛行,不那麼講究男女之別,但為了旅途方便,單風還是讓我換了男裝一起行動。
但馬價貴,他們沒有餘錢買新的馬給我騎,遂讓我與小雷共乘。
這件事讓我大大鬆口氣,要知道我身為一個現代少女,坐過機車汽車火車飛機,就是沒騎過馬!
上馬時那個笨拙樣就別提了,小雷沒笑我,但就是一臉不悅。
他對單風收留我這個大麻煩很有意見,而兩個男人共乘一騎他更是不滿。
雖然這時代還沒發明同志這個詞,但似乎對於男人與男人之間的禁忌之愛,眾人並不陌生,有時我與小雷共乘一騎走在有人的地方,總有些小鬼頭朝我們指指點點。
我很大方,飛吻加眨眼,小雷每次看我這樣,眼睛都像要噴出火來。
說也奇怪,一開始的生疏感褪去,我就再也不覺得他像流氓,反而特別愛逗他,反正他氣歸氣,也不曾少我一餐減我一件衣服。
但即使是這樣,我們的過程仍然很克難,吃的都是乾糧(非常難吃),喝的是溪水(這我十分有障礙,總擔心裡面有古代細菌),上廁所……草叢解決(這我也充滿障礙!沒門沒水沒廁所沒衛生紙!)
除此之外,睡在荒郊野外,還要輪流守夜,我賴著他們白吃白喝心裡也過意不去,自願幫忙。
但小雷只把凌晨天將亮的時段分配給我,最累的時間他一手包辦。
有時看著他撿柴生火,割草餵馬,搓草成繩,還有皺著眉頭掐預算,給我買東西,我總忍不住嘆息。
明明比我年齡還小,卻有超齡的成熟。
跟他比起來,我就還像是個吸著母親奶頭,長得過大的嬰兒,為之慚愧。
而小雷和單風的關係,不熟之間我的定義是這樣:師父與徒兒。
熟了之後定義是這樣:保母與被保護者。
單風全然就是個單細胞生物,天使型人物,對人性的真善美歌頌到極致,但正因為這種愚蠢天真的善良,只要小雷一不盯緊,他就會散去身上的錢財救濟貧苦,或者一眨眼就不見人影,鑽進某間破房子內看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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