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亨小傳 The Great Gatsby - 新經典文化
★全新中譯本
★費滋傑羅風格裝幀
★獨家收錄:村上春樹後記
這一切,都是為了拭去鑽石上的灰,都是為了這本光芒耀眼的世紀經典。

  《大亨小傳》初版誕生於1925年,距今已經87年,原名The Great Gatzby的這部經典在中文世界早有許多譯本,其中不乏流傳多年的老牌譯本,我們為什麼還想費力重新譯編出新版呢?深愛《大亨小傳》的村上春樹在他自己翻譯的日文版後記中提醒了我們:「即使存在不朽的名著,但不朽的名譯作品基本上卻是不存在的。不論哪本翻譯作品,隨著時代的推移都會顯得老舊,雖然可能只是程度上的差異。」

  《大亨小傳》乍看是個簡單的故事,一個中西部小子蓋茲比到東部闖蕩一夕致富,他在自己的豪宅夜夜宴客,儼然慷慨荒唐的富豪大亨,他夢幻地看著紐約長島上一座閃著綠光的燈塔,尋覓著他夢寐以求的女人黛西。他的鄰居、也是故事的敘事者尼克,眼看著蓋茲比賓客們接受他的招待卻冷漠無情,眼看著蓋茲比奮力追求那腐敗的虛華。蓋茲比最後的結局,讓尼克對東部浮華的名流生活夢碎,宛如看著繁華樓起再看著它樓塌。

因為他深信,世界會永遠停在這最美的時刻

  一個看似年代久遠的白手致富者跟現代人有什麼關係?一個想讓逝去戀情再燃的老派故事怎麼打動現代人?關鍵在於蓋茲比這個角色,或者我們應該說關鍵在於費滋傑羅。

  費滋傑羅在他同時代人眼中,可能只是個年輕俊美、與美麗妻子出入派對、最後酗酒而終的都市暢銷作家(這本書的經典地位是在他死後十年才開始重新確認),然而他起落顛沛的人生正是《大亨小傳》主角蓋茲比的寫照,他對財富的想法與他對人生詩意浪漫的情感,透過蓋茲比表現出美國文化最初的勇敢追夢形象。他們之所以吸引人,不在於爵士時代的夜夜笙歌,不在於對愛情的飄渺浪漫,而是蓋茲比──或者說是費滋傑羅,對追求塵世華美抱著純然美好的堅定信念。

  小說裡的開篇與結尾,透過尼克的敘事,處處是美得讓人窒息的篇章,這就是如此一本飽含著魔術光彩的小說,我們渴望尚未被它感動過的讀者認識它。它精細華美地一如鑽石,新的翻譯與裝幀,正是為了擦拭時間在這顆鑽石上蒙蓋的灰塵。它的美好,一經擦拭,便注定綻放出耀目的光芒,我們希望能與讀者們一起找到真正的感動,讓世人再度體會到經典不朽。

《大亨小傳》
史考特‧費滋傑羅 著

定價:320元 優惠價:79折253
—— 本書裝幀說明 ——
為了改變《大亨小傳》在讀者心目中經典卻遙遠的形象,我們特別突出這個華麗浪漫故事的源頭:作者費滋傑羅,以這位傳奇小說家及其故事背景20年代的紐約為視覺焦點,貫穿全書。封面作者照特別向費滋傑羅母校普林斯頓大學進口。內書採用250磅黑卡紙特殊軟精裝,引進日本裱紙作法,於台灣首度使用,並以進口映畫紙製作書衣,封底夜景的點點燈火以亮銀呈現,另付仿金貼紙。我們希望能以全新視覺,為這本書拭去時間的塵埃,讓這本動人的世紀經典,如鑽石般再度光芒耀眼。
第一階段 (出生~23歲) 這世上不是每一個人,都有你擁有的優勢。
  1896年出生於美國明尼蘇達州聖保羅市,費滋傑羅在求學時期便展現出異人的天賦和對文學極高的敏銳度。他於普林斯頓大學就讀期間參與許多社團,替三角社撰寫音樂喜劇,並依此完成一部小說投稿至Scriber's出版社(之後替他出版第一本小說《塵世樂園》(This Side of Paradise),雖被退稿但獲得編輯極高的評價。
  1917年費滋傑羅投入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他結識了未來的妻子──豪門之女塞爾妲,然而,這段婚姻更加劇了他高潮起伏的一生……
第二階段 (24~33歲) 我們的人生,沒有第二幕。
  1920年出版《塵世樂園》一書成名,同年與塞爾妲結婚。當時許多雜誌社紛紛以巨額稿費(最高至4,000美金,相當於現在20,000台幣)向他邀稿,為了滿足塞爾妲夜夜笙歌、舉辦宴會的奢華生活,他開始替這些雜誌社撰寫大量快速賺錢的流行短篇小說。儘管《塵世樂園》非常暢銷,費滋傑羅其他作品銷售卻始終沒有起色。
  1922年6月,費滋傑羅開始著手寫作《大亨小傳》(The Great Gatsby),他對這部作品抱著極大的信心,傾盡心血,深信《大亨小傳》能為他再創事業高峰。1923年,為了節省家中開銷並全心投入《大亨小傳》的創作,費滋傑羅夫婦搬到法國南部的蔚藍海岸定居。但隨著費滋傑羅集中心力在創作之中,塞爾妲也有了新對象──年輕的飛行官愛德華‧強森,塞爾妲提出離婚不成,兩人的婚姻從此埋下不安的火種。1925年《大亨小傳》出版,獲得當時眾名家和媒體一面倒的好評,但銷售依然慘淡,讓費滋傑羅非常失望。
第三階段 (34~44歲) 在靈魂的漫漫黑夜中,每一刻都是凌晨三點鐘。
  1930年塞爾妲精神崩潰,患上精神分裂症。為了支付妻子巨額的醫療費用跟女兒的教育費,負債累累的費滋傑羅甚至屢次向編輯柏金斯借錢。1934年出版第四部小說《夜未央》(Tender Is The Night),許多評論家將《夜未央》視為費滋傑羅夫婦腐敗生活的縮影,批評費滋傑羅生活頹廢、自視高傲,以及他嚴重的酗酒問題都間接導致了他自身的毀滅。
  1937年,費滋傑羅與電影專欄作家格拉姆(Sheilah Graham)一見鍾情,陷入熱戀,費滋傑羅旋即搬進格拉姆位於好萊塢的公寓,為好萊塢編劇。1939年,他開始寫《最後一個影壇大亨》(The Last Tycoon)(未完),也是費滋傑羅生平最後一部作品。1940年聖誕節前夕,費滋傑羅心臟病發作,過世於格拉姆家中,年僅44歲。直至二戰之後,美國文壇幾位文藝評論家為首,發起了費滋傑羅文學再評價運動,從此建立費滋傑羅在文壇上堅如磐石的盛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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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滋傑羅能寫出《大亨小傳》這麼好的書,我相信他一定能寫出更好的。」——海明威
「《大亨小傳》是美國小說邁出的一大步,費滋傑羅深刻地描寫出宏大、熙攘、輕率和尋歡……凡此種種,風靡一世。」——名詩人兼文評家 T. S.艾略特
「當和他同代的作家都被遺忘後,費滋傑羅的時代就來了。」——美國作家、知名巴黎沙龍主人 Gertrude Stein
「蓋茲比這個角色捕捉住費滋傑羅那個世代人的精神,成為美國神話的代表人物。白手起家、自我打造的美國富豪蓋茲比,其實帶著費滋傑羅的個人色彩——對金錢、企圖心、貪婪以及對一切都能重來的樂觀精神。」——AMAZON
「艾科堡醫生廣告看板上的那雙眼,不同人看會有不同的重要性,但同時它也給了整個故事一種超然的感受。那雙不會眨動、沒有情感的大眼,俯視著世上不斷上演的各種情節。這個寫法真的太傑出了!」——知名編輯 柏金斯
「在這部費滋傑羅最好的作品裡,他比同世代其它作家都寫得更貼近美國社會的核心。」——美國知名作家 E.L. Doctorow
「從《大亨小傳》之後,我們終於有了美國自己的經典小說形式:一顆原石將自己打磨成真正璀璨的鑽石。」——知名書評人 James Dickey

  記得是三十五歲左右時吧,當時我誇下海口說,到了六十歲我要開始翻譯《大亨小傳》。因此,我下定決心,按照這個日程,從這個目標開始逆推,進行著各種練習。用比喻來說的話,就是:我將這本書好好地擱在神龕上,時不時看上幾眼,以此度過我的人生。

  ……我當時決定等到六十歲再翻譯《大亨小傳》有幾個理由:第一個理由是,我預估(期待)到了那個年紀翻譯《大亨小傳》,自己的翻譯水準會更進步。對我來說,《大亨小傳》是有著非常重要意義的作品,既然要翻譯,就要做到縝密細緻,不留任何遺憾。再來,考慮到《大亨小傳》已經有了數個譯本,我完全沒有必要慌慌張張去翻譯。需要緊急翻譯的同時代的小說還有許多部。最後一個原因是,我認為「翻譯一部這麼重要的書,最好還是到了一定的年紀,不慌不忙不急不躁,就像在廊簷上擺弄盆栽一般,優遊自在地享受這份工作」。至少對於三十多歲的我來說,六十歲是個出奇遙遠的世界。

  ……也許這也跟年齡有關,因為同時代的文學作品中「這一篇無論如何我都要試著譯出來」的作品越來越少了。……「有一天能用自己的雙手,把自己想要翻譯的作品,按自己的節奏優哉游哉地進行。」我心裡生出這般奢侈享受的念頭。當然這不是說,我不再翻譯同時代其他作品了,而是我想在今後把「這是自己想翻譯的」作品一點一點地翻譯出來(而且,也希望能夠出版)。但是我想前人寫成的經典作品或準經典作品,會在今後我要翻譯的書目中占較大比重,這一點毋庸置疑。這些書是我常年拿在手中珍惜閱讀至今的作品。當然這些作品多數已經有了公認的好譯本,但我還是希望能有自己的翻譯,只要我的翻譯能有略微的「重譯」價值就滿足了。

  數年前,我重新翻譯沙林傑的《麥田捕手》就是這種「重譯」作品之一,本書自然成為這一系列作業中的一項。我,根本沒有要對前人的翻譯進行批判的意思。不論哪部譯本都是優秀的翻譯。通過這些翻譯作品,讀者才能享受到小說的樂趣,如果有讀者問我「現在特意推出新譯本的意義在哪裡」,我只能回答「這樣說也沒錯」然後陷入沉思。在翻譯《麥田捕手》時,我曾寫過,翻譯這份工作多多少少有個「鑑賞期限」。很多文學作品是沒有鑑賞期限的,但沒有鑑賞期限的翻譯作品卻不存在。翻譯,說到底就是一種語言技術的問題,而技術會從細節開始日益陳舊。即便存在著不朽的名著,不朽的名譯作品在原理上卻是不存在的。不論哪本翻譯作品,隨著時代的推移都會日益陳舊,雖然可能只是程度上的差異,這就像會日益過時的詞典(當然我的翻譯也不例外)。我甚至想,從這種意義上來說,通過特定翻譯對原作進行的「加印」說不定存在會為作品帶來損傷的危險。所以每個時代都有必要進行翻譯的調整修改。至少多幾種選擇存在,對讀者來說,遠比都沒有選擇更好。

  另外,我讀過迄今為止出版的幾種《大亨小傳》譯本後,先不論翻譯品質,我在想「這和我心目中的《大亨小傳》好像有一些(或相當)不同」。當然,這只是在陳述我對這部小說抱有的個人印象,而非客觀的──或學術的──批判或評價。我沒有資格說這種偉大的話。只是對於那些翻譯,我覺得多少存在著解讀差異,「我感受到的《大亨小傳》,為什麼會跟他們如此不同呢?」這不能不讓我產生懷疑。身為一個讀者,單純從個人觀點出發,對其他作品產生的不同感受,我並不會一一說出來,但因為是《大亨小傳》,我才膽敢直言不諱。這一點還希望各位理解。

  ……如果有人要求我「舉出迄今為止人生中遇到的最重要的三本書」,我不用思考,答案早有。那就是這本《大亨小傳》和杜思妥也夫斯基的《卡拉馬助夫兄弟們》、雷蒙‧錢德勒的《漫長的告別》。哪一部都是我人生(身為讀書人的人生,身為作家的人生)中不可或缺的小說。要是無論如何再讓我只能挑選一本的話,那我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大亨小傳》。如果沒有和《大亨小傳》相遇,我甚至覺得自己說不定會寫出和現在完全不同的小說(或者說不定什麼都不寫。因為那是純粹的假設性話題,自然不會有正確答案)。

  不管怎麼說,我就是這麼沉迷《大亨小傳》。我從中學到很多,也受到了很多激勵。這部篇幅雅致舒適的長篇小說,成為我這個小說家的一個目標,一個定點,小說世界裡的座標、一個軸。我仔仔細細地反覆閱讀這部作品,一個角落一個細節都不放過,許多部分幾乎能背誦下來。

  不過,聽我這麼說,確實有很多人露出困惑的表情。「我也讀過《大亨小傳》,可是它真的像村上先生所說的,是這麼了不起的作品嗎?」不少人這麼說。這一點,別人怎麼想我不是很清楚。但請等一下,如果《大亨小傳》不是了不起的作品,那麼究竟其他什麼作品才算是「了不起的作品」呢?我不由得要這麼追問。不過,另一方面,我也不是不理解問這話的人們的心情。這是因為《大亨小傳》將所有情景極其細緻鮮活地描寫出來,將所有情感用極其精緻多樣化的語言表達出來,它就是這樣一部文學作品,不用英語逐行逐句細心閱讀,是無法全面理解其精妙之處的。這一點就是問題的最終所在。《大亨小傳》的作者史考特‧費滋傑羅在二十八歲時文筆真正達到了頂點。然而這部作品翻譯成日語,不管願不願意,有很多優美處受到損傷,被減損了。就如同精緻的葡萄酒沒有經過長時間地醒酒,獨特的芳香和口感難以避免地會微妙流失。

  ……因此,如果允許我使用多少有些任性、誇張的表達方式,我想說:《大亨小傳》這部小說直至今日還沒有被日本大多數的讀者真正正確地評價。至少,綜合一下迄今為止人們對這部小說所表達的意見(其中或多或少是職業上與文學相關的人們),我覺得很遺憾,但還是不得不做出這種悲觀的結論。而且那兒恐怕就存在著翻譯界限這一巨大障礙。

  ……對《大亨小傳》,我想盡可能地發揮自己身為小說家的有利點,這一點我從一開始就做出了決定。但這並非過度翻譯,也不是改寫。我在各個要點發揮自己身為小說家的想像力以進行翻譯。一邊想像著如果我是作者,這個部分會怎麼寫,一邊將費滋傑羅式的、有時容易錯過重點的文章,一點一點挖掘出來。對那確切的要點和美麗的枝節,盡可能精細地加以解剖。必要時,也會用較長的篇幅對文章進行解釋。因為我認為沒有這種作業就無法發揮出費滋傑羅文字本來的力量。費滋傑羅的文字世界裡有個部分,讓人想不顧一切投身其中才能抓住其核心。只有接觸到了那核心,費滋傑羅的文字世界才能夠鮮花盛開。

  用極端的文字來表達,那就是我把翻譯《大亨小傳》這部小說當成最終目標,對準這個焦點,走上了翻譯家的道路。所以翻譯《大亨小傳》對身為翻譯家的我來說,既是一個結果,也是一個成就,同時也是我邁出飛躍性的一大步。當然這終究只是我個人的想法,是我個人的課題,和拿到本書閱讀的各位讀者沒有任何直接關係……(全文請見書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