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體兩面的故事,一分為二的謊言。
撒謊對於某些人來說是種與生俱來的本性,也許對於掌握實情有種病態的控制慾,但學會說謊是必經的過程,有些手段需要謊言的輔佐才能持續,有些目標需要謊話的加持才能信服,然而最可怕的是自欺欺人的那種騙局,一旦深陷便會墮入不停圓謊的無窮囹圄。
每件事在不同的人看法多少會有不同解讀,自以為的良善在他人眼裡或許是使壞的卑劣行為,因為結果產生了分歧,甚至埋下了往後分裂的動機,假使想要破除循環,唯一的方法是坦誠。
但有時誠實無法改變步入絕境的局面。
信任猶如面鏡子,縱使把碎片拼回原樣依舊看的到明顯的裂痕,說了那麼多欺瞞的字句,只為了把事實和假象批離,因為真相帶來的傷害遠比虛假的文字來得強大。
對於文案透露的部分相當佩服,只知道概略案件並省略接續的故事,加上轉換的視角把重心帶離,讓閱讀的時候也下意識地懷疑敘事者的回憶、經歷和想法,是否有謊言參雜?說的是真是假?內心不停地反問只為了釐清是否真能信任這名角色無辜。
身處同個局勢的兩人恰似對照的鏡像,應當反射同樣的舉動,卻總在細微處察覺到異樣。有時習慣謊言的沐浴後,往後很難真誠面對那些不願直視的真實,表示必須毫無遺漏的展現所有,那是多麼的赤裸和脆弱。
而最後的反轉出乎意料,完全沒有預料到兇手的動機和方法,起先善意的謊言讓慾望得以合理的扭曲,仇恨更成為了燃料,為了圓滿的結局做點犧牲步算什麼。
畢竟對於有些人來說,撒謊是種純粹的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