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讀喬賽.薩拉馬戈(José Saramago)的作品好比倒吃甘蔗,起初會因為連串、毫不停歇的寫作口吻而感到吃力,但當習慣了這種手法,便會對書頁中所述的情節以至於概念著迷不已。還記得陪阿瑋去燙頭髮,我坐在一旁看《盲目》(Ensaio sobre a cegueira),絲毫不覺得三、四個小時就這樣流逝,也驚訝於經典竟能同時保有可讀娛樂性和深邃概念。作為續集,《投票記》(Ensaio sobre a lucidez)的原文書名是「關於清晰的散文」,恰好與前作「關於失明的散文」形成對比。盲目的象徵很明顯,但民主與清晰的關聯卻顯得諷刺──怎麼樣才算是看得見,這不僅僅是生理上視網膜的映現,更關乎心理人們決定要看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