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雅圖之冬(代序)--鍾露昇博士來皈依
一九八三年的年尾,至一九八四年的年初,我在美國第一次遇到如此的嚴寒。窗外,大雪紛飛,如同一片片飛舞的羽毛,冰天雪地。樹上全是雪,屋頂全是雪,草地全是雪,這是雪封的大地,雪封的銀色西雅圖,白皚皚的世界,美極了。
在我的屋子裏,玻璃窗內的霧,竟結成冰,硯台上的墨水也結成冰,自來水的出水一滴滴,因為水管也結冰了。「綠湖」的湖面,全部結成冰了,所有的河流全部結冰了,你提一桶水到屋外,不到半小時,便結成冰了。
車子行駛在馬路上,要掛上「雪鏈」否則會滑來滑去。在下雪的日子裏,到處都聽到車子與車子相撞,還有水管因結冰而爆裂的事故。然而,西雅圖之冬,確實是非常美麗的世界,片片的雪,如飛舞的白羽仙子,一大片的白茫茫,一望無際的冰天雪地,令人感受到宇宙空靈的至極。
一切都很寧靜,除了風與雪,除了風與雪之外,路上沒有行人,沒有車影,一切都是靜止的。在這樣的寧靜世界裏,我安靜的修習我的「禪定」,我仍然「寫作」,「無上密與大手印」就是在這段時日中寫出來的。原子筆的水也凝固了,寫不出來了,我呵了一口熱氣在筆頭,然後續執筆。
「禪定」的修練,從來就沒有中止過,很坦白說,我這個人很「直」,也有「傻勁」,就是這種傻勁,逼使我不停的修持「精進」與「寫作」。我是必勝的獅王,全能的瑜伽士,我的信念是戰勝一切的。在嚴寒的西雅圖,我固定早晚各修一回禪定,也就是一天二次有規律的「禪定」。
所有修練的過程及心得,全部筆之於書,我的「禪定」及「寫作」是二條火車的軌道,相互並行。在我的西雅圖老屋裡,我從不放「熱氣」,在嚴寒的冬季,下雪的日子,也不放「熱氣」,室外是攝氏零下十多度,室內是零下三度。我在閣樓禪定,把身體中的「內火」昇起,身子變得非常暖和,我這「瑜伽士」是從不怕「冷」的,西雅圖之冬,對我毫無威脅。
每天,我都要在下雪的日子,走一段路,到隔著三條街的一個郵筒,去寄信,回覆熱心讀者的來信,我一面走路,一面「練氣」,火在全身中燒,外面的寒冷無法進入我的身體之中,腳踏著雪,踩著冰雹,我沒穿襪子,我祇穿拖鞋,寒風吹入褲管,也不覺得冷。
我是修持了「禪定大手印」,而有了「得證相應」的密宗行者,我守著「宇宙至上」給我的秘密指導。我是真正獲得「天機」者,因此,「紅冠聖冕金剛上師」是一位真正有「得證心法」的大持明金剛阿闍黎。
這宇宙奧秘,我全知曉了,什麼是佛,我全知曉了,這世界是什麼,也全明白了,我的前世,我的未來,全部貫通了,人生真正的意義,我已得之。這樣子的我,天下已無「恐懼」的事,生死是一回事,「真理」即是我,我即是「真理」,原來的真實面目,全看清楚。
我已得到「永恒的喜悅」。但是,我同情這世界上尚有很多很多可憐的人,他們沒有得到「永恒喜悅」,他們追求「假的快樂」,追求「世俗享樂」,聚集財富的,以財富愈來愈多,來顯示他的快樂。得到權力的,以滿足於更高的權力,擴充他權勢為快樂。人類對於「世俗享樂」的追求,是無限的,是無止盡,也從不滿足的。
我已經完全清楚的自由,這種「世俗享樂」,就是傾向於動物生活的「物質享樂」欲望,這是吃、喝、玩、樂的人類獸性發揚。我發覺,人類若不明白「真理」的旨奧,很容易被「世俗享樂」所迷惑,一生得不到「永恒的喜悅」真理,而當短暫的快樂破滅之時,一切都遲了。
世俗的人,無論其成就如何的高超,仍然在世俗範圍之內,那些追求權力、地位及財富者,根本無法獲得「真知」與「真見」。這些人,無法得到「永恒」,無法得到「無限」,也不明白「真理」。
要明白真理,明白無限,明白永恒,就要找到真正的「至上意識」。而明白「至上意識」的人就是盧勝彥金剛上師,同「至上意識」合一的人,也就是盧勝彥金剛上師,我就是獲得全宇宙最偉大東西的人。凡是希望獲得「明心見性」,「自主生死」的人,一定要皈依真正的金剛上師,知曉每一個人的心靈本性,這才是人生的意義。
在「西雅圖之冬」中,我個人保持了與「宇宙至上」的合一,我秘密的接受祂種種的開示,我心靈湧現著大無畏的精神,迸發了無窮的大法力,在禪定中,我全 身之火,化為大光明,將這大光明「融入」了宇宙的大光明之中,我與「至上意識」,沒有分別。
我要教導人們,奉行「持戒」與「精進」。修習真正的「心法」,帶領所有的人,步上真正喜悅的道路上,走在正法的道路上,得到真正的解脫。在我的過去,我就是一位修持真正「禪定」的人,我已得,而且真得,已知佛陀的旨奧,佛陀的心等於是我的心。當年釋迦拈花,迦葉微笑,而我就是「得心法」的大迦葉。我毫無疑慮的說:「眾生皆有佛性,眾生皆能成佛。」
我發覺,有很多很多的宗教,很多很多的法師,他們教導人們的方法,都是表面上的虔敬方法而已,他們沒有得到「心法」,所以不能使人們得到完全解脫,甚至許多宗教祇停留在初級信仰「天國福音」的階段。沒有「修練心法」的宗教,祇是在「善惡」「天堂地獄」之間打轉。他們不明白人人可成為「真理」,人人可成就「佛」。不是佛來庇蔭人,而是人可以成「佛」。
什麼是「永恒的喜悅」,這喜悅來自於清晰反映的意識,而且確確實實認知了「人生的意義」認知了「永恒」。由於如此的明白,去除了一切的煩惱,有了很久的平和狀態,這就是「永恒的喜悅」。佛陀稱這種境界是「無餘涅槃」,實在是一個文字無法形容的境界了,所以佛陀說:「不可說,不可說」。
我把佛陀的「不可說」,寫了一首現代詩,如下:
『創造之流的光明,
是最大的無上啊無上,
至上的情操完全的蛻化了,
開出一朵蓮花在人們的心上。
個體的蓮花是心靈世界的一朵光明。
光明與大光明卻是一體,
靈性上師的真知與真見,
一回又一回的解釋這真實的「不可說」。
歌頌、禪定、真理。
想念、印、咒。
循環到最精細的最精細,
安住於「不可說」境界,永恒的超越。』
一九八四年的二月十二日下午三時,華盛頓大學的教育博士鍾露昇教授,到了舍下,他第一句話對我說:
「上師我要皈依。」
「您為什麼要皈依?」
「我已經拖了很久了,整整一年,我很受感動,所以我要皈依。」
鍾露昇博士認識我整整一年多,他原先在華盛頓大學執教,目前自己開辦學院,在國內是師範大學教授,國語日報古今文選主編,國學底子非常優秀。他常來聽我說法,不表示意見,他觀察我一年,最後才決定皈依。
鍾露昇博士說:「上師是得證的上師,一切是有真知與真見的,對於每一個人,均能給予適當的教育,藉著至上的能力,有著對個體的影響,使不同形態的心靈,獲得真正的安住。」
同時受灌頂的是田廣浥醫師、黃玉堂工程師。於是,我傳授他們「開頂」的無上密。田廣浥醫師,當聽完我的說法之後,淚流滿面,痛哭失聲,情緒非常激動,田廣浥醫師說:「上師今天所說的方法,正是我一輩子想追求的,現在我終於得到了,怎不令我痛哭失聲。」
「靈仙真佛宗」的弟子,目前遍佈全世界,弟子有四萬人,很多人已開始有規律的修練「禪定」。這密宗禪定的方法,是走在「正法」的道路上,我將帶領著所有的人,步上「永恒的喜悅。」
「紅冠聖冕金剛上師」已經修練了「禪定大手印法」,且得證了「宇宙本識」的大秘密,也能夠將大秘密心法傳給所有的弟子,令所有的弟子也能親窺天機,也能得證,這是人人成佛的喜悅。
「西雅圖之冬」是嚴寒的,但我救度的心,把西雅圖之冬,溶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