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憶與雜寫：一九三三至一九九一

自序 1

第—部分 憶舊
老王（一九八四年三月） 3
林奶奶（一九八四年四月） 8
懷念石華父（一九八五年） 18
紀念溫德先生（一九八七年一月） 22
第一次觀禮
——舊事拾零（一九八八年三至四月） 27
大王廟（一九八八年八月） 32
客氣的日本人（一九八八年八月） 37
「遇仙」記（一九八八年八月） 47
憶高崇熙先生
——舊事拾零（一九八八年九月一日） 54
「吾先生」
——舊事拾零（一九八八年九月二日） 58
闖禍的邊緣
——舊事拾零（一九八八年九月三日） 6l
花花兒（一九八八年九月） 65
控訴大會（一九八八年九月） 73
黑皮阿二（一九八八年十二月） 79
趙佩榮與強英雄（一九九。年六月） 81
阿福和阿靈（一九九。年六月） 85
記楊必（一九九。年六月） 91
車過古戰場
——追憶與錢穆先生同行赴京（一九九一年一月） 108
順姐的「自由戀愛」（一九九一年一月） 114
小吹牛（一九九一年三月） 134
一塊隕石（一九九一年三月） 138
第一次下鄉（一九九一年四月） 140

第二部分 拾遺
收腳印（一九三三年） 173
陰（一九三六年） 177
流浪兒（四十年代） 179
風（四十年代） 182
喝茶（四十年代） 185
聽話的藝術（四十年代） 188
窗簾（四十年代） 194
《傅譯傳記五種》代序（一九八。年十一月） 197
「天上一日，人間一年」
——在塞萬提斯紀念會上的發言（一九八二年四月） 210
讀《柯靈選集》（一九八四年七月） 216
塞萬提斯的戲言
——為塞萬提斯銅像揭幕而作（一九八六年十月） 219
《洗澡》前言（一九八七年十一月） 223
孝順的廚子
——《堂吉訶德》台灣版譯者前言（約一九八八年） 225
蘭姆談莎士比亞悲劇（一九八九年三月） 227
讀書苦樂（一九八九年） 231
《堂吉訶德》譯余瑣掇 235
出版說明 243

我近來常想起十九世紀英國詩人藍德（W.S.LANDOR）的幾行詩：

我雙手烤着

生命之火取暖；

火萎了，

我也准備走了。因此我把抽屜里的稿子整理一下，匯成一集。

第一部是懷人憶舊之作。懷念的人，從極親到極疏；追憶的事，從感我至深到漠不關心。我懷念的人還很多，追憶的事也不少，所記零碎不全。除了特約的三篇，都是興來便寫，不循先后。長長短短，共一十六篇，依寫作年月為序。其中六篇曾在報刊發表。

第二部從遺棄的舊稿里拾取。有些舊稿已遺忘多年，近被人發掘出三數篇，我又自動揀出幾篇，修修改改，聊湊七篇，篇目依內容性質排列。

「楔子」原是小說的引端，既無下文，便成棄物。我把「楔子」系在末尾，表示此心不死，留着些有余不盡吧。

馬文蔚同志為我細看全稿，提出中肯的意見。欒貴明同志不厭其煩地幫我整理。我謹向他們致以衷心的感謝。

一九九一年五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