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謝
本書某些部分取材自史耐達(Howard A. Snyder)先前以不同形式出版的文章,經過相當的修訂,獲准在此使用。
第二章首次出版為"The Complexity of the Church," Great Commission Quarterly(1994年五月):22, 27-30頁。
第三章節錄自"The Trinitarian Nature of the Missional Church," The Gospel and Our Culture 10:1(1998年三月):4-5頁。
第四、五和六章節錄自"New Wineskins: With What Material ? A Theology of New Wineskins for the Twenty-First Century,"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Society for Church Growth 12(2001年冬季號):15-40頁,並作擴寫。
第五章取材自"The Work of the Holy Spirit," Decision, 2000年一月, 11-12頁。
第六章取材自"By All Possible Means," Light and Life, 1996年八月, 15-17, 25頁。
第七、八和九章初刊登於Coherence in Christ: The Larger Meaning of Ecology, Mission Evangelism Series, no. 4(New York: General Board of Global Ministries, United Methodist Church, 2000)。有部分亦節錄自EarthCurrents: The Struggle for the World's Soul(Nashville: Abingdom, 1995), 第十六至十七章。
第十和十一章主要參考 "Globalization: Challenge and Opportunity for Christian Mission," 此為在韓國首爾(漢城)2000年八月召開之Mission Korea 2000 Conference中的講道;之前從未以英語出版。
第十二章綜合了下面這些先前出版的文章:"Speaking Words of Grace," Light and Life, 2001年七/八月, 23頁;"Is God's Love Unconditional ?" Christianity Today, 1995年七月十七日, 30頁;"Why We Love the Earth," Christianity Today的社論, 1995年五月十五日, 15頁;"Prayer in Community," Light and Life, 1999年五/六月, 52頁。
前言
有一個喜歡園藝的牧師,在自己的園子裏種了一顆小樹。那是一顆垂柳的幼苗,假以時日,這小樹有機會變成一顆優美而豐碩的大樹,長得比他的房子還高,因為在這小樹苗裏,有著長成雄偉大樹所需的一切遺傳密碼。
牧師小心照料這樹,按時澆灌;陽光和滋養的雨水落在樹上,小樹漸漸成長。不多久,小樹長出一根嫩枝,長得有三、四十公分高,生得很美麗,在枝條的兩旁生滿了待發的葉芽。
可是有一天,牧師發現這顆小樹折斷了。或許是被動物咬斷了,或許是有鳥兒降落在上面,或許從天而降的樹枝壓碎了她。牧師見到小樹雖然很有潛能,卻是這麼容易受傷,於是他在小樹的四周築起圍欄,一直到她長得更強壯。
牧師回想過去曾經三次試種垂柳樹,但每次都失敗。有一次,他離開了三個星期,那時是大旱季,回家的時候,發現小樹受到八月的熱風猛吹,已經枯萎了。他趕快澆上很多水,可惜太遲了;小樹死了。
不過這次牧師知道,只要有適當的看顧和保護,這顆小樹仍有可能長成一棵巨大又美麗的垂柳,可以讓鳥兒在這樹上找到抱雛之窩,孩子們在樹下快樂地玩耍。
牧師為此費煞思量,他明白到所有生物在幼年時都是很脆弱的。可能一株橡樹苗被小孩折了一下,也就死了。但如果這樹苗長成一顆巨大的樹,就比一個成年人還強,可以生存好幾個人類世代。
牧師開始明白耶穌論到樹、葡萄樹和枝子的比喻,教會其實也是這樣。一間又新又小的教會是很脆弱的,少許外力便可折斷她、屈曲她、或殺死她。但如果教會活得下去,慢慢成長,便會變成地上一個巨大的生命形態,並不斷繁殖和更新自己,擴展出去祝福全世界,多結果子,繁衍眾多,不再只是一顆樹,而是很多樹。不過,大樹生下來的每顆小樹苗,也同樣必會經歷一段脆弱的奇妙時期。
牧師心裏想:沒錯,教會也是如此。教會是有生命的,像一顆樹或葡萄樹,具有一切生物脆弱的部分,但也有著生物的一切潛能、希望和繁殖力量。
他又想:神把自己的生命注入教會的生命中,又把一套獨特的遺傳密碼賜給教會,使教會能夠長出神所植入的所有生命潛能。如果我們把教會看作活生生的,是神所創造的、是擁有特別DNA的生命體,這樣的思考,會帶來什麼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