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以詩去懺悔,返顧記憶深處,諭示未來的各種可能。
★中華民國新詩學會「2017優秀青年詩人獎」得主──陳威宏最新詩集
★時而荒靜,時而壯闊;偶爾擴張月光,偶爾含蓄芬芳;詩人以精煉的字詞刊刻出那些微醺的、呢喃的夢囈,透過76首詩映照出世俗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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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是療癒的歌,是尋找真理的過程,是天地間等待吸引的一顆小小磁石。
每一首詩歌,都是未完成,它開放指出下一個時刻,另一趟未知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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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憂美的睡眠》收錄七十六首現代詩作品,分為「預知夜的眼神,我回應」、「孤獨的蜉蝣的雨的考驗」、「打擾。愛聚散」、「祕密徒然的邊境」四輯。此為詩人繼二○一七年《夢遊幻境:我的隱形花園》後,推出的第二本詩集。
詩文名人.捕夢推薦
李時雍(作家)
李瑞騰(國立中央大學文學院院長)
姚時晴(詩人、《創世紀詩雜誌》執行主編)
陳政彥(國立嘉義大學中國文學系副教授)
曾琮琇(臺灣大學中文系博士後研究員)
劉曉頤(詩人、中華民國新詩學會理事)
鍾文音(作家)
顧蕙倩(國立台灣師範大學助理教授)
名家推薦語
艾蜜莉.狄金生曾寫下一句「心靈選擇了她的社群」,而後詩人袒露其心,由此堅靜不移地,安居其中。對威宏而言,那社群便也是詩、是夜、是眠夢之間的漫遊。威宏自上一部詩集《夢遊幻境》到新作《我愛憂美的睡眠》,夜與夢,絕對是遍佈行句間的關鍵字,思維之角落,以此拮抗於俗世日常,他的詩因此顯現極其內向的敘述氛圍,一如他的人,內斂、真摯、又全心一志;每個隱喻引領著讀者穿梭於夜之幽暗,直探意識底層的夢的解析,握筆的掌紋裡藏有鹿群、雨史、鴿之比喻。然而除夜夢之外,詩人耿耿於心的,始終是詩、是承續此一神聖行業,因此寫詩、讀詩、寫壞的詩、寫少年的詩、趨近靈魂、守候火光、黑夜,或藍色的火焰,「除去寫詩,我該如何記得這一天?」我該如何記得每一夜、每一天,除去了詩?於是讀者將會明瞭,詩之於威宏,終與夢與睡眠同義。——李時雍(作家)
像銅鏽的鐘擺在廢墟牆面兀自競走,滴答著古老奇奧的語言——某種原始且早已消逝不再被言說的語言,以神祕的波長傳遞聲線再度被詩人聽見。因此在詩人的睡夢裡:月光可以擴張她的牧場餵養文字的牲畜;當眼睛高掛黑夜,故事便能連線成為星座;因為愛,流質的時間亦將永不冷卻。陳威宏以久釀的字詞,對我們說微醺的夢話(或謎言)。讓這些熟成的詩如果實,在語言的攪拌器中壓榨粹瀝,篩漏出屬於他個人靜謐又銳意的香氣。——姚時晴(詩人、《創世紀詩雜誌》執行主編)
抒情消逝的年代,陳威宏作為一個煉金術士,以日月星辰,以四季,以風雨,以生命的飛揚與沈潛鍛造一個抒情的小宇宙。在這個小宇宙,詩人為我們重新定義色彩、氣味、聲音、光線,彷彿是逸出日常軌道上的夢遊,讓可以歌,可以哭的靈魂都重新得到安頓。——曾琮琇(臺灣大學中文系博士後研究員)
城中之城,喧鬧之街,讀威宏的詩如仰望星夜之歌,在城市裡有一種奇異的荒靜感,他的詩心接續浪漫派的執著之美:「我飛,我無悔墜落」、「此刻且為我聚散一喜」他的詩情與人同悲:「苦絕的你,何時決定將自己活成╲一枚悲凝的水滴?」他的詩境壯闊萬千:「誰在宇宙讀詩不下雪」他的詩語偶爾飛過新月朦朧派:「夏天輕聲說:勿忘我」。在母親的病房讀威宏的詩,哀傷被詩催眠,寂寥被詩驅趕,詩降下芬芳,甘露灑滿迷宮花園。威宏的詩是心之鏡,反射了心與物外的光暗。靜靜地勾勒著舊憶與纏繞的心線,在耽美的憂傷裡,詩人說:「我沒有那麼甜」。於是我跟著威宏的詩一起「修煉日常的腐朽」,目睹每一個流逝的心地風光,憂美的夜未眠。——鍾文音(作家)
威宏的詩像一個偌大的潘朵拉盒子,詩人熱切歡迎你打開,好進入他憂傷又美麗的夢境,任何人生風景,他都小心翼翼以詩句珍藏,尤其是,詩的永恆初衷。——顧蕙倩(國立台灣師範大學助理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