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像著這樣的畫面:我精赤著身子和妻相對而立,她同樣也是一絲不掛,我好奇而情色地盯著她一身優美安靜的裸體。這時我突然發現有兩條腿掛在我的胸前,上面覆滿白色的腿毛,原來是我父親赤身裸體跨騎在我的脖子上,他的頭上便一無所有了。但是待我一看對面,裸身的妻的頭上,我岳父、岳母、妻的阿公、阿嬤、外公、外嬤、阿祖、祖嬤還有旁岔出的阿叔阿妗阿舅阿嫂叔公嬸婆舅公親母……。有的人赤身裸體,有的人穿著古代的寬大官服,像小時後我看過的李棠華特技團在一輛行進中的腳踏車上…
文/李屏瑤2014年01月20日
採訪當日氣溫極低,下著綿密的雨,小說家推開咖啡店的木門,先為自己其實準時的遲到道歉。離開洗手間的時候他跟店員確認,擔心自己弄壞了裡頭的燈。他脫下外套,露出紅毛衣,從飲料單選出熱咖啡,然後再度道歉,奔去洗手間脫下毛衣內的多層衣物之一二。終於坐定之後,小說家的額頭沁出薄薄的汗。他在 more我想像著這樣的畫面:我精赤著身子和妻相對而立,她同樣也是一絲不掛,我好奇而情色地盯著她一身優美安靜的裸體。這時我突然發現有兩條腿掛在我的胸前,上面覆滿白色的腿毛,原來是我父親赤身裸體跨騎在我的脖子上,他的頭上便一無所有了。但是待我一看對面,裸身的妻的頭上,我岳父、岳母、妻的阿公、阿嬤、外公、外嬤、阿祖、祖嬤還有旁岔出的阿叔阿妗阿舅阿嫂叔公嬸婆舅公親母……。有的人赤身裸體,有的人穿著古代的寬大官服,像小時後我看過的李棠華特技團在一輛行進中的腳踏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