譯序
說故事的人
薩滿藉由作夢和冥想旅行,在荒蕪意識裡開墾出一條又一條路徑,這是薩滿親自走出的路,在他們之前的很多祖父祖母也曾走過……。當你遊遊盪盪、跌跌撞撞在自己人生的幽徑,始終在雲霧裡找不出方向,你會需要一個實實在在已踏上這條道路的人,引領你走上這些精彩的小徑,為你掲開無知的面紗,於是你可以睜開眼睛看見路上的美麗風景。薩滿的道路不是虛無飄渺的祈禱和幻想,也不是捏造和假裝;藉由一個嚮導,你能找到明確的途徑和入口,只要你跟著走上一遭,一輩子都不會再遺忘。
這是一趟詭譎又美麗的力量之旅,琳恩.安德魯絲,一字一句帶著你走進她和《盾牌姊妹圈》同行了三十多年的旅程;她亦步亦趨帶著你去看見柳暗花明,帶著你前往一個你渴望抵達的地方。你會發現這些地方似曾相識,彷彿你靈魂的故鄉,在這裡你可以哭泣、可以歡笑、可以安歇、可以放蕩、可以轉變、可以成長……。有時候,我們會需要像琳恩這樣一個嚮導,因為在尋找返家的歸途中,我們總是要在路上來來回回徘徊著無數次,串起又散落、記起了又遺忘。
我曾經用足足一年的時間,跟隨著這世界的季節流轉,讓琳恩帶領我一步一步走進她夢時空裡的春夏秋冬;在我完成東南西北四面盾牌的過程中,我回頭凝望著生命裡曾有的四季,在那些春分的風、夏至的豔陽、秋分的月夜、冬至的暴風雪裡,彷彿舊地重遊卻看見了嶄新的風景。
琳恩的文字,有一種奇異的力量,也的確攜帶著許多神聖教誨。如果說琳恩是個卓越的薩滿巫師,毋寧說她是個傑出的「說故事的人」。更確切來說,所謂薩滿巫師,最偉大的能耐就是「說故事」,而非詭異的法力或裝模作樣的儀式。他們訴說著自己生命中真正淋漓盡致活出的故事,榮耀故事裡那些愛過他們的人,以及他們所愛的人……薩滿說的故事,正是一條條清楚明晰的路徑,帶著我們踏上他們曾經走過的力量之路,來到祖父祖母的力量之地;我們得以看見不曾見過的美景,我們一起編織著美麗的夢,夢出一個更好的人生和世界。
《盾牌姊妹圈》老師們的教誨,不是打造你成為一個怪力亂神的巫師,而是帶領你成為一個「說故事的人」,成為一個你這一生中只敢在夢裡想望的人。你能夠聆聽日月星晨、雷電風雨、山川花草……所有的生命存在試圖對你訴說的話語;你能夠學會編織宇宙中所有的力量絲線,為自己織就一件充滿藝術美感的華麗舞衣,飛舞向你人生的最高目的。你能夠學會如何活出你的夢,學會用一隻腳堅強地站穩在這個物質世界、而另一隻腳安穩踩在零極限的靈性世界;你的一顆薩滿之心,於是成了一座世界與世界之間的橋樑,靈性世界的夢想力量,得以通過這座橋落實顯化到現實物質世界中。
然後,你會坦然且覺知的欣賞著你人生裡的春花秋月、夏陽冬雪……。我們往往只是因為不肯臣服於生命的法則而受苦,我們不承認生命就猶如這個世界,既有寒冬,也有黑夜……。一旦你開始享受著東方的春風、南方的夏日、西方的秋月、北方的冬雪,你就能夠和我們的祖父祖母一樣,安樂鬆袒地春耕、夏耘、秋收、冬藏,你會明白這生命中的每一個方位、每一個季節,都是你最美好的時節。
黃裳
自序
時代的盡頭:我們將何去何從?
今天,每個人都想要一個答案!無論旅行何處,遇見在世界各地生活的人,我發現他們總是在探尋自己活著的理由。
他們問我:「關於神和我自己,我如何能學到更多?關於深邃的靈性,我要如何學得更深?我想要學學這些偉大的師父、學學這些有力量的女人。她們究竟教了妳什麼?而妳又是如何學會較高意識?」
這些看似簡單的問題,答案卻如此複雜。
三十年前,當我開始我的薩滿學徒生涯時,我並不知道艾格尼斯.呼嘯麋鹿和盧碧眾酋的身份;我沒想到她們竟屬於一個隱密的靈性集會組織,而這個團體由世界各地不同本土文化裡的高階女長老們所組成。當我被正式點化進入她們的聖圈──「盾牌姊妹圈」之後,艾格尼斯和盧碧,開始將我送去和這團體裡的每位成員一起工作,向這些美麗的女人一一學習。
因為艾格尼斯和盧碧,我旅行至澳洲當吉尼維的學徒,她是一個非常高階的原住民藥女;我也旅行去猶加敦半島的叢林裡,當佐伊拉的學徒,她是一個馬雅血統的草藥巫醫;我曾經旅行至尼泊爾山丘山去當阿尼的學徒,她是一個有著無限美好力量和智慧的女人……。我旅行到世界各地去學習,並和這些來自不同文化的當地女性療癒者一起工作,她們全都是「盾牌姊妹圈」的成員。
能夠寫下我和這些女人相處的經驗,對我而言是莫大的恩典!然而我只能寫出一部份,而非全部。她們之中的一些人希望隱匿在「盾牌姊妹圈」裡,默默進行我們的工作,她們各自有需要被尊重和保密的理由,有些寧願完全隱匿身份,有些人所居住的國度甚至禁止她們的信仰和修鍊,書寫提及她們恐怕會讓她們曝露於危險之中。
在這本書裡,我非常榮幸能向你們介紹「盾牌姊妹圈」中的一些女人,並和大家分享關於她們的故事,那是我之前從未曾書寫過的內容。每一個篇章、每一個姊妹圈中的新故事,都來自於現代世界中你我的經驗,詮釋著該如何運用這些女人給我的教誨,幫助我們移動進入和諧、進入一種對周遭世界感恩與慈悲的狀態。這些故事和篇章的設計,是為了讓「盾牌姊妹圈」的智慧,能夠更契入日常生活之中。
儘管在她們原住民世界的文化與傳統中土生土長,但這些女人並未跟隨她們固有的傳統;她們所選擇的道路,是一種神聖陰性力量的教導,自從大地母親之上最初的女人─那些古老的女神開始,就被實踐、保存和守護至今,從母親到女兒、從蕯滿到學徒,代代相傳給了姊妹圈,歷經數千年時光才流傳遍佈整個父權社會。這是她們曾經送給我的教誨,並且透過我,再回贈給一個渴求著較高靈性意識的世界。
姊妹圈的女人經常告訴我:人們再也不想活在我們現今所面臨的混雜困惑的世界中,然而我們無處可逃,只好理所當然的視其為生活的一部份。神聖的老師們已然從高山、沙漠和叢林裡走出,為了療癒這個世界,他們被迫住進這晦暗艱澀的城市裡,他們自告奮勇挺身而出,力圖回歸一個充滿古老教誨的世界,那些「時代的智慧」,已經在世界各地被鍛鍊與實踐。
這些「時代的智慧」,給我們一種被愛填滿的「幸福」感,我確切知道「我們是被愛的」、我是一個偉大世界的一部份,我透過愛的療癒力量在生命的劇變中倖存下來。只要我們知道如何去做,藉由敞開我們的心,用源自內心深處的愛與智慧來填滿衪自己,我們就永遠能汲取出生命中所需的力量和智慧。
曾經有人問卡爾‧榮格是否相信神,他回答:「我不是相信,而是知道!」盾牌姊妹圈就是那些「知道」的女人,在她們的知曉裡,我也在生命中找到一種更偉大的確切與明晰,遠勝於我從前所知道的。我明白誕生於古老智識的大地之上這塊岩床,終究才是我安穩行走的基底,我也了悟到能量是如何在世界之間移動,明白如何去編織那些能量,朝向生命中的較高目的飛舞。
一如書裡的敘述,我追隨這些女人時的學徒生涯,總是危險而艱困,充滿了搏鬥與掙扎……。許多人問我:「琳恩!妳是怎麼辦到的?我們世界裡的這樣一個女人、一個來自比佛利山的藝術商人……。妳怎能忍受這些?為什麼她們要把妳丟進那些混亂當中?」
答案很簡單!奮鬥掙扎,的確是讓我學習關於我們自己的唯一方法。你無法藉由站在臺上演講和訓話去教導人們關於他們自己,尤其是你無法教導人們如何去找到「信任」、如何在生命中榮耀他們自己個人的真理;透過那些不斷重覆的講述和試驗,他們所能找到的答案,只不過是別人期望給他們的答案。
學習關於自己較高意識的唯一道路,就是透過個人私密的經驗。數千年來已有許許多多偉大的老師,自地球上每一條美麗的宗教和靈性道路上走來,衪們寫出許多強而有力的偉大靈性書籍。但是你無法藉由閱讀別人的生命詮釋,以及那些聖靈的話語來學習關於你自己;你只能去觀照自己的生命經驗在對你說些什麼,去看見其中有些什麼樣的真理和神聖正在對你展現,唯有透過這樣的學習,才能自我了悟。對某個人有用的真理,也許對另一個人徹底無效,所以為何要把你意識中最珍貴神聖的面向,託付在別人的真理經驗呢?
「盾牌姊妹圈」堅信:她們「知道」我曾經學習的這條路是唯一的道路,唯有透過這些經驗的過程,我才能夠在我所生存的西方現代世界,以及她們生長的原始自然世界間的巨大鴻溝上,築起一道橋樑。她們知道那些經驗必須夠強而有力的抓住我全部的注意力,好讓我別無選擇,只能聆聽我自己的智慧、聆聽我靈性中被現代文明生活的喧囂所淹沒的聲音,那是一個我曾經在某個稀罕片刻所瞥見的聲音,但是卻不曾真正明白該如何去契入。那是一個內在的聲音,我們都與生俱來的個人真理的聲音。
倘若我不曾體會過如何忍受在荒蕪的澳大利亞內地居住,我就無法領悟吉尼維曾試圖給我的教導: 我擁有我個人所有的後盾,而那些支撐從不曾被取走; 若不是我曾經和佐伊拉生活在猶加敦半島的荒野,經歷過非常冒險的肉搏,我也不會聽到佐拉伊試著教導我關於我自己的聖神本質,以及身為一個女人那不可思議的力量……。
當我第一次遇見她,她知道我甚至拒絕去觀看我自己:我不相信自己;我無視於自己的能力和潛力;因為孩童時期父親對我的辱罵,我打從心底認為自己不值得那神聖的愛與智慧的偉大恩賜,即便是物質的豐盛。佐伊拉同時也明白:我努力試圖掩藏這些感受,如果她用相關的話語來提點我,我絕對聽不進去。她知道非得將我放進一個處境,為了存活下去,我必須求助於自己與生俱來的力量和弱點……;接著,她會告訴我真相:為什麼我要經歷如此恐怖的事物,透過俯瞰這些日常生活中的經驗,可以教會我移動自己,在人生中繼續前行。
我的「盾牌姊妹圈」老師們,透過經驗來教導、透過幽默來教導,她們透過給你「二擇一」的選項來教導:去狠狠的凝視著你自己,好讓你可以學習並成長;或者放棄,然後轉身離開……。有好多次,我曾想過要走開;而今,我如此深深地感謝自己終究未曾離去。
當我站在此時此地,驀然回首,凝望著我和她們在一起的好些年,凝望那些我曾經面對的艱苦……,我曾經多麼辛苦的努力去理解她們,不只是因為語言的困難,更重要的是因為:她們所看見的那些關於我的事物,總是我不想看見的自己,我如此清晰地見證她們道路上那深刻的智慧……。盧碧眾酋用她粗魯和對峙的態度,迫使我聚焦於我的存在的每一個面向;比起任何其它我所知道的人來說,盧碧藉著這樣做,教會我更多的信任和愛……。或許從前,我在艾格尼斯那裡領受到的只有無邊無際的愛與滋養,她從來不會變成像盧碧那般恐怖,然而,當時我整個人生如此飢渴,那是唯一能夠讓我敞開自己去領受智慧的方式。
她們教會我如何自我嘲弄,如何不要讓自己如此嚴肅;嚴肅,會使我的意識沒有讓光線進入的餘地。她們的道路上總是充滿了驚人的幽默。
當我和阿尼、艾格尼斯和盧碧在尼泊爾工作時,我們為了參加拉坦山谷的「盾牌姊妹圈」五十週年聚會,動身攀過喜馬拉雅山進入西藏……,在這之前,我跟戌守西藏邊界的中國紅衛兵曾有過一場可怕的相遇。
我們沿著小徑前行,突然間,大地開始猛烈搖動,巨大的石塊像瀑布般從山峰傾落而下,完全的模糊了我們的視線、阻擋了我們的道路;我心想:我們的人生恐怕要在這裡結束了……。
阿尼有其它的想法:「好吧!琳恩……。」她對我說:「這意味著,這座山要送妳一個禮物!衪已經給了妳一場山崩,也許衪想示現給妳看看:妳是如何的障蔽住妳自己……。」
好吧。我想:這場山崩對我來說,就當它是個禮物吧!有何不可呢?我盯著垂直陡降好幾百呎的懸崖峭壁下,那湍急奔流的河水。
「我們要做一場儀式……!」她下了個結論。
喔,對啊!我們要做一場儀式……,為什麼我沒有想到呢?我們就只要讓這些大石頭飄浮起來,飛離這裡……。因為我絕不要再次面對那些中國士兵!當時那女人把泥土抹在我臉上,然後用一條帕什米那羊毛圍巾包裹住我,把我偽裝成當地的牧羊人……;偽裝,畢竟不可能毫無破綻,於是我這個美國女人,就因為試著偷偷溜進西藏而被捕,我被抓進了中國的監牢裡。
我們要做一場儀式!
在你面臨如此古怪的事情時,你唯一能做的,就只是笑!笑看這個狀況,笑看自己,笑看這奇異的荒謬……,笑聲能搖撼你、抖動你,把你從這艱鉅的情況裡彈開,好讓你可以清晰的看見你應該怎麼做。
我們完成了一場儀式,並且安全的下山離開。
姊妹圈裡的所有女人,在她們自己的道路上綻放著美麗,當我寫下她們各自的獨特之處時,訝異於她們竟是如此相似;雖然表面上看來截然不同,但靈性上卻無二無別。
她們各自的生命經驗非常不同,然而我在薩滿工作裡發現,力量在全世界都是一樣的,不論我是跟吉尼維坐在一起,或是跟其它澳州內地的原住民女人;也不管我是跟左伊拉一起工作,或是和其它猶加敦半島的瑪雅女人……,力量的語言其實是相同的;我們說著不同的語言,但我們卻完全了解彼此,我們是在這個世界的象徵層面上相互理解。
象徵符號,不是被文字協訂和造作設計的,也無法被解釋翻譯。當你在處理一個原型時,一個符號會有一個普遍性的意義,但除此之外,沒有兩個人會在一個符號象徵上看到同樣的事物。即便我們對於同一個原型意含的經驗,也會有所差異,在這物質的相對世界裡溝通交流,非常複雜有趣;但你只要進入這帷幕背後的世界,一切便不再那麼困難,因為你是透過事物的圖像移動,而不再被文字、批判、苛責或情緒所遮蔽。
「2012」是一個被古馬雅預言討論好幾世紀的一年,聖經裡也曾寫到;世界上很多古老的文章皆記載著,這一年會是地球發生巨大轉變的時刻。
有許多神秘的古老卷軸,藏在七個土盆裡,被盾牌姊妹圈守護了好幾百年,卷軸上稱這個時期為「穿越時刻crossing times」;衪是一個從人類意識層次躍進一個智慧新世紀的時刻,在這個時代,所有事物的「可性能」掌握在自己手中。阿尼和艾格尼斯都告訴過我同樣的事:此刻,我們有「可能性」去創造一個高度開悟的新世界,如果那是我們的選擇。
對於姊妹圈來說,「2012」也是所謂「時代的盡頭」,標記著父權陽性社會的「保護」子宮,以及從它而生的受害者意識已到了末日。這不是字面上理解的「世界末日」,而是「人類意識」中一個極度失常的輪迴模式的終結;它呼應著地球正快速改變的一個自然循環,就如同馬雅人很久以前所預測的:我們必須藉由人類對環境的補救而提升,這一點無庸置疑,即便是用那些我們尚未領悟的道途。
我們其實已經通過了整個21世紀的轉化過程,這是一個翻轉,由於我們在這世界上所經驗的壓力與艱難,迫使我們將自己分娩進入一個嶄新的冒險旅程;在這裡,每個人都必須創造、並堅持我們曾經夢想過無數世的那個人生……, 於此同時,一個全新的意識,其實也通過我們自身這個產道,被誕生進入這個世界。當我們被要求去將一個光的新意識、慈悲和了悟,誕生進入這個世界,我們著實也分娩出一個全新的自我。任何曾經生產過的女人,她都能夠告訴你這分娩的過程有多麼艱困,衪充滿了掙扎、搏鬥、痛苦甚至恐懼……,直到衪誕生之前,你簡直無法對未來預期什麼。
活在今天的我們,是誕生出這個新意識的人,用分娩所需承擔的所有奮鬥與獻祭來生出衪。衪是一個與大靈合一、與所有生命和諧的意識,以此汰換那曾經長久折磨著我們的分離、受害與戰爭的老舊意識。偉大的作夢者之神,衪曾經以非常多的方式替我們作我們的夢----回顧過去的好幾百年,衪在我們之中,為我們自己創造了如此厚重的苦難以及毀滅的夢──這偉大的作夢者之神醒了,衪將不再替我們作我們的夢了,謝天謝地。
反之,我們每個人都必須為自己的夢負起責任,我們的新意識,訴說著:「我有責任感,我為自己在生命當中所做的、不做的……負起全責。」衪取代了受害者心態以及自我中心的老舊意識,衪還說:「不計代價去關懷、照顧我們周遭的世界!」
所幸我們在奮鬥的路上並不孤單,這是個好消息,因為女神正返回這個世界:這神聖的女性意識平衡了男性意識,好讓這裡可以擁有真正的和諧……,只有在一個平衡的地方才能找到和諧。人類在男性和女性能量上已失衡了數千年之久,神聖女性力量,甚至在我們的人類社會中瀕臨滅絕的危險……,試想,沒有了男性和女性的交合,就不會有生命,絕對不會!當神聖陽性與神聖陰性,帶著自由和歡愉在中央相遇,偉大的創造力便誕生了!
這正是新世界將前往之處,是「2012」對我的意義,一個誕生於古老領悟的嶄新世界!所有的生命皆根植於我們的存在與偉大神靈存在的合一,我們是大靈的一部份,就像大靈是我們每個人的一部份;透過與神合一,我們與所有的存在成為一體,不再爭鬥、不再分離。
同樣的了悟與光明之地,古老的先祖們曾經走過,人類的智慧與創造力在千禧年間綻放出千百萬倍的花朵。因為我對神和較高意識這無限「可能性」的信念,而誕生了這本書──《盾牌姊妹圈----給現代社會的古老教誨》,衪發想於我在盾牌姊妹圈的教導下工作與成長的初期十年,我探索著如何將衪們應用在現代世界。這本書,幫助你知道如何揚升你自己,提升你的身體、心智和靈性到可能的最高狀態,那將遠超過你曾經想像的任何事物。
過程當中,為你介紹這些奇妙的女性團體成員,是我最大的滿足。這一次,我將和你分享更多的經驗,每一個章節,和某位盾牌姊妹圈的女人有關;文章裡,我轉譯了我的經驗,以及她們的教導,是如何在這複雜難懂的現代世界裡,指引著我穿越我的生命。希望衪們也引導你前往一個更偉大的了悟,並接受那些環繞在你之外也同時在你之內的天賦與恩賜;我們一起找到通往世界的道路。
琳恩‧安德魯絲 Lynn V, Andr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