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序
「感覺自我的美好
往往在面對戀人的時候瓦解消散
這是星期六的夜晚寫下來的詩句
於是星期天開始雨就一路下了起來
直到今天 」 —〈另一端〉
這個今天一直到五年後仍然延續著。寫詩作為自我的告白,心靈地貌的記錄,也是一個被豢養出來的慣性,逝去戀人留下的烙痕。如拓樸學所展現的,無論如何扭曲壓縮,伸展,也無法改變自己的缺口,而所有的詩也只能一再詮釋相同,而瑕飾的那些遺憾。
很想試著減少耽溺的感覺,但是詩本身連橫一氣的時候,已經聚集成不能忽視的星雲,只好為他們命名,並且終於能公諸於世,世並不是這些詩渴求的對象,但閱讀到這些詩的人,我感謝你與我一起見證這些痛苦的呵氣,終於被座標。
這個今天可能會一直延續下去,因為我的戀人永不回頭,但我只能等待像湖裡的月亮。等待你打撈我的那天。
朱菲
民國一〇三年九月二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