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 他們因為看不見的東西,崇敬我,
現在 我必須拿出看得見的東西,證明我值得崇敬。
謝謝您一路同行。原來這是佛祖準備的珍貴因緣。
出生在海拔三千五百公尺高的印度北部拉達克的五歲少年安杜,實際上是高僧轉世的「仁波切」。安杜帶著前世修行的記憶,表示自己前世住在西藏、備受尊崇,今生他必須回去繼續未竟的志業。但因中國政府的嚴密統治,西藏方面始終無法獲得他的消息,一直到安杜十三歲依然等不到前來迎接的弟子。一個仁波切卻沒有屬於自己的寺院,只會招來眾人的懷疑,安杜甚至因此被棲居的寺院趕出來。幸好安杜身邊,有一位一直守護並敬愛他的老僧烏金,兩人之間深厚的感情,又讓一切日常充滿了溫暖。
二○一七年第六十七屆柏林影展得獎紀錄片《若有來生》(Becoming Who I Was),導演文暢庸將近九年拍攝期間沒能道出的記錄寫作成書,「如果長時間觀察某件事情,會在無意中發現另一件事情。長時間關注這兩人,讓我再度想起遺忘了的珍貴的人。」導演如是說。無關宗教、信仰,這是一個關於成長和陪伴的故事。命運既已決定,我究竟是誰?年輕的生命如何在宿命中成為自己?而在尋找「我是誰」的路上,很慶幸始終有您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