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課之王」許榮哲代表作,精確剖析小說創作之謎
從閱讀、理解到創作,小說人的修鍊之路
「做為創作者,我們沒有選擇。是成為神的嚮往與執念,選擇了我們。」──許榮哲
「每篇好小說,都是這個世界的一個謎。」──魔幻寫實大師馬奎斯
簡單來說,謎就是魔術。
魔術之所以吸引人,是因為扭曲了現實。
可惜的是,魔術師不會為你解謎;同樣的,小說家也不會。
幸好我們還有許榮哲,他將帶你穿越蟲洞,解開折磨讀者的祕密。
也許你覺得我的小說之路太兒戲了,沒有天才的傳奇性。
但這正是我的目的,如果連我這樣的人,都可以藉由努力、自學,而走出一條小說之路,那你有什麼理由說你不行。
唯一不行的理由只有一個──你是個純粹的天才,你不需要加入星座,因為你自己就是星河。
萬一你真的是星河,請略過凡間的夜景,以及你正在看的這本書,努力發出自己的光。 ──許榮哲
●60部經典小說✕47堂小說課➤➤讀懂小說,體悟人生
●中外名作深度導讀:海明威、馬奎斯、莎士比亞、福克納、歐亨利、高行健、契訶夫、余華、張大春、許榮哲、黃春明、金庸、張愛玲、卡夫卡、村上春樹、克莉絲蒂、李儀婷、陳黎、瑞蒙.卡佛、芥川龍之介、三島由紀夫、駱以軍……等。
●12大小說關鍵要素➤➤小說創作Step by Step
●3大基本功✕3大進階功✕獨門上乘功➤➤創作指南,透析祕訣
●名家授權全文刊載:黃春明〈兒子的大玩偶〉✕駱以軍〈降生十二星座〉
本書特色
1. 華語首席故事教練 × 博客來年度暢銷作家 × 各大校園及企業人氣講師→許榮哲暢銷代表作《小說課:折磨讀者的祕密》全新擴增版
2. 文青男女必讀 × 寫作新手苦手高手必讀 × 文學寫作授課者必讀
3. 讀經典小說,偷名家技法,寫精采創作
4. 從閱讀到寫作,從入門到精通,從中學生到上班族,最深入人心的47堂文學小說課
許榮哲精確剖析經典小說
●論馬奎斯〈百年孤寂〉:「全世界最好的小說開頭。除了表層的好,還有內裡的好。」
●論黃春明〈兒子的大玩偶〉:「把兩難這個技巧發揮到極致,看似二選一的選項裡,小人物從來沒有選擇權。」
●論駱以軍〈降生十二星座〉:「這篇小說之所以不易解讀,因為它採取詩的結構,而不是小說的結構。」
●論《三國演義》:「以內在面貌提供讀者無邊無際的想像,以及揮之不去的恐怖驚嚇。」
●論莎士比亞〈哈姆雷特〉:「當小說人物面臨命運的抉擇時,性格便會自動跳出來引領,走向必然之路。」
●論金庸〈神鵰俠侶〉:「有些祕密不能說,但有些祕密最好讓你的讀者知道。因為祕密會帶來折磨,折磨會成為凌遲。」
●論張愛玲〈傾城之戀〉:「無論哪一種寂寞都可以,但是不准出現『寂寞』這兩個字。」
●論村上春樹〈國境之南‧太陽之西〉:「因果關係微弱,讓讀者當起故事的駕駛員,開往各式各樣的可能性。」
●論卡夫卡〈蛻變〉:「規則定得越早,反駁你的傢伙就越少。」
●論李儀婷〈走電人〉:「它講的是地獄的故事,但讀者卻誤以為自己看到的是遊樂園。」
許榮哲小說論
●壞小說家用模仿的,好小說家用偷的。
●請把故事的核心「矛盾」和「兩難」偷走,那麼你也有機會變成故事大王。
●小說創作者就應該自以為是的、專制獨裁的對抗現實。
●一開始就讓小說衝上天際並不難,只要天馬行空的胡扯就行了。真正難的在於小說如何直至終點,依舊翱翔在天際,這才是真功夫。
●傳說是真的,好小說寫到三分之一,就會自己寫下去。
●兩個面貌模糊的人,在一個空曠的地方對話,千萬母湯。
●戲劇就是衝突,衝突是為了突圍,突圍就有了性格,性格決定命運。
●「性格決定命運」這句話,等同於「創作界的萬有引力定律」。
●邏輯會把你從A帶到B,但想像力能帶你去任何地方。
●小說家再怎麼描述,都比不上讀者自己的想像。想像永遠比現實華麗!
●當故事決定不再折磨讀者時,就完完全全失去了魔力。持續折磨讀者的故事,才能成為無邊無際的文學傑作。
●聰慧的讀者選擇好的折磨,平庸的讀者選擇壞的折磨。
平庸的讀者在意的是找出正確答案;聰慧的讀者在意的是,哪一項選擇才能呈現出人性的複雜度。
●嚴肅小說家挖掘人心深度,通俗小說家講好聽故事。
●「悲慘」和「悲傷」完全不一樣。雖然兩者都悲,但悲慘不問過程,直接通往結局。悲傷則是迂迴曲折,在人心裡不停地打轉,轉出了不被理解,轉出了嘆息與愴然,轉出了生命的無可奈何。
●在適當的高度,在讀者完全沒有察覺的時候,漂亮且流暢的一躍,才能激起最少的水花,獲得最多的掌聲。
●安安靜靜的衝突常常比刀光劍影、血流成河更有張力,因為它是一張懸在心底的網,柔軟,卻永遠破不了。
●小說創作盡量少出現道德訓示,即使是最真摯而誠懇的訓示(姑且稱之為「苦口婆心」),都可以免了。
●每個作者都有自己的小說之神、小說之夢,但最後終究要回到自己的本質,那才是人,才是現實。
●寫作不只是希望和絕望,它同時也是希望中的絕望、絕望中的希望。
●詩和小說如何分辨?就我個人而言,小說的結構像大樓,詩的結構像鑽石。
●只有極少數的小說家是「母親」;小說當然是創作,但在偉大的小說家那裡,更接近「生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