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那麼孤獨 但我仍覺得是幸福的呢?」
人每往中間游一步,就會發現自己更邊陲化一點;
邊緣人的位置,是看這世界最清楚的地方。
★
暗黑系文字拾荒者——馬欣,獻給喧囂塵世的深情書寫。
描摹遊走於孤獨邊緣的一張張黑白臉容,揀選心靈疫情下的寂寞殘渣,
我們都是這世界不被理解的怪胎,在繁盛與荒蕪之間求生。
人每往中間游一步,就會發現自己更邊陲化一點;
邊緣人的位置,是看這世界最清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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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系文字拾荒者——馬欣,獻給喧囂塵世的深情書寫。
描摹遊走於孤獨邊緣的一張張黑白臉容,揀選心靈疫情下的寂寞殘渣,
我們都是這世界不被理解的怪胎,在繁盛與荒蕪之間求生。
陳栢青 專文作序
艾怡良、朱嘉漢、林柏宏、胡淑雯、凌性傑、馬翊航、徐譽庭、陳雪、張惠菁、蔣亞妮、蔡傑曦——好評推薦(按姓氏筆畫排序)
★ 深刻自剖童年家變的孤獨、近年照護失智母親的心境,以邊緣人的冷凝視角,撫觸自我與他人的危脆傷痕。
★ 融合家族書寫、社會觀察、電影與書籍中的反芻與思辨,在社群爆炸、多數人難於定義自我的現世,透過散文打撈反覆漂泊的孤獨群像;廢墟感的文字空間,成為寂寞人得以歇息的療癒洞穴。
【本書內容】
老台北的靜寂夜晚/童年逐漸崩毀、人聲流散的家族/
床畔等待照護的失智老母/汲汲於功名卻轉身出走的絕決父親/
校園裡天真有邪的少女遊戲/沉浸於偶像社團的知識文青/
在電話亭反覆播打同一號碼,卻無法接通的愛情⋯⋯
她的文字像一手持攝影鏡頭,在電影般忽遠忽近的格放間,
讓這些人與事各自鋪展一段寂寞獨白。
他們始終渴望安打,卻一再迎來漏接後的懊喪頹唐。
那些傷痕不斷增生的人們,包含她自己,
皆在盛世喧囂下,自顧自挖著不知通往何處的地道⋯⋯
「我應該徹頭徹尾就是個邊緣人。總在最熱鬧的時候醒過來,在各種角色中言不由衷。
在空氣中飄散著亢奮劑的當下,我們這麼容易興奮也容易疲勞。因此,我寫下了這本書,既是遠離也可能正在被同化的過程中,想起自己有當邊緣人的自由,與當個邊緣人的那份自得的清醒。」
——馬欣
她在夜半時分帶著筆電於街道晃蕩,
整座台北城披上倦容,被刷淡的表情如洞穴般沉默。
最後一站是巷口的小七,那是屬於她的深海基地,
輕敲鍵盤的趕稿時光,
三兩遊民、下工之人、獨身拚企畫案的女士,
在她身旁如魚群靜謐游過⋯⋯
微波食品的氣味彷彿海草遮蔽孤獨,
有人煙有暖食,雖然陌生卻是相濡以沫,
自詡為社會邊緣人的她,帶著這城市共感的寂寞,
於空白格之間趕路,成長記憶瞬間與現實交錯;
孤獨患者絕非一朝一夕養成,
總是在希望與毀敗之間,
尋找安身立命的地方⋯⋯
馬欣筆下有種刺痛人間的荒涼,繼凌厲揭穿現世瘡疤的《階級病院》之後,這回她轉而以冷靜且柔軟的視角,縫補人心內裡的深深孤獨。當回憶綿亙至今,自第三者的旁觀冷眼反芻成長記憶:在家人離散間初嚐恨的滋味,她曾是太早熟知人情涼薄、不得不為童年送葬的少女;她也寫當代人揮之不去的邊緣宿命:包含社群上各種插旗表態、在現世大疫如墜身霧裡的惶然⋯⋯當外在越是喊得震天價響,內裡越顯孤絕殘破;我們像是鬼魅般在這偌大的社會容器中往復飄蕩,輪迴在希望與覆滅之間。
【好評推薦】
那些童年視角的秘密,那些成年後的獨自呢喃,累積成為生命的重量,寫作就是她最大的秘密基地,典藏她生命中各種寶藏和禮物,閃閃發光的、陰暗難解的。我的閱讀彷彿敞開這神秘空間的大門,是這段自我揭露的旅程,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金馬獎最佳男配角 林柏宏
在喧囂的時代,日常之中有許多閃躲不了的雜音、噪音。為了抵抗這些不太美好的事物,我常常躲進馬欣的影評文字裡,找到一個適合看世界的邊緣位置,汲取片刻的靜謐。從《邊緣人手記》裡,我聽見了孤獨,以及孤獨帶來的自由之聲。能夠安守在自己的角落,原來是這麼好的一件事。
——作家 凌性傑
《邊緣人手記》裡有一列與陰暗相關的詞彙,就有一列與光明相關的詞彙。但馬欣不是對立它們(正如邊緣不只是中心的對照組),而更像她說的「臥底」——自帶地下室與地道,穿梭人間的表與裡,以故事斷捨離,讓印象再印象。手記意味親力親為,然而怪物始終逡巡。面對時間的漏網,生命的高貴與失靈,若她的寫作有其果敢與冥頑,那應該就是所謂:不討好的勇氣。
——作家 馬翊航
馬欣《邊緣人手記》書寫了人生的也是各種關係的地下室。可誰不是在自己的地下室裡,她真正的創造在於,分明有隔,卻又變成開放式空間。再狹仄,卻能借景。她的散文好看,在能進到多深的裡面,縱滿肚子杜十娘怒沉百寶箱一樣世故人情,真寫起來,卻總是雨過河源隔座看,淡淡然,似有若無,和世界格格不入。
——作家 陳栢青
馬欣的文字時間,終於來到迂迴行轉的起點。她的記憶,像是被壓模烤製成的一盒長崎蛋糕,長崎蛋糕裡沒有蜂蜜,連甜味都發散著苦楝花般的澀。《邊緣人手記》更是一場從第三人稱「她」到私「我」的挖掘練習,在天光移轉、人情盡老的階級底下,藏有她心竅孔眼各種感官搭成的地下隧道。你讀得出來,她曾嘗試無數通往地表人間的方式,如往返糖果屋般的投擲食物碎屑或月色鵝卵石,直到人間大疫,人情如孤島陷落,她終於從心底隧穴裡搬出自己。以邊緣人的身世,歷劫歸來,一邊剝除血肉一邊學會以文字調劑,贈予邊緣世代一劑心靈疫苗。
——作家 蔣亞妮
像一顆顆電影鏡頭,我們是沒有被分配到劇情的邊緣角色,然而跟著馬欣細膩而精準的運鏡,我們皆能逐漸明白:其實我們並不孤單。
——攝影作家 蔡傑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