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風土是巨大的苦難
與死囚肝膽鞣製成的艱澀
揚著翅膀的信念和著酒精
在通往明天的血管裡發光
──施明德
與死囚肝膽鞣製成的艱澀
揚著翅膀的信念和著酒精
在通往明天的血管裡發光
──施明德
《死囚》一書,記錄著台灣有史以來最哀傷的年代,有人英勇犧牲,有人屈辱而亡,多少人夜夜唯恐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施明德先生一生坐牢的時間長達四分之一世紀。
獄中的難友,離世的,有冤魂,也有英靈;而拘禁的,更多的是失去靈魂的驅體。
一生兩次面臨「二條一」唯一死刑起訴的施明德,以三年的時間,寫下1962~1964年間與他相伴的死囚最後日子的聲影。他沒有遺忘那些早就被台灣社會遺忘的人,那些不是二分法下所謂的左派、右派、統派、獨派,這些人就是1950年代少數的理想主義者,跟這個社會裡苟且偷生的人不一樣,他們就是為理想主義赴湯蹈火的小人物。
這部回憶錄的叫做《死囚》。
迄今,他們仍然在淒風苦雨中當遊魂,無人立下史冊。
任何因思想信仰而被掌權者終結生命的人都值得後人感念。
紀錄這一切,是作為倖存者應盡的義務。
他們真的孤寂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