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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巴人的美好年代:從革命光輝到經濟崩潰的無盡匱乏,真實平凡人物的堅韌、富足、自由與愛。

古巴人的美好年代:從革命光輝到經濟崩潰的無盡匱乏,真實平凡人物的堅韌、富足、自由與愛。

The Cuban:Ordinary Lives in Extraordinary Tim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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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忘掉旅遊魂,它只指引你前往莫希托酒吧與雪茄鋪;
忘掉學術歷史,它們玩弄你對哈瓦那衰敗景象的浪漫觀感;
也忘掉媒體,它們運用過時的濾鏡,分化你對這座島嶼的認知。
 
★★非關政治強人,你不曾聽聞過的古巴人真實故事;真正感受古巴,就要聽他們親自發聲★★
 
 
《華爾街日報》、《紐約時報》、《科克斯書評》、《外交》雜誌―――齊聲讚譽
轉角國際專欄作者 阿潑―――感動推薦
 
 
 
古巴人真實的聲音,已經將近八十年沒有被聽到了。
古巴,有兩個。一個是加勒比海上,哥倫布所述人類雙眼見過的最美島嶼;另一個,則存在世界各地的流亡者心中,許多古巴人發誓在它們的國家獲得自由前,絕不重返。這是世界上最受管控、最孤立、散布最多政治宣傳的國家;在燦爛豔陽下流轉著狂喜與悲劇的國家。

作者安東尼.迪帕瑪在《紐約時報》擔任駐外記者長達二十二年,他的妻子是古巴女孩。身為家族一分子,他深入走訪古巴,記錄五個平凡家庭橫跨三個世代的故事。在撰寫本書的三年多期間,他刻意避開最受崇拜的神聖三人組──卡斯楚、切.格瓦拉與海明威,以不曾被聽聞過的親身故事,揭開古巴人最真實的生活樣貌。在政治最動盪的近80年中,他們如何看待自己?如何生存下來?他們冒著生命風險訴說,使外界得以首度聽見這些被噤聲的故事。


當逆境是常態,調適成為生存必須。
他們追求光榮。這裡有世界上最棒的海灘、最經典的蘭姆酒和雪茄、最漂亮的女人,最難以抵擋的音樂,以及最令人聞風喪膽的反抗分子。
他們拾起碎片,想出該如何再利用。能將塑膠汽水瓶當成摩托車油罐,在廚房爐灶上加熱舊活塞來修理破輪胎;女人拆開舊電池,用裡頭的黑色糊狀物染出古巴女人都愛的黑色頭髮。
他們精通等待,等待電力恢復、等待颶風過去。無論住哪裡或做什麼,他們用自信、勇氣和創造力應對國家拋來的一切,用熱情音樂和歡快舞蹈與不幸共存。


是真實的生活,也是真實的冒險。
政局動盪、宗教信仰被挑戰、親愛的人流離失所,他們仍以古巴精神――自豪、獨特的勇氣和力量面對。憑藉不屈不撓的適應力與深不可測的變通能耐,在世界轉動中持續生存。沒有什麼能掏空古巴人對國家的情感,以及對它未來堅守的希望。古巴人仍徜徉於陽光的滋潤和自在,陽光永存在其血液裡。堅定不變的古巴人,不屈不撓的適應力與深不可測的變通能耐,在世界轉動中持續生存。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

安東尼.迪帕瑪Anthony DePalma
曾任《紐約時報》駐外記者二十二年,主要關注拉丁美洲,尤其是古巴和墨西哥,報導足跡也遍及阿爾巴尼亞、巴爾幹半島的蒙特內哥羅、蓋亞那、蘇利南等地。著作包括《此地:新美洲大陸傳》(Here: A Biography of the New American Continent)、《發明卡斯楚的人》(The Man Who Invented Fidel)、《落塵籠罩的城市:病態、狂妄與9/11》(City of Dust: Illness, Arrogance, and 9/11),後者由CNN改編拍攝成紀錄片。除寫書外,迪帕瑪持續為報章雜誌撰寫專文,並於哥倫比亞大學新聞學院兼職任教。

譯者簡介

楊芩雯
專職譯者,政治大學新聞學系畢業,現居台南。譯有《蝗蟲效應》、《普丁的國家》、《製造俄羅斯》、《聖彼得堡》、《白銀、刀劍與石頭》。

 

詳細資料

  • ISBN:9789860767933
  • 叢書系列:當代名家旅行文學系列
  • 規格:平裝 / 448頁 / 21 x 15 x 2.4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出版地:台灣
 

內容連載

自序
 
關那巴科亞(Guanabacoa),哈瓦那(Havana)
 
二〇一七年九月九日
 
當燈光在傍晚五點左右熄滅,電視被黑畫面吞沒,屋裡那把來自中國、名叫希望牌的孤零零電扇白色塑膠葉片緩緩沉寂停住。就在這時分,卡莉(Cary)、皮波(Pipo)、奧斯卡(Oscar),還有他們那隻下顎明顯突出的瘦巴巴北京狗法魯(Faru)知道是時候該躲起來。古巴人對颶風不陌生,但這一個連挺過最多風暴瘡痍的人也要戰慄:名為伊魯瑪(Irma)的五級怪物,風速每小時一六五英里,雨勢滂沱,浪高十六英尺。如果按照電視上滿臉愁容氣象學家給的時間表,預計於隔天凌晨兩、三點間猛然席捲關那巴科亞,也就是他們的奇異家鄉,隔著港口遙望哈瓦那舊城區。電力肯定不會在那之前恢復,但他們要在黑暗中待多久,沒人有把握。
 
為了對伊魯瑪這種等級的強烈颶風預做準備,他們開發並改進自己的演習,每位家庭成員都分配特定任務。奧斯卡才二十六歲,所以交給他爬上屋頂並綁緊可能被吹走的所有物品。綽號皮波的父親赫速斯(Jesús)踏遍街坊搜刮食物時,媽媽卡莉則打理其餘所有大小事。她用膠帶貼緊窗戶,拉下護窗板,拿許多舊汽水瓶裝足以撐幾天的過濾水。做完這些事以後,她暫歇一下打給谷佳(Cuka)。這位畢生摯友在塔卡霍(Tacajó),即兩人共同成長的古巴東部產糖小鎮,她想確認那裡的每個人都為朝他們衝去的惡夢做好準備。
 
谷佳立刻接起電話。嗯,她沒事,其他人也是。她已經做完一切能做的,除了蹲坐等待沒別的事。等待是古巴人精通的技能,無論他們住哪裡或做什麼。原本卡莉和皮波想去奧斯卡的臥室,在平常躲的地方安然度過颶風。他們的房子大又堅固,是一棟前革命時期的二十世紀中期現代主義建物,分成兩間公寓;樓上鄰居甚至在屋頂平臺暗中打造一間金屬加工廠。但是逼近的颶風來勢洶洶,他們可能要困在屋內很長一段時間。奧斯卡的房間在家中最小,只有百葉窗能阻擋風雨。廚房或儲藏室的空間不夠,臨街客廳的遮蔽又遠遠不足。那麼就剩下他們自己的臥室,僅一扇窗戶面南,方向遠離伊魯瑪。

會員評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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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則書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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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v.6
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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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4/21
本作作為報導文學,與個人原先設想的史書定位有不小落差。
實際讀來,當中提供的專業資訊有限,相較於R.Kaplan一類的,更顯如此。
並在書寫側重個人層面的生活史下;使讀者若對大環境背景無一定認識,讀著讀著,面對總總文句有可能就這麼讀過去了。

作者Anthony DePalma長年為紐時外派記者,也在哥倫比亞大學執教鞭;
並於身兼作家的期間,出版過一些攸關其記者工作的著作,當中也包括一本–寫於本作前,關於卡斯楚的專著。
而除工作上的淵源外,現實生活中,作者也取了美籍古巴裔女性為妻;因此字裡行間中,不時也能感到一份額外、作者本人也涉入其中的關聯。
個人認為,某種程度上,作者也已將己視為一廣義上的古巴人,且恰恰是這份情結,產生了催生出本作的那股熱忱!

最後,原著若為4顆半,中譯本可說只剩1星。

整體而言,全書有不少直譯、錯譯、亂譯、語焉不詳處。
固然,原著用字口語大眾,於中譯的過程,要同時保留那種戲謔、詼諧語調,以及話中話實屬不易;可至少要讓人能讀懂基本文意吧!
另,書中那些作者的隱喻用語,譯者不單沒加譯註,多數時候還亂翻,致使往往需查找原文,才得以理解作者意指為何。
簡而言之,本書譯者對自身譯文之隨便令人愕然,其經手作品已列入拒絕往來戶。

下將以第一章、第二章為例,同時也列出一些甚為低級的翻譯問題!
p.38
譯文:將浩瀚青綠蔗桿提煉成白糖結晶,賦予全世界的咖啡和蛋糕甜味,從數世紀前種植首批甘蔗田起,這就是繁重費力的工作。
原文:Turning oceans of green stalks into the white sugar crystals that sweeten coffee and cake around the world has been backbreaking work since the first cane fields were harvested centuries ago.
修正:自從幾世紀前開始種植首批甘蔗時,將海量般的青綠蔗桿提煉成帶給全世界蛋糕和咖啡甜味的白砂糖,就是件極費氣力的差事。
*直譯
p.43
譯文:菲德爾.卡斯楚與八十一位反叛同志把舊美國遊艇格拉瑪號(Granma)拉上岸,地點是古巴南部海岸一處視野受限的紅樹林沼澤。
原文:Fidel Castro and eighty-one of his rebels had beached an old American yacht called Granma in an almost impenetrable mangrove swamp on Cuba’s southern coast.
修正:菲德爾.卡斯楚和八十一位反叛同志將一艘名為格拉瑪號(Granma)的舊美國遊艇拉上古巴南部海岸一處幾乎難以穿越的紅樹林沼澤。
*錯譯
p.49
譯文:女兒就讀公立寄宿學校,她自己白天在蔗田工作、晚上讀書,下定決心搬回哈瓦那。
原文:With the girls in a government boarding school, working in the fields during the day and studying at night, she decided to return to Havana.
修正:當女孩們在一間政府的寄宿學校,白天在田裡工作,晚上讀書後,她下定決心要回到哈瓦那。
*亂譯
p.56
譯文:跟其他的商家一樣,熱火中心把名號自傲地鑲嵌於磨石子地板中。
原文:Like other businesses, El Fuego had its name proudly embedded in the terrazzo floor.
修正:就像其他的商家,熱火中心把自家的商號自豪地嵌於磨石子地板。
*亂譯,由此選詞用字,可見譯者之隨便
p.64
譯文:無論阿圖洛威脅羅倫佐再不放過這件事的後果,似乎發揮了效用。沒過多久,阿圖洛被共產黨青年團的區域會議傳喚,料到自己絕對會被踢出共青團且被攔阻去莫斯科。然而決策下達前會議就宣布休止。
原文:Whatever he threatened to do to Lorenzo if he didn’t drop the issue seemed to have worked. A short while later, Arturo was summoned to a regional meeting of young communists, fully expecting to be tossed out of the league and blocked from going to Moscow. But the meeting adjourned without reaching a decision.
修正:無論阿圖洛威嚇羅倫佐若不收手的話,將對他做些什麼,一切似乎都起了效果。不久後,阿圖洛被共產青年團的區域會議傳喚,他滿心以為將被踢出共青團,並遭禁止赴莫斯科出訪;可在未有定案前,會議便這樣草草結束了。
*整段亂翻
p.81
譯文:算是艱辛旅途所能期待的最好情況,在哈瓦那下船時晃動極其劇烈,導致尤絲托奎亞發誓絕不再搭上另一艘船。她的嫁妝大多在這場颶風中遺失,只剩下原本裝滿椰棗乾的橘色果醬瓶。
原文:An arduous passage under the best of circumstances, the bobbing and rocking were so violent that when she disembarked in Havana, Eustoquia vowed never to board another ship. Most of her dowry was lost in the storm, all but the orange jar that originally had been filled with date preserves.
修正:船隻一路的劇烈顛簸,令尤絲托奎亞在哈瓦那下船時,便決心再也不踏上任何一條船,這可說是一趟艱鉅旅程所能帶來的最好情境了。當時她的多數嫁妝都在風暴中遺失了,只剩下這個原先裝滿椰棗乾的橘色罐子。
*整段亂翻
p.122
譯文:年輕的一家人在一九七○年離鄉背井,當時近乎所有健康的古巴人都被迫勞動,要達成菲德爾異想天開的一百萬噸收成目標。最後只產出八百五十萬噸糖,赫黑並不失望,他很高興可以回家。
原文:The young family was uprooted in 1970 when nearly every able-bodied Cuban was forced to work on Fidel’s quixotic 10-million-ton harvest. Jorge wasn’t disappointed that just 8.5 million tons of sugar were cut. He was just glad to go back home.
修正:1970年,這一家年輕口子被迫離鄉背井,並與同時期具勞動能力的每一位古巴人一樣,被迫工作以實現菲德爾異想天開的一千萬噸收成量。而當實際生產僅有850萬噸時,赫黑卻並不失望;他僅慶幸自己可以回家了。
*錯譯,低級譯者,一百萬和一千萬都可以翻錯
p.124
譯文:很快他就賺到足夠的錢,還給借錢蓋房子的那位朋友。
原文:Soon he was earning enough to pay back the friend who had loaned him the money for his house.
修正:很快,他就賺到夠多的錢,足以還錢給那位借錢給他蓋房子的朋友。
*亂譯
p.189
*1988年變成1998年
p.278
譯文:雖然不斷尋覓發臭的垃圾堆,如同關那巴科亞使她困擾的街角,然而卻從未見過任何一處。
原文:And although she kept a lookout for mounds of stinking garbage like the one that plagued her corner in Guanabacoa, she never encountered any.
修正:即便她不停留意是否有那些像在關那巴科亞街角困擾著她的發臭垃圾堆,卻始終尋覓不著。
*直譯
p.343
譯文:配給店鋪通常一顆蛋賣十五分錢,每個人每月限買五顆。有時能用較高的價格多買五顆蛋,一顆五分錢左右。
原文:Libreta stores usually sold them for fifteen centavos apiece, with a limit of five a month per person. Another five eggs sometimes could be purchased at a higher price of around a nickel apiece.
修正:配給店鋪一顆蛋通常賣十五分錢,每人每月限買五顆;有時也能用每顆加價五分錢的更高價格多買五個。
*直譯、亂譯
p.367
譯文:等政府來清運要隔三、四週,到那時候塑膠桶早就裝不下,深及膝的垃圾散溢至人行道和路面,甚至多條曾令關那巴科亞聞名的溪流。
原文:Three or four weeks might go by before the city came to empty them, and by then, the containers would be overflowing, the garbage knee deep and spreading into sidewalks, streets, even the many streams that once made Guanabacoa famous.
修正:等市府來清運至少需要三、四週,那時桶子早已滿出來,及膝的垃圾堆則四散在人行道、街道上,甚至形成那些令關納巴科亞臭名遠播的垃圾河。
*直譯、亂譯,語焉不詳
另也有如:常見的西班牙名“Alejandro”,在p.62被譯作“阿勒真德洛”,同樣一個名字,在p.358卻變成"阿雷安德羅";更遑論譯者自創的兩個爛音譯,與中文對此名慣常譯法“亞歷山卓”或西語實際音名“亞雷漢德羅”的差距。

最後的最後,還是忍不住要提一下,馬可孛羅多此一舉又令人發噱的“超譯書名”,
本書中文團隊真的有實際讀過本作嗎?

因令人深感諷刺的是,書中的古巴人並不“美好”,多數人只能被迫苟活著,甚至僅能以某種世人難以想像的艱苦、最低限度地活著;而正是這種生存堅韌才造就了古巴人民的"extraordinary"!
大概也只有糟糕的編輯,才容得下差勁的譯者,綜觀而論,本書中文團隊大概不比古巴政府好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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