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艾琳.黛.麥庫希克寫的這本書為稀世珍寶,對於音療領域及能量醫學有很大的貢獻。她是新興生物能場的醫療研究領域中了解音叉對人體各部能量的影響的英勇先鋒。另外,本書又是一個追求各個醫療疆界之真相、理解與融合的追尋者故事。
我在二〇一一年開始認識艾琳,那一次她請我審核她的教育碩士論文。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當年秋天。我發覺她很有科學頭腦,喜歡探索,直覺很敏銳,而且她有很強的「超覺聽力」(clairaudience),能夠聽出人體生物能場的各種失衡狀態。值得讚揚的是,她立意以一種具有強大分辨力的科學態度,在自己一些不尋常的觀察中找出當中的意義,閱讀本書時應能發覺這種態度。她與病患合作,觀察他們的各種病痛,再對自己獨特的覺知內容進行理解及解釋。這個從最初的觀察到最後理解的過程,就是她的「發現」故事。從目前看,她已能夠與愈來愈多的學生分享她獨特的天份,這些學生如今都在應用她的聲音療法在處理個案。
我自己親身體驗過她的音叉治療法,很早便覺得這個療法值得更進一步科學研究。她在我們加州的診所處理過不少個案,明顯改變他們的生理狀態,不但緩解他們的疼痛,而且還提高了他們活動力,讓他們感覺通體舒泰。我的一個個案了一個小時的生物能場療法之後,說他「肩膀一下子變得好輕鬆」。大部分個案都很驚訝艾琳竟能知覺他們保留在身體裡面的一些往事和創傷,而且知道得非常詳細。身體的生物能場就像「保存」了一些人生經歷的歷史資料,還有一些路徑讓我們得以接觸這些史料。如果能夠用科學方法驗證這種聲音治療法,我即能樹立一個新的醫療典範。
一九六二年,托瑪斯‧孔恩(Thomas Kuhn)出版《科學革命的結構》(The Structure of Scientific Revolutions ),使科學界開始認識到典範轉換(paradigm shift)的本質。「典範」,指的是當前維繫著公認實相的一組信念。當代醫學所持的主要典範之一是說我們人主要是一種生物化學存有(biochemical beings)。藥品產業在這樣的典範之下出現了一整個龐大醫藥產業些的壟斷獨行說,如藥物是調節及治療(最好是!)生物體各種病症最有效的方法之一。但是,現在不論是醫生或病患,已經有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懷疑這個想法。
近三十年來有一個新的典範開始浮現,那就是,我們人是能量及訊息的存有,我們的結締組織基質(matrix)內有一組複雜精密的高速通訊線路,能夠迅速影響身體組織、細胞過程,甚至是核酸DNA的表現。不過,這些過程要用量子物理學語言及原理來描述會比較精確,這些用語及原理包括量子共振(quantum resonance)、量子糾纏(quantum entanglement)、量子非局部性(quantum nonlocality)或遠距作用(action-at-a-distance)等等。科學家現在已經開始把這些原理應用在生物體的宏觀過程之上。這個新物理學描繪出來的世界越來越顯得悖論,反直觀,讓我們基本的感官知覺陷入錯亂。現代醫學並不採用這一類概念,而是建立在古典的牛頓物理學以及盧克萊修(Lucretian)式生物化學原理之上。從這一種較為決定論及唯物論的觀點出發,現代醫學對於本書探討的這種音叉治療法將會持之以懷疑的態度。
不過現在大家卻都相信我們是活在一個遍布能量的空間之海當中。希格斯(Peter Higgs)和恩勒特(François Englert)因為在理論上發現了一種機制,而於二〇一三年獲得了諾貝爾物理學獎。他們發現的這一種機制,幫助我們更加理解了物質的起源以及宇宙的多元。近年日內瓦歐洲核子研究中心(Conseil Européen pour la Recherche Nucléaire ;European Council for Nuclear Research )利用大強子對撞機(large Hadron Collider)發現了預測中的希格斯玻色子(Higgs Boson),證實了這種機制的存在。今日的尖端物理學家已經證明我們人實際上是活在潛能及潛在能量之海當中,這種潛在能量存在於量子真空(quantum vacuum)──但其實是量子飽滿狀態(quantum plenum)之中。在這一片幾近於無垠的能量之海當中,物質不斷顯化又消失。包括我們人的身體,一切顯化都浸淫在這一片看不見的能量之海之間。這些能量原野嵌入於時空(space-time)當中,我們全部都透過量子物理過程和這些能量原野互動。「療癒性能量」這種概念曾經飽受懷疑、嘲笑,現在卻已經開始獲得尊敬,也變成很多人積極探索的主題。
大家的看法會有這樣的改變,幾個主因之一是現代電磁儀器的進步已經足以偵測到人身體四周的微小能量場。這種儀器,其中有一種叫做超導量子干涉儀(superconducting quantum interference device,SQUID)可以偵測到人身體之內生理活動的微小生物磁場。這種微小生物磁場其實幾千年來就一直有一些很敏銳的人在討論,但是因為沒有辦法做客觀的測量,所以科學家不予理會。
不過近一百多年來,科學家已經證明可以從體表測得身體細胞和組織所產生的電場。生命依靠電荷流動來維持,電荷流動的結果造成從細胞產生一些電流。這些電流接著又在周遭空間產生微小電磁場。將電極板置於體表可以測繪出心電圖,醫生可以從心電圖判讀心臟的電子活動。腦電圖(electroencephalogram)頭部的微小電流甚至是潛在電流。在有設置特殊防護裝置的房間內,科學家可以應用上述的超導量子干涉儀從身體的遠端記錄到腦部或心臟發出的電流,分別稱之為腦磁圖(magnetoencephalogram)和心磁圖(magnetocardiogram)。未來的科學家很可能會應用這種精密的儀器來研究音場效應,對本書論及的那些發現做進一步的理解。
我們知道所有的人體組織和器官都會產生磁脈衝(magnetic pulsations),這種磁脈衝叫做生物磁場(biomagnetic fields)。測定全身各部位的生物磁場所顯示的生理疾病之狀況,往往比傳統的電磁場測量法來的準確,因為傳統的測量法所測量到是體表的磁場。一九八〇年代,科羅拉多大學醫學院(Colorado University’s School of Medicine)的約翰・齊默曼(John Zimmerman)曾經用量子干涉儀測量觸摸療法治療師的手部,結果發現這些能量治療師發出的脈衝,其頻率都在0.3到30赫茲(次/秒)之間,正好就是人腦平常運作的極低頻(extremely low-frequency,ELF)。這一段頻率可以在身體任何一個部位創造巨大的療癒效果。
齊默曼這一次發現一九九二年在日本獲得了瀨戶明及其同事的證實。瀨戶明以兩組八萬周線圈做成的磁力計,研究各種治療法及武功行者身上「發氣」的現象。從那個時候開始,這一類的研究又繼續延伸到聲音、光及氣功功行者發出的熱力場(thermal fields)之上。一些特定的頻率可以刺激神經、骨骼、毛細血管、韌帶、結締組織與皮膚的生長。二三十年來,骨科醫師也開始常用低度骨骼磁激儀(magnetic bone stimulators)治療不癒合骨折(nonunion fractures)。
一九二九年之後,精神科醫師漢斯・貝爾格(Hans Berger)前瞻性的研究工作不但使醫界發現腦電圖,也使我們開始了解腦波。現今的我們卻已經更加了解到這種低頻波並不只限於腦部才有,而是透過包覆神經的結締組織鞘(connective tissue sheaths)以及周邊神經遍布全身。已故的羅勃・貝克(Robert Becker)曾經描述這一種系統,說它是遍布全身的調傷修復程序(regulating injury repair processes)。以這種觀點來看,可以把整個系統想像成一組天線,它接收全身的生物磁力脈衝,同時也向全身的生物場放射生物磁力脈衝。周邊神經就嵌入在整個生命基質,亦即身體的能量交流系統之內。
「生命基質」(living matrix)這個概念源自於克勞德・貝爾納(Claude Bernard)。貝爾納是十九世紀生理學的先鋒,「內環境」(milieu intérieur, the interior environment)一說就是其所創造。貝爾納不相信「生命能量」(vital energy)這種想法, 始終堅持用生物化學及生物物理學詞彙描述生理調節交流系統。他向生理學界引介了「恆定性(homeostasis)這個說法。這是華爾特・坎能(Walter Cannon)一九二六年鑄造的一句話,意指身體有一種內在調節力,能夠為身體組織及器官維持穩定的環境。
不過後來諾貝爾獎得主阿爾伯特・聖捷爾吉(Albert Szent-Györgyi)對這一個內在能量交流系統的能量層面做了深入的研究。他得到的結論是,有機交流(organic communication)光是用分子偶然碰撞及純粹的化學程序無法解釋。結締組織基質之內透過電子及質子流進行複雜的調節作用時,會發生一些量子物理及生物能過程;他早在一九四一年就表示這種過程是一種如同半導體的水合蛋白質進行的電荷轉移(charge transference)的作用。 他這個理念最初受到大家的懷疑,不過如今大家卻都承認細胞外基質(extracellular matrix)大部分──即使不是全部──都具有半導體特質。因為這種半導體性質的緣故,所以生命基質看起來就像是複雜的資訊處理系統,和現代的電腦晶片很像,只是複雜精密許多。
一九五〇年代,聖捷爾吉博士提出了「生物能」(bioenergetics)理論;他在這一理論中描繪說,由於生物體內普遍都有水,能量流經生物體內的電磁場之後,形成了生命基質。他寫說,「激發能(excitations energies)借由電磁耦合(electromagnetic coupling)作用在分子與分子之間輸送,並非只是推測。」人體內所有的分子99%以上都是水分子,人體體積有三分之二都是水,所以這種能量都是以水為流通途徑。所有的蛋白質,不論是骨骼、肌建,或是其他任何身體組織的蛋白質,都是以水合(hydrated)形式存在。身體內的水分要是降到50%以下,我們就會死亡。華盛頓大學(University of Washington)的傑拉德‧波拉克(Gerald Pollack)數年前已經證明,質子和電子藉由細胞膜隔開,形成了類似於電池的電荷層。生命的奧祕在我們身體中的「內環境」展開,這個環境可以透過聲音振頻施以重大的影響。
學醫的人以往所學都說生命的基礎在於一些生化作用;分子嵌入接受器之後啟動了細胞內外細胞的反應。不過,聖捷爾吉、金・奧希曼(Jim Oschman)、阿爾布雷希特・比勒(Albrecht-Buehler)博士等科學家卻指出,生命的各種過程速度總是很快,用所謂分子在細胞內外移動或分散實在無法解釋。分子其實是透過類似於音叉或鐘擺的電磁共振互動。音叉或鐘擺會經由共振過程開始同步振動,發生共振現象的振動形式及媒介很多,如身體組織就有機械、聲音、電與磁等共振方式。醫學上使用的核磁共振,原理就是激發人體內水分中的氫原子,製造出身體部位可見的共振圖像,供醫學診斷之用。
宇宙間萬事萬物都是振動。光譜學(science of spectroscopy)透過各種電磁波──包括可見光與不可見光──的釋放與吸收,偵測到原子與分子。分子內的電子一開始振動,就會產生具有特定頻率的電磁場,與鄰近的電子及分子互動。化學家利用光譜儀找出各種元素,生物物理學家利用光譜儀測繪細胞及組織內部分子與分子之間的互相作用。
已故科學家羅斯・艾迪(Ross Adey)的研究證明生物效應有其特定的共振「窗口」,只容許幾種特定頻率及振幅,並且往往是低強度的訊號產生效應。訊號太強有可能引發不了生物反應,但是頻率正確的小訊號卻足以驅動膜蛋白在細胞或DNA遺傳物質中引發巨大的反應。因此,音叉釋放的能量雖然微小,但是因為正好對應到特定頻率,所以使身體上產生了原先未預見的治療效果。
把能量和資訊(亦即精微能量)分清楚也很重要。資訊是具有一定型態的能量,可以交由各種電磁波攜載至各處。以外接天線的電視機接收器為例,我們可以用光譜分析儀偵測及測量各種頻率及其訊號強度。然而,僅僅測量這種能量或「場」的強度,還是無法得知這些電磁波所攜載的資料或資訊內容。要知道這種資訊如何重現為電視影像,必須了解發射台為這些資訊編碼的演算法。只要能夠在接收器之內將資訊解碼,就能得知某一頻道有新的節目、戲劇還是體育比賽的轉播。儘管必須要有電磁共振或載波才能夠將資料送到接收器之中,但是對觀眾而言,重要的卻是那個資訊,而身體運作的方式也類似於此。能夠將有益健康或容易致病的環境訊息串流中解碼。人的細胞幾乎都存有遺傳密碼或基因組,只要透過表觀遺傳發訊(epigenetic signaling)程序,就可以由環境訊號啟動。
大部分的人都以為,聲音透過空氣傳播,是藉由空氣分子傳遞的縱向壓力波,會交替出現空氣分子的壓縮區和稀鬆區。麥克風就是一種簡單的傳感器,會將壓力波轉換成電子訊號,經過放大之後在音箱重現。這種看法其實是騙人的,因為聲音是透過球面波前(spherical wave fronts)從音源開始不斷擴大為一系列同心圓泡(concentric bubbles)所傳播。如此來看,聲音就類似於電磁波,因為電磁波也會擴張為球面場域,只是速度比較快,相當於光的速度(每秒30萬公里)。相較之下,聲音在空氣中傳播的速度就慢多了(每秒340公尺或一小時1234.37公里)。
聲音到了水中以及像是人體u一樣的含水固體當中,會形成聲子(phonons),或者說是聲波前剪(sonic shear waves),前進的速度會加快四倍。聲音從音叉出發,抵達人體體表之時會發生複雜的電子及聲子互動,因而改變身體組織,包括各個針灸穴位的介電質性質(dielectric properties)。穴位本身的電子性質和它周邊的身體組織不一樣。所以,像是由音叉產生的那種全息音場(holographic sound field)──相位關係(phase relationships)不斷變化之純頻率的複雜結構──撞擊到人體的生物場之後,將會喚醒各種組織的細胞記憶,隱約導向一種療癒效果。量子物理場論曾經預測細胞及組織裡的水分會發生一種相干動態現象;這種現象可以經由聲音的刺激而發生。這一個過程影響到的是存在於此種相干水域中的自由電子雲。聲音就是以這樣的方式和細胞膜上的「斥水區」(water exclusion zones)或說是「EZ層」(EZ layers)互動;互動之餘,斥水區反過來又藉由其和包覆細胞膜接受器的水化層(hydration shell)的互動修正細胞過程。
將量子物理學應用於生命系統並非什麼新觀念;赫伯特・弗勒里希(Herbert Fröhlich)是這一方面的先鋒。他曾經提議,生命系統中存有量子相干性。和他合作共事的幾個團體也闡明,那就是,身體的液晶(liquid crystalline)成分會產生強激縱向電模(strongly excited longitudinal electric modes)、長程相干性(long-range coherence)、細胞及組織內能量儲存(energy storage inside cells and tissues)的波色愛因斯坦凝聚(Bose-Einstein condensation)。這使得生物體對於極弱電磁場產生生物反應,包括和環境進行精微能量互動。近年來,新一代量子物理學家更是發展出了「自場」論(self-field theory,SFT),將擴大後的新型量子物理學應用在生物分子及生物演化之上。自場論說的「場」是帶有內部雙棘結構(bispinoral structure)的離散光子流,不是馬克思威爾(Maxell)古典電動力學所說的連續場(continuous fields)。這種新型的光子,也就是電磁學所說的載力體(force carrier),和物質有三種互動方式,那就是電、磁與聲三種。如此看來,和物質進行聲式互動的新解釋不久就會為聲音治療生物物理學帶來較能為人接受的理論基礎。事實上,這種聲音治療途徑用於治療動物病症早已成功。
東方的瑜伽科學,應用各種型態的意識描述實相已有悠久的歷史,西方科學卻是一直到二十世紀才開始處理意識以及量子力學中的觀察者效應等問題。這支新物理學將意識納入量測過程中,改變了我們看待實相的觀點。根據量子物理學家伊莉莎白・羅夏(Elizabeth Rauscher)所見,意識不僅可以改變微觀現象,也可以改變宏觀現象。羅夏博士曾經提出一種涉及意識干涉(conscious intervention)的量子物理學過程;這包括四維以上時空(space-time)中的非線性過程。她明確描繪過一種複雜的八維幾何空間,這個空間裡面含有在意識的本地及非本地部分起作用的界域。這種另類的理論途徑能夠幫助我們了解,本書作者如何在生物場中運用音叉達到獨特的效果;那種效果,初見之時,看起來根本違反現代科學及醫學邏輯。
聲音的傳送,早在子宮內胚胎生長的最初時刻就已經在身體之內發生。這種聲音交響曲及脈衝從母親身體傳到胚胎生長期中的寶寶身上,幫助他發展聽覺以及對振動、觸摸及質感的知覺。後者這種知覺將會形成脊椎及腦部的背脊通路(dorsal column pathways)。所以我們的整個神經系統從胚胎發展的最早時期開始,就已經訓練如何經由聲音及共振吸收治療性的振動。確實,聲音穿透身體組織之時,身體接受處置該部位的每一個分子──包括整個膜蛋白以及細胞內的DNA──都享有那些聲音的資料。環境中的聲音訊號會經由表觀遺傳發訊過程開始作動,經過界定之後開始調節細胞內的基因組和遺傳密碼,這和其他會影響膜蛋白的電磁場一樣。
生物電磁科學家發現,現代人的各種無線器材發射的數位電磁脈衝會打開所有細胞膜內的壓力門鈣通路(voltage-gated calcium channels)。現代人生活環境中充斥大量的微波電磁訊號,科學家已經證明這種電磁訊號會對我們的身體組織及細胞產生不良影響。我們的環境當中有很多由無線通訊器材產生的背景微波輻射線,尤以城市更多。現代人擁有大量手機、無線電話、WiFi及無限智能電表(wireless smart meters),使得環境中的空氣波充滿了微波輻射線。今天的背景輻射線比三十年前足足多了近一百萬倍之多。無線通訊技術所依賴的脈衝電磁場對神經系統和腦部都有不良影響。 所以,如果有人說連續音調或音樂那種純類比聲音也許能夠矯正現代人身體或生物場內的能量失衡,甚至是修復細胞內失衡的DNA或RNA遺傳材料,這樣的說法也許是合理的。
這種理念並非完全只是臆想。二〇〇七年,美國人夏琳・波姆(Charlene Boehm)以一種偵測治療性共振頻率的方法獲得了美國第7280847號專利。根據報告,這種共振頻率可以調節全部的基因組以及一部分基因材料,甚至可以應用於有折光率(refractivities)的媒介。如果能夠在現代醫療體系中付諸實現,聲音治療法也許就會成為現代醫藥常有的一部分。希望本書的問世有助於使聲音治療法成為一次醫療革命,也希望本書在北美及世界各地都廣獲傳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