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醫話神經： 中西合療神經案例

 

　　一般對中國傳統醫學經典研究不深的人，常說中醫沒有「腦」的進一步研究，事實上，「腦」在中醫有腦、髓、腦髓、髓海、腦系、心主、目系、胞系、孵系……的各種名稱，分別指的是腦殼內的東西，包括腦神經細胞、腦室、腦神經纖維。「心主」為一專有名詞，指的是前額葉到杏仁核間的活動與組織。「心主」如「神明」則情緒管控就良好，不會有精神神經異常的行為與言語。至于「目系」指的是眼底視神經盤到視覺中樞的視神經；「胞系」為大腦視丘控管生殖內分泌中樞，又稱「天一」，分泌「天水」的地方，管控腦、脊椎、脊髓、腰薦椎神經、卵巢、子宮、睪丸、攝護腺的性腺軸。「孵系」則為泌尿中樞到膀胱、逼尿肌、內外括約肌的泌尿軸。

 

　　在「傷寒雜病論」該產後泌尿功能障礙時有「孵系了戾」之說，主取「三陰交」，幾乎一針入即可作用於大腦到膀胱的泌尿神經軸。我曾參加我中華民國NGO「台灣路竹和平醫療基金會」國外義診，第一次在南非共和國總統的故鄉，遇到急診「孵系了戾」，多天無法尿尿的七十多歲男病人，可同行林慶恆（舊名王永峰）醫師予針太冲、三陰交、百會、內關、合谷，針入數分鐘就立即排出有逾千西西尿的急性大腦泌尿中樞到膀胱括約肌，逼尿肌神經傳導障礙的病例。另一次在菲律賓海燕颱風的義診，病人因驚恐而泌尿神經軸管控障礙的六十多歲男病人，由本人進針相同穴位，亦數分鐘而恢復者。

 

　　由脊椎、脊隨神經完全損傷導致遠端功能（AMSAN）完全喪失的病人，自損傷處的遠端進針完全無針感，對大腦完全無腦地圖血流改變的反應。十餘年前借由SPECT-CT注入，以為影像檢察研究方式，發現足三里針入，立即可見全腦血流的改變。四年前又作手三里的腦血流改變研究，亦是針入後全腦血管的改變，亢奮的會抑制下來，不足的會提昇血流量，因而發現針灸係透過神經傳導直接作用於大腦的血流灌注的調整。這就是我將傳統中醫生理學的「五部」、「五官」重新調整定義為現今腦神經醫學的「腦地圖」，至於「腦地圖」區塊劃分越來劃分越細，作用更清楚，也更讓針灸與中藥對腦的作用更清楚，相信將來如能對各經絡，藥物對腦血流灌注改變的研究更精準，在選穴配穴，藥物辨證論治，就更精簡易學，療效越清晰精準，可以造福全世界人類，減少病痛，減少社會負擔，並延年益壽。

 

　　又有些對中醫腦神經醫學未有基礎與臨床深入研究的人，批評「醫宗金鑑」、「雜病心法」、「中風」門的分類與現今西方醫學的理論與實務、腦影像、脊椎脊髓液、腦脊髓液的觀察相差太遠，對高腦顱內壓，不管係出血或水腫，都只籠統的以實中、虛中、中臟、中腑、食中、氣中、痰中、中經、中絡……的分類，實則在古代沒有今日的影像、或脊髓液的實驗診斷，腦壓的測定能有超出目前西方神經內外科的臨床分類及效果，是相當進步的實際臨床打仗出來的，形成很簡單的歸納，讓任何一位臨床醫師，可以依證象、症狀而用藥的方法。實中為腦損傷、或腫瘤佔位面積大，腦壓高的症狀與治法，而對於鬆弛型與筋攣型的肢體，依不同現象，將筋攣型稱為實中，鬆弛型稱為虛中，而腦缺血或梗塞型偏虛中，出血型偏實中。痰中則為中風後的氣管分泌物不易排出，形成古代打鐵鼓風爐發出的聲音，仿如喉中有鼓風爐（按：鼓風爐古代稱為水雞）在拉抽一般，稱為喉中水雞聲，而腦損傷代謝廢物阻斷神經傳導，或神經傳導介質，屬於發炎、粘稠，急性期為痰中、實中，清稀或頑固性阻塞，無法以稀釋粘液的方劑予以稀釋而代謝出體外者，稱為寒飲、或寒瘀而又另有用寒熱交雜的方劑，或治細胞膜，神經軸突被強力灌注與溶凝的方劑，例如寒飲的「育生半夏天麻白朮散」、或「育生歸耆建中湯」、實脾飲、各承氣湯合併四逆湯、或真武湯、或「育生五苓散（腎炎方）」……加方，一方面化掉代謝廢物的沉澱於神經細胞壁、或神經纖維軸突，一方面增加灌注壓，一方面促進神經微細血管與淋巴管的通透與循環、促進神經細胞的新生。

 

　　可是自清朝王清任的「醫林改錯」的出世，一般醫者醫中風就拘泥於其補陽還五湯、或血府逐瘀湯……諸方劑，這些方劑與育生補陽還五湯或傷寒雜病論的各種建中湯相比，各有不同適應症，而目前業者疏忽了一件古今人民壽命長短、血管彈性、靭性、收縮、蠕動、擴張功能的問題，一味的照方抄藥、予藥，不知今人的中風大都為年紀大、血管老化、粥狀硬化、狹窄的老人。有空請各位讀者去查一查，王清任時代的國民平均壽命多少，今人的平均壽命多少，在他那個年代中風病人大都年紀不大且營養不良、勞力過度、缺水與蔬果滋養的人、沒有輸液、沒有注射降腦壓與消腦水腫，沒有維持生命功能的三管的病人，尤其目前神經加護中心（NICU）一旦使用類固醇之後，原水腫的腦神經細胞軸突與細胞壁立即形成玻璃樣沉澱，命是保下來了，但傳導就受到阻滯了，不管上行或下行運動皆相同，如無中藥的介入醫療，說實在的，光用目前的抗凝血西藥是不管用的，它們只適合用於讓血液粘稠度，血栓量、血癍塊……的減少，此時要重新依症狀重新組合一新方，必須將王清任的「補陽還五湯」的黃耆減量，避免出血後的繼發性再出血，或出血後的繼發性再梗塞，或梗塞後的繼發性出血，或梗塞後的繼發性再梗塞，就像汽車的突然爆衝，或剎車自我鎖死一般，而其餘成分必須增加，並視已用過降腦壓與消腦水腫的藥物與否，如已有使用則在二三劑「大柴苓湯」加方使用後，立即應加入補陽藥物，或改為「育生五苓散（腎炎方）」，然後再進入促進腦循環，促進週邊血與心臟的對大腦的灌注壓，促進腦細胞的新生，啟動大腦側枝循環，啟動大腦室壁的幹細胞分化，回家進行修復。

 

　　原則上黃耆用北耆，一兩以內可當食物，二兩為藥物，四兩為毒物，必須醫師依病人的體質（血壓、血管壁彈性、血管壁硬化程度、血管蠕動功能而予黃耆的劑量，以今日老人的中風，除非經一翻治療，而病人的黃耆的耐受量已夠，才能將黃耆慢慢快速度調到二兩以上，原則依現今老人中風的體質，黃耆開到二兩就已滿大劑量了。

 

　　又有人批評中醫沒有立即可降腦壓、消腦水腫方劑，不能參與急救，有，只是不歸納在醫宗金鑑的雜病心法，反而為傷寒雜病論中的「育生大柴苓湯」加方，此方為小柴胡湯合併五苓散（用桂枝或小量玉桂子）加大黃、卜硝、麻黃、杏仁、或地龍，以黃芩為君、或加三黃，藥一入胃，立即吸收後，大便一解，腹腔壓力一減輕，橫膈膜自可昇降，不再上縮，枕骨大孔就放鬆、腦脊髓液就回流改善、腦壓自可調降。萬一病人又腸子完全不蠕動，不能攝入太多水份，可改用十棗湯、或大陷胸湯、或舟車神佑丸、或黎峒丸、或三黃寶臘丸、或紫金錠，此類藥只要極少量，用鼻胃管進食，病在上膈立即大吐痰涎，在中下膈則立瀉泄，等瀉七八次了，就可用「育生半夏天麻白朮散」、或「育生五苓散（腎炎方）」，再進入以「育生補陽還五湯」……類方劑，進行修復與再生，增加灌注。

 

　　以上的降腦壓、消腦腫的用藥，對於代謝性腦病、或感染性腦病、敗血性腦病，導致五臟衰竭，縱然已作氣切人工呼吸機、血液置換、血液透析、大量昇壓劑，抗生素的使用了，尚可在ICU的常規護理與治療配合下，將病人完全恢復正常功能與正常人過著正常生活，問題在於從業人員的病情的了解程度、進展與預後的了解、控制能力的問題。

 

　　對各種生理危象，如低鈉危象、高鈉危象、低鉀危象、高鉀危象、腎上腺危象、乙醯膽鹼危象、低糖危象、高糖危象、低血中蛋白危象、尿毒危象、凝血危象、溶血危象……，除非已形成DIC，否則皆有各種療法，此部分有機會再向各讀者介紹。

 

　　古代中醫沒有實驗診斷、影像診斷、微觀診斷，但在臨床的「辨證論治」卻是方劑的適應症與證型的分類卻極為週圓，只要辨證對了，選方應學理相符了，不必固守一方，只要同型性的方劑皆可借用，這在目前西方醫學從業者來說是極為難以了解與接受的，因為中藥每味藥，每方劑的適用範圍極為廣泛，成分皆為可以長養生命的「完整性」藥品，皆可通過各種屏障，將疾病完全醫好。同理，一個處方用久了，要同型性、同學理的方劑也要互相替換，並長期保持「開脾胃」，這個「開脾胃」對目前西方醫學從業又很頭大了。中醫的開脾胃藥可以促進疾病控制中樞的細胞的細胞對藥物的「親和性」，而又可將多餘的壓力、水份、代謝物、細胞壁的通透性……一舉有促進與修復功能，同時又有利濕、調整體液、促進腸胃吸收功能。而藥物又分成許多種類，例如甘淡、甘平的會長養生命，可當飯吃，如台灣流行的「四神湯」；而四苓則調整體液與代謝廢物，增加各種細胞與腎的利水功能；人參、黃耆、黃精類作用又不同；仙楂、內金、神麯類也不同於前；萊菔子、陳皮、半夏、枳實、枳殼、青皮、橘葉……又不同的開脾胃藥；黃連、黃芩、石膏又不同。……可談的話題真是談不完。

 

　　以上談了很多對傳統醫學了解不夠的人的誤解，但目前已有實驗診斷、微觀診斷、影像診斷，以及更明確的神經、生理、病理，我們如何融通傳統與現代的各種學問於一爐，以重新建立一套新的中西結合新辨證論治學，這是我們從事中西結合往危急重症、加護病房疾病的學習與研究，臨床者皆必須共同努力者。恰好何博士秀琴教授目前正要出版《中醫話神經》一書，此書解剖明確、中西結合神經治療方法清晰、療效亦明確描述，可以作為本人上述各種觀點的學習診斷、治療的指引。

 

　　何博士秀琴醫師從余遊於醫藝二十餘年，她出身中醫世家，中西醫造詣極高，尤其對神經醫學、疑難雜症的學理、基礎、臨床有精深之研究，其博士論文即作「中醫藥促進腦神經細胞新生」，發現三天即可見膠質細胞增生、四週即神經細胞新生，此結論並獲美國與我中華民國、中華人民共和國專利。事實上，她與我同年，我都稱她為「同年姐」；因醫術精湛、說理清楚，我又稱她為「何仙姑」；個性又溫柔婉約、輕言細語、雍容大度的淑女與仕女。其文筆佳好，命余為其首本書作序，因有感於傳統醫學的尚未成醫學主流，但未來可見中西結合的新醫學一定會形成，我們這些先行者，應多寫、多講、多教、多推廣。恭喜同年姐的辛苦努力有成，未來更多著作的發行是應可期待的，恭喜。

 

　　最後，感謝各位讀者，不畏辛苦的閱讀本書，也希望本書之出，能減少腦病致死率。

　　祝 大家 健康平安 心身安適

 

育生中醫診所 中醫師李政育 序

於民國111年10月中

 

 

 

　　醫學是一門不斷進步的科學；在臨床照顧上更是需要跨醫療科團隊合作。從醫四十多年的經驗，推動中西醫合療一直是我努力的方向，且深信可以對重症、難症病人有所幫助，特別是在神經性相關疾病上的治療與照顧上。何合安中醫診所何秀琴院長不僅早在十六年前即取得中西結合神經專科醫師，也是兩岸知名的中西結合神經醫學專家。

 

　　在推動中西醫合療的路上，何院長在臨床診療，不僅醫術精湛，在新進中醫師的培育上，除了專業醫學知識的引導，更經由門診、床邊教學等課程，謹遵師徒制的傳承與學習，以言教、身教培育術德兼備的良醫。她在臨床診療與教學之餘，除了定期學習、深入西醫對疾病本質的探討與研究，更定期參與研討會分享中西醫治療的新知與經驗；希望經由中西醫學界的交流，在照顧病人的醫療路上攜手並進，幫助病人獲得更好的品質，遠離病苦。

 

　　此書節錄何院長從醫多年來，中西醫合作治療的十六個經典案例，有腦中風、腦外傷的病人，有患巴金森病、失智症病人，有車禍後遺症「垂足」、有搖頭丸中毒後遺症的病人，有常壓性水腦症、腦動靜脈畸形的病人，有慢性傷口難癒的病人，有疼痛症候群、中央脊髓症候群的病人，以及因化學藥物治療導致嗜中性白血球低下發燒的病人，經由中醫介入治療後好轉的經驗。

 

　　猶記得何院長曾獲國際腦血管外科醫學會（ICCVS）邀請口頭分享《中西結合治療硬腦膜下血腫之病例報告》。此書之案例五也提到腦硬膜下血腫的中醫治療，病人是一位因交通事故造成頭部外傷，導致左側硬腦膜下血腫、右側額葉挫傷出血、併左側硬腦膜下慢性血腫，送到急診前曾一度失去意識，被診斷為腦震盪。住院三週後因不願進一步接受腦部鑽孔引流手術，自動出院後找何院長治療。

 

　　經何院長治療一百天後，原本病人步態不穩、面部表情淡漠、呆滯，以及眩暈、視力模糊等症狀均獲改善至正常，但因血壓不穩定，在家人堅持下，繼續服藥休養二個月後，恢復上班。

 

　　書中詳載中醫治療摘要，還包括這位病人在治療過程的顱內壓增高、局部性症狀等臨床表現、診斷、治療、用藥等分析討論；結論是中醫治療頭部外傷致慢性硬腦膜下血腫，即時以益氣活血化瘀、淡滲利濕法治療，促進血腫吸收減少繼發性損傷，更具提高神經細胞存活力，對抗缺血性傷害。

 

　　佛陀遺訓：以戒為師。我們身為醫師，無論是中醫師還是西醫師，都應終身學習、精進，時時刻刻以病人為師、以病人為中心，促進習醫、行醫之道。而此書的內容以臨床神經學案例，證實中西醫合療是實際且有效的方法；每個案例故事的背後布滿中醫與西醫處置的思緒脈絡與智慧，除了可與同道相互切磋，更值得有志於神經醫學臨床學習的新進醫師研讀，汲取智慧回饋在需要幫助的病人身上。

　　　　　　　　　　　　

林欣榮

佛教慈濟醫療財團法人 花蓮慈濟醫院院長

 

 

　　西醫的科學檢驗與中醫的望、聞、問、切，是殊途同歸的辨證論治，西醫精細的數據判讀與中醫的綜觀大局恰可相輔相成。何醫師享譽杏林多年，在為求醫者解除身心的疾患之餘，還將她在行醫路上所見之病例結合了中醫與西醫的處置後集結成書，讓同道與後進切磋、學習，確實是一本難得的寶庫。

 

　　就是這樣的熱情與行動力推動了何醫師參與發起「中華民國中西結合神經醫學會」。民國九十二年間，幾位中西醫的先進率先有了創立學會的發想，進而吸引志同道合的同道，以我們專業的神經醫學領域為濫觴，促進中西醫的交流與合作，同時也定期舉辦課程培養新血，更定期舉辦研討會互相分享中西醫治療方式的新知和經驗，在醫療的路上攜手並進。

 

　　在這樣多年學術與臨床的中西醫思維的互相激盪下，讓我們明瞭何醫師不僅是位醫者，更是具有宏觀遠見的學者，不遺餘力推動中西醫學結合的實踐。

 

蔣永孝

臺北醫學大學附設醫院研究副院長

臺北醫學大學醫學系外科學科教授

 

 

　　習醫、行醫真是漫漫長路，歲月流逝了，累積了一些臨床經驗，希望能留下最實際而有助益的印記。

 

　　中醫專論神經疾病的臨床案例探討教材不多，本書的目的是希望能提供臨床醫師有關神經系統臨床常見疾病的基本概念、認識和治療。本書撰寫以臨床上常見的神經案例為主，臨床案例的治療，依循傳統醫學的望、聞、問、切，四診合參，辨證論治。從病因病機，結合現代醫學的病理生理、臨床症候、影像學、各項實驗室檢查等歸納分析而擬定，將臨床症狀和病變部位、學理依據綜合歸納成簡明可循的治療要點，希望能提供臨床醫師一些條理分明而實用的概念，當實際面對神經性疾病病患時，能夠自信的結合現代醫學的病理生理、臨床症候、影像學、理學檢查、各項實驗室檢查等，歸納分析而準確的做出合理正確的判斷，繼而擬定有效的治療方針。

 

　　感謝眾多的病友與家屬的信任和支持，提供相關詳盡的資料，讓個人得以有機會深入探索。感謝啟蒙恩師朱士宗教授教導我：白天看診，晚上讀書；馬光亞教授的用功精進、辨證明確；李政育恩師，總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行醫、教學、臨床指導，總是秉持：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的思維。恩師們的言教、身教，讓愚瞭解為醫之道，從不知天高地厚的年少輕狂，漸漸茁壯成長。繼續念研究所，支持和鼓舞的力量來自於最親愛的先生和兒子們，雖然外子所學不同，但常能從宏觀的角度分析問題，開啟個人更寬廣的視野；兒子們努力向學，使愚得以專注在病患的照護，繼續專業的精進。

 

　　感恩常態性的進修課程的老師們：林欣榮院長、蔣永孝教授、張成富主任等，給予我們學理和臨床的指導與教誨。他們對後學者的反覆教導，包容涵育使個人面對求診的病家能古今接軌，中西合療。隨著求診者眾，臨床經驗得以不斷累積，與時俱進，至今仍有能力站在醫療的最前線。

 

　　習醫、為醫的過程，使得本書的撰寫，無論是在週末休診、寂靜無人的午後，或在窗台一片綠意的晨曦，成為愚在神經醫學領域中，形成一難得的，盤根築基的自我教育。本書即將完成之際，心中充滿無限的感恩；感謝長子牙周病專科醫師李昆晏、長媳黃菁菁醫師，跨科系在英文摘要書寫的協助。習醫、行醫，是此生中美好的經歷，謹以此書感恩在天上的雙親及所有良師益友。

 

何合安中醫診所 中醫師  何秀琴  2022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