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揚祂旨意：英格蘭長老教會宣教史1847-1947 上下兩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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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ONE 第一部
草創期
021 序言
025 引言：我們相信
中國的基督宗教開端……新教差會的誕生……中國新教差會的開端
037 第1章：我們中國差會之起源
英格蘭之長老教會……選擇中國作為宣教工場……第一位宣教師……第一位非官方宣教師
049 第2章：廈門地區
1847年的中國……賓威廉在香港……我們的首位醫療宣教師……選擇宣教中心……賓威廉在廈門……第二位教牧宣教師……白水營的奮興……在石碼佈道……太平天國之亂……杜嘉德抵華……賓威廉在上海……山大辟之死……母會基地
077 第3章：汕頭地區
賓威廉在汕頭……賓威廉被捕並遣送至廣州……回到汕頭……施饒理抵達汕頭……戰爭與條約（1856至1860年）……1860年的汕頭情勢……鹽灶的教會……吳威凜醫師抵華……接受治療的「道台」……進步與挫敗……庵埠的騷亂……金輔爾從暴民中獲救……麥闢牧師逝世……10年的尾聲
103 第4章：廈門──第2個10年
宣教師的調動……長老的最初封立……中國第一個中會……白水營出現問題……賓威廉在福州……安海的進展……進駐泉州……堅持不懈的杜嘉德……廈門的醫療事工……宣為霖與主日的奉行……高休──一位稱職的同工……高休營救皈依海盜……坑尾的迫害……賓威廉前進北京……倪為霖（William Macgregor）的第一印象……這十年的差會財務……工場綜覽……母會基地……賓威廉在牛莊逝世……成功的秘密
139 第5章：福爾摩沙
美麗島……荷蘭占領時期……我們首位前往福爾摩沙的宣教師……遭逐出臺南……初熟之果──4位受洗者……李庥抵台……多事之年……樟腦之亂……開拓平埔番（Pepo-hoan）之宣教……一名誠摯的真理追尋者……派任德馬太醫師……一位秀才的證詞……一名瘸腳剃頭師傅的見證……拜訪熟番（Sek-hoan）……馬雅各返鄉……甘為霖抵台……「生番」……加拿大長老教會差會……教會境況……1874年進駐嘉義……甘為霖死裡逃生……回顧……總結

PART TWO 第二部
福爾摩沙
185 第6章：組建中的福爾摩沙教會
鞏固教會的呼籲……巴克禮抵台……派任施大闢……力量集中臺南……開辦神學校……德馬太醫師辭職……李庥牧師辭世……敬愛的長老「文伯」去世……從浪蕩子變成受歡迎的傳道人……福爾摩沙女教士協會的首批工作人員……安彼得醫師的第一印象……宣教師的遷調……印刷機……法國封鎖福爾摩沙……巴克禮於二崙遭受騷擾……澎湖差會……中等學校……女子學校……涂為霖──孜孜不倦的旅人……1886年進駐彰化……補充更多宣教人員……盧嘉敏醫師逝世……涂為霖的最後旅程……中國統治的終結……占領臺南……1895年的情勢概述
221 第7章：日本統治下的福爾摩沙
戰後情勢……中會的形成……三名新宣教師……醫療事工的發展……為盲人做工……虔信的宋忠堅……梅監務在福爾摩沙中部……宣教師的遷調……教育的改變……婦女事工……醫療宣教的價值……教會的成長
255 第8章：福爾摩沙教會獨立將近
教會的戰後情況……宣教師的遷調……甘為霖的著述事工……宋忠堅與教會財務……巴克禮的翻譯事工……未領受福音的獵首番人……聯合教士會……醫療事工……信守誓約的人……教會的成長……民族主義興起
287 第9章：日本影響下的基督教學校
情勢概述……中等學校……女學校……神社問題……神學校……婦女事工
309 第10章：一個差會的完滿實現
結束的開端……向福爾摩沙道別……最後的遺囑與見證……「它會再發芽」……開端的結束

PART THREE第三部
中國，1867-1911
323 導論
325 第11章：汕頭（1867-87）
一份領事報告……教會的進展……進一步拓展……首位女教士協會宣教師……汕頭醫院……女子學校……神學院……男子住宿學校……婦女事工……翻譯、印刷與出版……客家人……客家差會緣起……迫害……設立機構……客家中區的發展……汕頭宣教同工（1867-1887）……客家宣教同工（1877-1887）
373 第12章：廈門（1868-1887）
潮起……泉州教會……神明的怒火……中國南方的排外抗爭……杜氏辭典……第一位受按立的中國牧師……女子學校……上海大會，1877年……杜嘉德之死……更多進步的跡象……宣為霖綜合評述工場……泉州的醫療事工……漳浦的反對勢力……最後幾項事實……事工的重要性日增……廈門宣教同工（1877-1887）
427 第13章：汕頭（1888-1911）
福音的證明……潮州府：新的宣教中心……教育的成效……藉著好名聲和壞名聲……第二屆上海大會……「神的聖徒！他們的衝突已成過去」……汕尾（Sua-bue），第三個宣教中心（mission cemtre）……維新運動……保守勢力反撲……庚子拳亂……金輔爾過世……潮州府的鞏固……另一位先驅過世……新的汕頭醫院……聯合長老教會的進展……華英中學堂……汕尾的情況……值得注意的事項……汕頭宣教同工（1888-1911）
485 第14章：客家地區（1888-1911）
1888年的情況……客家區的艱苦……福音的功效……我找到了！……醫療事工……祈禱得到應允……教會日益茁壯……羅馬天主教會的干預……女教士協會同工……客語辭典……宣教師的嗜好……客家中區中心……教育進展……宣教人員更動……奮興運動……光明的前景……客家宣教同工（1877-1887）
525 第15章：廈門（1888-1911）
綜觀大局……廈門第一屆大會，1894……徵求女性工作者……鼓浪嶼速寫……首屆婦女同工大會在廈門召開……保護信徒免於危難……培訓牧傳團隊……倪為霖博士退休……廈門女子學校……廈門幼稚園……廈門英華書院……1904年的奮興運動……1906年的鴉片禁令……泉州宣教同工……禮荷蓮團隊……兩位醫師辭職……泉州的兩間醫院……威斯敏斯特書院，泉州……泉州教會……進駐漳浦……醫院廣受好評……漳浦婦女事工……漳浦教案……教案之後……滿約翰的工作片段……新的宣教中心……何希仁：熱情的鄉村宣教師……進一步發展……馬士敦在永春……辛亥革命……百周年宣教大會，1907年……結論……廈門宣教同工（1888-1891）……泉州宣教同工（1888-1911）……漳浦宣教同工（1889-1911）……永春宣教同工（1893-1911）……客家宣教同工（1877-1887）……汕頭宣教同工（1888-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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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FOUR 第四部
中國，從革命到現在，1947
015 第16章：汕頭（1911-1927）
革命與教會……從風和日麗到狂風暴雨……朝獨立邁進一步……汕頭的重大損失……第二代宣教師……世界大戰的影響……中國基督教青年會……中華續行委辦會……潮州府的改變與機會……汕頭內戰，1917年……汕頭地震，1918年……汲約翰博士逝世……汕頭的另一場大難，1922年……汕頭醫院……醫療損失……戰後運動……汕頭罷工……汕尾的艱辛與磨難……中國南方的基督少年軍……婦女事工……男學生與愛國主義……二次革命，1926-1928年……汕頭宣教同工（1911-1927）……潮州府宣教同工（1911-1927）……汕尾宣教同工（1911-1927）
103 第17章：客家地區（1911-1927）
整體狀況……海外宣道會在五經富的事工……巴默姑娘回顧往事……教會的柱石……以色列的一位祖母……客家中區的事工……我經常行遠路……新的客家北區中心……暴風雨前的陽光……對五經富宣教師的攻擊……客家教會繼續前進！……西緬頌……客家宣教同工（1911-1927）
151 第18章：廈門（1911-1927）
政治背景……廈門50週年，1912年……佈道運動，1914年……賓威廉百歲誕辰……英華書院……女教士協會的廈門事工……禱告的力量……泉州宣教人員辭職……破除偶像……威斯敏斯特書院，泉州……泉州的醫療工作……女教士協會的泉州事工……瞬息萬變的漳浦……永春──蘇為霖牧師的巡迴宣教……醫院裡的奇特案例……艱困中的女教士協會事工……培訓牧傳團隊……兩次精進運動……越約翰繼續前進……捱過暴風雨的學校……令人遺憾的離職事件……1927年的局勢……廈門宣教同工（1911-1927）……泉州宣教同工（1911-1927）……漳浦宣教同工（1911-1927）……永春宣教同工（1911-1927）
223 第19章：汕頭（1928-1941）
中華基督教會……汕頭情勢，1928年……五年奮進運動……汕尾緩慢恢復……潮州府醫院……醫療工作現代化……神學院……教會學校與立案……汕頭的學校……婦女事工與社會轉變……再次進駐潮州府……政治背景……戰爭爆發之際的汕頭……賓威廉慶祝活動……戰時的宣教事工……二次世界大戰延伸到遠東……宣教師被拘留……汕頭宣教同工（1928-1941）
227 第20章：客家地區（1928-1941）
客家工場的艱苦歲月……被共產黨俘虜……更光明的前景……戰爭歲月……客家宣教同工
293 第21章：廈門（1928-1941）
整體情況……12人辭職！……奮興之年……海外宣道會的教育事工……女教士協會的教育事工……青年大會……神學院……醫院計畫……永春的轉變……福建事變……中華基督教會總會，1933年……中華全國基督教協進會……戰爭爆發時的廈門區……戰時的鄉間事工……廈門的救濟工作……老將凋零……拘留……結論……廈門宣教同工（1928-1941）

PART FIVE第五部
印度、馬來亞與母會基地
351 前言
353 序言
357 第22章：我們在印度的差會
英國勢力在印度的起源……宣教機會……我們教會對印度的關注……斯土……斯民……貝哈里・拉勒・辛格……事工的啟始……孤兒院……首位英國傳教士……佈道……醫療事工……威廉・達令普（W. M. DALRYMPLE）：一位平信徒傳教士……差會堂……婦女事工……皈依者與基督教社群……亞歷山大・康諾牧師的報告……新來的宣教師……漢密爾頓的區域事工……遷移至瑙岡……瑙岡式微……漢密爾頓的穆斯林事工……漢密爾頓之家……威斯敏斯特學生宿舍……婦女醫療事工……印度裔的基督教牧傳團隊……現代……總結
415 第23章：我們在馬來亞的差會
引言……其他人的耕耘……馬來亞的華人……英格蘭長老教會差會的早期發展……牧師成為宣教師……差會編制的轉變……教會意識的成長……教育前景……增進合作……將事工擴展至兩個新的州……戰爭與拘留……崇高的殉道之軍讚美祢……戰爭的影響
443 第24章：中國與福爾摩沙（1942年至1947年）
引言……自由中國的事工（一）五經富（1942至1944年）……英格蘭女英雄……自由中國的事工（二）泉州（1942至1945年）……戰後報告（一）汕頭……受挫但並未被摧毀……戰後報告（二）廈門……願一名虔信的鬥士安息……醫院重新開張……戰後報告（三）福爾摩沙……以教會為中心的事工……我們的差會與普世教會
467 第25章：母會組織
海外宣道會……9位召集人……四位幹事……時好時壞的財務狀況……蘇格蘭輔助會……女教士協會，1878年……其他單位……宣教政治家……百年紀念慶祝活動……後記……客家宣教同工（1877-1887）……汕頭宣教同工（1888-1911）

王政文導讀〈萬榮華與宣教百年史〉節錄

傳揚上帝的旨意

　　英格蘭長老教會「海外宣道委員會」在成立50週年與100週年時，各出版了一部紀念史冊，分別是：仁信（James Johnston）所撰《中國與臺灣：英格蘭長老教會差會的故事》（China and Formosa: The story of the Mission of the Presbyterian Church of England）， 以及由萬榮華所撰本書《傳揚祂旨意：英格蘭長老教會宣教史》（Working His Purpose Out: The History of the English Presbyterian Mission, 1847-1947）。

　　仁信牧師是英國長老教會第二位進入廈門傳教的宣教師。如前所述，英格蘭長老教會於1844年成立，1845年即成立海外宣道委員會，1847年賓威廉抵達香港，1851年英國長老會於廈門成立傳教總部。 1853年4月22日，仁信接受曼徹斯特教會會議任命，前往廈門，與賓威廉一同於此宣教，直至1855年因病回國。

　　雖然仁信自此未再回到宣教區，但其女兒米塔‧強斯頓（Meta L. Johnston）指出，仁信直到逝世，都抱著強烈的願望，希望回到廈門繼續傳教。而仁信海外宣教的理想，則是由二位女兒，仁力西（Jessie M. Johnston，1861-1907）姑娘與蕾娜‧強斯頓（Lena E. Johnston）姑娘所承繼，先後由婦女傳道協會差派出國。其中，仁力西姑娘在鼓浪嶼接辦烏埭女學，推動女學教育。

　　萬榮華在《傳揚祂旨意：英格蘭長老教會宣教史》中特別強調，仁信終其一生都持續倡導海外宣教的理想，除了支持多項相關計畫、擔任蘇格蘭傳教輔助會的秘書長（Secretary of the Scottish Auxiliary of the Mission），並寫作了數部宣教書，包含《中國與臺灣：英格蘭長老教會差會的故事》、《新教差會百年誌》（A Century of Protestant Missions）、 《中國及其未來：帝國、人民與制度》（China and Its Future: In the Light of the Antecedents of the Empire, Its People, and Their Institutions）。

　　從仁信到萬榮華，無論是在宣教事工上，或是為英格蘭長老教會撰寫五十年與百年宣教史，均是基於對於海外宣教工作抱持著熱切的理想，確認所做的工，行走在上帝的道路上。萬榮華在《福爾摩沙的巴克禮》最終章〈重新提出的挑戰〉云：

　　上帝不會讓我試圖強迫你們任何人進入宣教場域。你們前去的為一正當理由，是因為上帝恩召你們；而在計算其代價之後，你們不敢拒絕。

　　巴克禮下場了！打完了86年的一局，從頭到尾都精彩無比。

　　讓下一個上場的男兒穿上護脛，準備打擊吧！

　　1936年，萬榮華面對逼迫外國宣教士離開的政治勢力，但他仍然大聲疾呼海外宣教的重要性。1945年，返回英國且已屆耳順之年的萬榮華，承繼詹姆斯牧師遺志，撰成《傳揚祂旨意：英格蘭長老教會宣教史》。其於本著開頭頁載云：

　　「我們是與神同工的」（We are labourers together with God）

　　獻給所有聽見召喚並予以回應的人們(DEDICATED TO ALL THOSE WHO HEARD THE CALL AND ANSWERED IT)

　　「我在這裡；請差遣我」（Here am I; send me）

　　萬榮華認為：「歷史是上帝傳揚他的旨意給全人類的場域。其旨意的執行，在於實現上帝的國度。」「上帝持續藉由人類的作用來發揮影響力，並以全力奉獻的生命，來展現祂的榮光。」對於海外宣教的事工，萬榮華指出：「這是耶和華之所為，在我們眼中非凡絕妙。」 而在本書最末，萬榮華引用英格蘭長老教會總會議長宣告：「我們需要的是神的聖靈再次注入教會。……」進而呼籲「無條件為祂奉獻生命，以便祂在接下來的一百年裡利用我們。」

　　徐謙信牧師曾持論：「聖經要常常重新翻譯，歷史要常常重寫。」 萬榮華在《傳揚祂旨意：英格蘭長老教會宣教史》一書的封面上載明：「年復一年，上帝正傳揚祂的旨意。」（GOD is working His purpose out, as year succeeds to year.）諸多宣教師們正是抱持著如此信念，為宣教事工盡心盡力。而萬榮華為英國長老教會差會所撰述的海外宣教史，亦是在此精神之下撰成的重要教會史著。

　　最後，想說明作為一位基督徒，閱讀教會史書時，如同閱讀聖經中的歷史書一般，明瞭「神」的作為。作為一位歷史研究者，閱讀教會史書時，仍需要意識到教會史書成書背後的意涵及神聖性，如此才能有意識的使用這些史料紀錄，並正確解讀其中的意義；也更能存著感謝的心，享用這般豐富的記載，讓我們在時間的長河中，明瞭古往今來的變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