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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仙:追憶微生態私生活的自然念想【獨家限量作者手繪書籤】

尋仙:追憶微生態私生活的自然念想【獨家限量作者手繪書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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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曾經裝入眼簾,就會裝在心窩;曾經裝入行囊,就會裝在記憶深處。
我們就如野鳥、野花草一樣,一輩子都在尋找一個夢土!
在心靈中,在現實中,一個安適得宜的家,夢想之地。

【中國時報第二屆散文佳作獎】
【中國時報第五屆散文佳作獎】
【中國時報第第七屆新詩首獎】
【中國時報第十二屆散文甄選獎】
【第六屆吳魯芹散文獎】
【第十五屆吳三連散文獎】
──陳煌自然寫作新篇.45幅手繪生態插圖──
【藉由生態寫作、花草蟲鳥速寫,探尋自然、人我關係,一本尋仙記。】
蕭蕭.李瑞騰 誠摯推薦

  在野鳥的世界裡,我已進入牠們的領域,但我依然無法進入牠們啼鳴的內心世界,和意義,但不論如何,牠們早已透過不同啼鳴而傳遍整個野地了。無論如何,牠們的啼鳴讓野地活了起來。野地活了,人與這世界也不致太孤單……

  許多野生植物肆無忌憚的遍佈山丘,尤其像姑婆芋這樣看似觀賞,卻野性十足的外來植物,寬大的葉片足以捧接最多的陽光,和雨水,讓野蛙或蝸牛當運動場,有需要時還可以當雨傘使用。白鷺鷥飛遠了,我在想,山不來,我就過去,仙不見,我就去看祂。然後,或許預計在一個欲晚的雨天,撐這一把傘,石階而上,看看能不能尋到仙人。

  在文字篇章之間,遨遊著、舒坦著,作者陳煌的仙人與神仙之地已駐在其中。

  在陳煌的插圖與文字間,或多或少會感覺出那是人與山野之間變化無盡、無盡延伸、延伸到無始無終的無盡藏……那時空、那場景、那氣息、那蟲、那草、那鳴叫聲、那荒涼感,似乎也能聞到陳煌一個人獨自穿行在風中雨裡所摩擦出來的疏野味道。──蕭蕭(詩人)

  從「延續」到「跳脫」,陳煌等於是為他新一階段的散文寫作定調,動植皆文……用《尋仙》承轉他的自然書寫,繼續為他筆下的微小動植物尋找新樂園,也為他自己「尋一個安適得宜的家」。──李瑞騰(中央大學人文藝術中心主任)

  這本書我寫了一些微小動植物等等的微生態,自覺地去感受他們的私生活,用我自己的語言,感覺有點脫離了過去我寫生態的較沉重與嚴肅的筆調,而以較自在,適意,自然的方式關注審視他們……我想輕鬆地寫他們,還有我與他們之間的關係,如此而已。──陳煌

  *【獨家限量作者手繪書籤】一套三張*
 
 

作者介紹

作/繪者簡介

陳煌


  1954年生於台灣南部鳳山,後畢業於世界新專廣播電視科,立下志願遊歷各類型雜誌媒體,出任過書訊報刊類主編,男裝時尚類雜誌、青少年類雜誌、兒童類雜誌、健康類雜誌、汽車生活類雜誌、成人類雜誌等總編輯,以及擔任中國時報系工商時報副刊撰述委員、主編。也曾受邀在中國大陸遊歷雜誌界十五年,出任女裝時尚類雜誌,創意設計類雜誌等創意總編輯,汽車生活類報刊視覺顧問,亦為北京《型男志》雜誌撰寫男裝專欄。

  遊歷兩岸媒體界近四十幾年間,也同時創作散文與詩,其中散文作品多著力與自然野地生態與山鳥自然生態有關作品,出版包括《人鳥之間》(簡體字版由大陸天津百花出版集團出版)、《有蟬鄰居》……以及2022年時報文化出版的《雜念》等二十餘本散文集。

  曾獲中國時報第二屆第五屆散文佳作獎,第十二屆散文甄選獎及吳魯芹散文獎,第七屆新詩首獎,第十五屆吳三連散文獎。

  《尋仙》一書是2023年最新散文創作作品。

 
 

目錄

推薦序
人與山野之間那一條無始無終的地平線/蕭蕭(詩人)
陳煌尋仙/李瑞騰(中央大學人文藝術中心主任)
序 
尋仙而來/陳煌
 
尋仙
捕手
野生
不明
晃蕩
古老
黏人
有家
山路
相遇
遺忘
長蟲
爬樹
結果
愛蝶
透明
過溪
乘風
懷念
油菜
答案
死去
會飛
活著
水岸
燈塔
仰望
事件
觸角
屬水
看望
流浪
啼鳴
叫蟲
發現
守候
偽裝
音符
深處
大椿
追蹤
 
後記
 
 

推薦序

人與山野之間那一條無始無終的地平線/蕭蕭


  就陳煌而言,「仙」的造字,是人與山野之間那一條變化無盡、無盡延伸、延伸到無始無終的無盡藏,永遠到不了卻也永遠引逗著的那一條地平線。

  他,尋仙而來,而去。

  現如今,陳煌回來了,三十年前那個原野觀察者、山野漫遊者、荒野紀錄者,散文家陳煌回來了!藉著一本三十年前自己手繪的生態細密畫,藉著那一條虛擬的地平線卻又是自己實足親踏的野地書寫,回來了!
 
  書名《尋仙》,多麼明確、堅定,且又節制的兩個字的意志!

  相對的,他的副標則是「追憶微生態私生活的自然念想」,浪漫而現實地描繪出整部散文集的質地與內涵,就是那麼「微生態」、「私生活」的「自然念想」的「追憶」,就是三十年了仍然清晰、生鮮的自然影像,自動播放,自在旁白。

  《尋仙》的插圖與文字,相隔三十年,但在當今天文及地質學界的理論和觀測皆一致認為的四十五~四十六億年之間的地球年齡而言,這三十年卻只是小數點後面的微渺數字。相對的,遠離野地不到五十年的自以為「文明」的我們,當然無法察覺其間的歷史差距,當然也不確然相信那是當今人類應該嚮往或尋找的仙境!

  但在陳煌的插圖與文字間,或多或少會感覺出那是人與山野之間變化無盡、無盡延伸、延伸到無始無終的無盡藏……

  或多或少、或淺或淡,會察覺出陳煌曾經追尋的那時空、那場景、那氣息、那蟲、那草、那鳴叫聲、那荒涼感,似乎也能聞到陳煌一個人獨自穿行在風中雨裡所摩擦出來的疏野味道。
  不曾離失,其實也未曾擁有;不曾熟稔,其實也未曾全盤俯臨與辨識。

  彷彿遙遠的天邊淡月。
 
  就像是眼前這一場四十多幅的插圖遭遇。

  逐日逐日的蹲伏、觀測,模擬、繪製,逐日逐日的物華與我對視、對峙,而後揉合成我與圖繪,而後融合成天與人的兩相忘,忽忽三十年,圖繪醒來,文字醒來,我醒來你醒來,天邊的淡月也醒來。

  曾經裝入眼簾,就會裝在心窩;曾經裝入行囊,就會裝在記憶深處。

  只待天外的鐘聲響起。
 
  那四十五~四十六億歲的古老地球一直醒著吧!

  那十數年在荒野中晃盪的歲月、所塑寫的文字形符,一直醒著吧!

  那記憶的蕨類,和泥盆紀一樣久遠,一樣醒著吧!
 
  我喜歡陳煌這樣說:

  「我們都想由流浪中創造出一個不需再流浪的家園,比如桃花源。

  而這荒野就是桃花源,野生動植物的桃花源,也是風的四季的桃花源。」

  陳煌黏著他的荒野,我們黏著他的荒野圖記,其實也黏著他三十年的桃花源夢想,黏著他六十年的生命沉思,黏著人類終極而未可終及的呼喚。

  隨著陳煌尋仙吧!人與山野,若即若離,那一條變化無盡、無盡延伸、延伸到無終無始的仙境……
 
2023.4.16. 清明已過.穀雨將臨

推薦序

陳煌尋仙/李瑞騰


  上世紀七十年代後期,我開始從事編輯工作,也勤快寫作,發表一些文學評論,也陸續參與文壇活動,認識了許多年齡相若的寫作人,時相往來的不少。很快便結識了陳煌。他來自高雄,世新廣電畢業,寫詩和散文,做編輯工作,曾任《愛書人》雜誌編輯,參與《陽光小集》的創辦,記憶所及,他在《幼獅》相關刊物及各報副刊發表過很多作品。

  陳煌最初的散文,和當時年輕的我輩一樣,叩問生命、呼喚青春,有著淺淺的哲理、淡淡的哀愁,出之以美美的文字,後來都收在他出版的前幾本散文集中(如《夜夜在小鎮》、《長卷》、《陽關千唱》)。但我輩青年寫作者,經歷一九七○年代後期幾年的時潮震盪(鄉土文學論戰、和美國斷交、美麗島事件),普遍意識到寫作之於我群,包括土地、歷史和人民,密切關聯,可以說是一種大覺醒吧,一九八○年以後,他們走出自我小空間,從政的、搞運動的(社運、文運、原運、客運等)、作媒體的、寫作的,甚至大專院校教書從事研究的,不同層面、不同工作形態,都可以發現有一種指向舊體制、舊社會、舊思維的新脈動。

  對於自然界,陳煌原本就有所關愛,從南方北漂,在都會裡工作與生活,當自然生態保育的風潮一起,「我們只有一個地球」的呼聲此起彼落,他開始寫鴿、寫蟬、寫人鳥之間、寫他對於大地的沉思、寫大自然的憂鬱、寫大自然的那些歌手、寫野地等等,陳煌作為一位自然生態作家的專業形象於焉形成。

  陳煌是媒體工作者,八、九○年代,在臺北,他遊走於幾個不同類型的雜誌社之間,為稻糧謀,也通過刊物和受眾對話。這樣的工作在編輯室進行,但要能掌握時潮社脈,而且心思要非常細密;而他自己的寫作,場域是野地、山林,用學術話語來說,必須田調,觀察、紀錄、錄音、攝影,有時還要素描,他必須利用週休去做寫作的準備,真正一字一句書寫,當然只有夜間了。而如果只是一篇兩篇、一本兩本,那也還好,陳煌在上個世紀的後二十年間寫了十幾本生態散文集,獲得時報文學獎、吳魯芹獎、吳三連獎的高度肯定,肯定的不只是他的作品,也包含書寫的行為本身。究竟要有多深的自然之愛,才能如此持久奮力寫作?

  陳煌談到他極重要的《人鳥之間》時說:「(此書)包括了我一年四季的完整定點觀察散文紀錄,它關於野鳥、關於昆蟲草木、關於人、關於大自然一切變化的記載,以週記方式記錄了野鳥新樂園的地誌。」「它傳達我個人的觀察和思考,以及一種土地愛、人文生態觀。」他痛心地說:「當它呈現在讀者您的眼前時,已不再存在。因為,它和所有已消失了的荒野自然一樣,正被人們快速無情地糟蹋。」文明反成為一種野蠻的暴力,糟蹋原始素樸的荒野,我們都知道,但無可奈何。

  二○○一年夏天,陳煌去了大陸,和雜誌有關的工作,除了《新銳》創刊主編,還做過《iidea創意設計月刊》創刊主編,《汽車生活報》創意總監。在大陸待了十五年,二○一七年回到台灣。他去大陸發展,我知道;回來,我也聽說,但除了偶見他的詩文發表於報刊,還沒有機會見面。最近他來信說有新書要出版,要我這個老朋友幫他看看,寫點閱讀心得。我很高興又聯繫上,雖然已欠缺年輕時那種把酒言歡的熱情,但藉著閱讀老友的創作文本,將一大段空白歲月的情誼,牽來牽去牽起,也可以彌補一些因環境變遷和彼此際遇差異而產生的遺憾。

  拜網際網路四通八達之賜,我點閱了每一筆和陳煌有關的資料,發現他在去年曾出版一本以「雲淡風清」為筆名出版的《雜念:與凡間觸動共舞的小碎步》,我注意到陳煌在〈序〉說的,這「一則則簡短有意思的雜念」,「約有一百多則,是當初從已寫完的前十分之一處約二萬字中挑選的,若有主題,那應該是:「觸動」,它們是「在四、五年前」「開始寫的」。意思是說,大約在返臺前後以降的四、五年間,他寫了約二十萬字的手記。手記體散文曾於一九七○年代風行,沈臨彬《泰瑪手記》(一九七二)、羊子喬《太陽手記》(一九七四)、渡也《歷山手記》(一九七七)等我迄今記憶猶新,陳煌以「雜念」命名,拈出「觸動」主題,實為手記。

  這說明陳煌在生活中恢復了寫作,記下來的雜念以後還可以當原始素材再創作。但真的能夠雲淡風輕嗎?陳煌新書有一個副題「追憶微生態私生活的自然念想」,這句密度超高,拆開來看,首先是「追憶」,其次是「生態」、「生活」,再來是「念想」,後三者上加「微」、「私、「自然」。其實讀一下如自序之〈尋仙而來〉,首篇〈尋仙〉以及最後的〈後記〉,此書寫作之因緣及內容之主題傾向等,就可以理解了。一本薄薄的三十年前畫的生態插圖重新出土,牽引多少前塵往事,陳煌本就善感,觸動他的是當年的生態觀察和自然寫作,我也感動,只因他「為它們新寫一本書」,即這本包含約四十篇「念想」的《尋仙》。

  書中所有的篇名都兩個字,都對應著一張插圖。陳煌說,許多篇章「不免多少延續著對野鳥新樂園的迷戀,以及一些些念想,不過,我試著跳脫出過去完全的生態寫作方式,加入了更多我的追憶與心念元素。」從「延續」到「跳脫」,陳煌等於是為他新一階段的散文寫作定調,動植皆文,寫作者因時因地在物我之間調整比重:「我」多一點,「物」相對少了一點;下筆重一些,話題嚴肅,讀來心也沉重,放輕鬆一些,就比較自在、適意了,讀來壓迫感沒那麼重,卻也能感受作者的憂懷。

  陳煌去了大陸十餘年,基本上和臺灣文壇斷了聯繫,但這段期間有二本碩士論文探討他的寫作,一本明示研究他的「自然寫作」(李明展,臺北市立教育大學中國語文學系,二○○九),一本專論他的「鳥類書寫」(孔淑如,國立中興大學臺灣文學研究所,二○一○);陳芳明《臺灣新文學史》(聯經,二○一一)有一章〈一九八○年代台灣邊緣聲音的崛起〉,其中一節論〈散文創作與自然書寫的藝術〉,雖未專論陳煌,但談完環保成為臺灣文學一個永恆主題,特舉劉克襄,談完劉克襄,他說:「同時期重要自然書寫的實踐者,還包括探險的徐仁修(一九四六~)、觀鳥的陳煌(一九五四~)、觀鷹的沈振中(一九五四~),都豐富了這階段自然散文的精神與內容。」上世紀末,陳煌的文學價值及歷史地位已經非常明確,中斷了十幾年,他當然不會忘情於荒地,用《尋仙》承轉他的自然書寫,繼續為他筆下的微小動植物尋找新樂園,也為他自己「尋一個安適得宜的家」。

  此外,他一字一句寫下的大量的雜念中,是否也包含他十五年的大陸經驗?從馬英九到蔡英文,海峽變得濤驚浪駭,我想起日治下張我軍到北京,留下一本詩集《亂都之戀》(一九二五);戰爭時期吳濁流去南京一年,多年後編成一本遊記《南京雜感》(一九七七),而身為一位當代臺灣作家,陳煌大概很難不追憶在大陸的羈旅歲月,寫吧!那也曾是一塊荒地。



尋仙而來/陳煌


  找到自己這些三十年前的手繪插圖後,就在想,為它們新寫一本書。

  《尋仙》,就是。

  仙人在哪,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我喜歡什麼。

  三十年前,我寫《人鳥之間》這本書時,原來的書名是,野鳥新樂園。

  說實話,《人鳥之間》一書是我最鍾愛的,而三十年後的《尋仙》一書可視為《人鳥之間》的餘續,我一樣獨愛。

  雖說,那野鳥新樂園這野地就是野鳥們的家,桃花源,烏托邦,夢想之地。

  而這本書中提及的野地,或荒野等等地方,雖不盡然是指那野鳥新樂園,況且,經過這三十年後,恐怕所有的野地都已有改變,變得更糟糕不堪……但我多年來也在尋訪自己的家,一個如桃花源的家,一個可以安身立命的地方,一個能好好思考寫作之處,那也許是類似野鳥新樂園的地方,野地,或荒野等等地方,而我,或是我們或許如野鳥,野花草一樣,都需要一個夢土。

  這本書的許多章節,不免多少延續著對野鳥新樂園的迷戀,以及一些些念想,不過,我試著跳脫出過去完全的生態寫作方式,加入了更多我的追憶與心念元素。更明確地說,這本書我寫了一些微小動植物等等的微生態,自覺地去感受他們的私生活,用我自己的語言,感覺有點脫離了過去我寫生態的較沉重與嚴肅的筆調,而以較自在,適意,自然的方式關注審視他們;不,也許不該也是沉重或尖銳般的關注審視,而是說說我感受到的他們與我的原本私下生活,我與他們的關係。

  我想輕鬆地寫他們,還有我與他們之間的關係,如此而已。

  因為如此,如此想來,這樣的記事可以讓自己一路寫下來,也感覺很開心。

  而且,每篇保持較適中的字數,以利閱讀。

  其中只有「追蹤」一篇文字較長,因為它寫得最早,早到我後來找到以為失散的手繪插圖之前,早到我後來想寫《尋仙》之前,而且它保留紀錄了我在野地的一回冒險情節,很有意思,故留存了下來。

  當然,要尋的仙,何嘗不是我夢想中的家,桃花源,烏托邦,夢土,希望,或者是你自己朝思夕想的地方?

  因為在我們心靈中,現實中,或許都需要尋仙,尋一個安適得宜的家,不論是否尋得到,心中總要供奉一個仙人,一處神仙之地,讓我們去追尋,這也很不錯的。

  至於我,尋仙得如何了?

  我的仙人與神仙之地已駐在這書中,在文字篇章之間,遨遊著,舒坦著。
 
 

詳細資料

  • ISBN:9786263537965
  • 叢書系列:新人間
  • 規格:平裝 / 264頁 / 14.8 x 21 x 1.58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內容連載

尋仙    

山不在高,有仙則靈。

這山並不高,但一座小小宮廟就座落在群丘陵中的最高處,有長長石階直通山巔宮廟前,鮮少人跡,卻也有幾分幽靜的仙氣。

不過,把宮廟蓋在山頭的地方,顯然想多一點仙氣吧。

凡是遠離人群俗世之地,即便是在市囂的郊外,只要有了山,再有了林,沒有雲霧,而周圍卻環繞著各種野鳥環繞,也會給人隱藏仙氣的感覺吧。

再說,廟也不在大,有一定的香火就好。

香火裊裊,就接通了天庭,也能讓神仙感受到人間的所願吧。

我遠遠地望著,仰望它的屋頂,希望能看到香火如雲霧般上升,環繞,想像有仙人對膜拜他的人能有所指點迷津。不過,那上面的陽光普照,香火的煙霧大概早已飄散。有一群白鷺鷥成隊靜靜飛過,牠們攤平雙翼,潔白清瘦的身子如仙人的白袍,在迎風中,把飛影緩緩投下宮廟的屋頂,然後緩緩穿過天空,牠們在趕赴另一場香火之約嗎?

我喜歡白鷺鷥,即便牠們的叫聲一點也不討好,也不如仙班中的仙鶴,可是牠們曬優雅,安靜,潔峻,儒秀,亦有幾分仙韵,也有一種仙風道骨之感。在草地上或水邊,白鷺鷥的神態依舊儒雅,不疾不徐,即便在空中飛行,也一樣悠閒自得,一派文人墨客的清舒風流。
 
山上的宮廟是否有先人與仙鶴坐騎,我不知道。

但我聽說,有白鷺鷥在宮廟附近的樹林中築巢群居,牠們被人間視為吉祥鳥,牠們繁延生息之處被視為福地,所以當牠們盤旋於山巒之間,投身於宮廟天空時,人們也會認定這宮廟也許或有多少仙氣吧。

那長長的石階,向上,通向天空。

想接近宮廟,接近神仙,就得一步步修練一樣往上走。

我遠眺,石階旁似乎多矮灌木,如荊棘,咬著石階。

而且,許多野生植物肆無忌憚的遍佈山丘,尤其像姑婆芋這樣看似觀賞,卻野性十足的外來植物,寬大的葉片足以捧接最多的陽光,和雨水,讓野蛙或蝸牛當運動場,有需要時還可以當雨傘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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