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榮三文學獎小說、散文雙料得主,林文心最新短篇小說集
以活生生的身體(lived body)直球對決,生與不生,都是《滿花》的提問,並且就是問問,無人有責任作答。——蔣亞妮
【五篇設計精巧的小說,五種生與不生的難題】
母愛是否天生?善盡母職的母親和謀殺孩子的母親,誰的愛比較強烈?一定要生孩子才能成為母親嗎?究竟,怎樣的身體最適合生育?《滿花》以冷調俐落的文字劃開現實的血肉,對生育與女性身體提出想像與模擬,小說裡每位女性皆面臨不同情境的生育問題,展開「要不要生孩子」的思索,也反映當代女性的處境。
林文心:「從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要不要生孩子』成為心頭上沒有答案的龐大問句。……當然還有時間——時間是籌碼,也是成本。這道題目只要答得晚了慢了,代價是艱辛,或選項的剝奪。」
〈扎根向下〉
我一遍又一遍地看著我與母親的最後一天。我的母親喜歡我嗎?我想著這個問題,無法回答。
〈沃土〉
想成為母親的女同志伴侶為了懷孕做足種種身體準備,打針、吃藥、補充營養,直到車禍突然發生……
〈長生萬物〉
她把女兒照顧得很好,唯一的問題是,她不愛女兒。好險,世上沒人知道這個祕密。
〈滿花〉
女大學生一面擔心懷孕,一面卻忍不住想像自己的小孩,長相有多可愛,此時她突然聽懂貓的語言……
〈貴子〉
已過生育年齡的美怡姐,為什麼跟同事聊天時虛構自己有個想像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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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亞妮(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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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妮民(醫師╱作家)、吳曉樂(作家)、李蘋芬(詩人)、陳雪(小說家)、崔舜華(作家)
《滿花》裡的女性與所有女性,不結果,也是花,有些否定,成就了肯定。——蔣亞妮(作家)
對女性來說,從初經伊始,「合宜地生養」,就一直是個困擾(或自擾);彷彿要到停經的那天,世界才會對我們罷手。
人生很難,生人也很難。
時代往低婚育率邁進,代理孕母正要修法,而世界會否稍稍寬容鬆動?林文心的《滿花》,以冷調、精確、俐落的文字,對生育及身體提出奇情的幻想、現實的模擬,勾連出五篇精巧好看的作品。——吳妮民(醫師╱作家)
林文心對女性身體的不厭其煩,對我來說簡直就是「愛」的同義複詞。這個意志,從《遊樂場所》到《滿花》都未有轉移。中國作家盛可以於《子宮》一書說道:子宮像重軛卡在女性的脖子上。《滿花》裡,重軛形化成更輕盈、更自然而然的厄運,充盈於空氣之間(以至於無從抵禦)——瓜熟了,就沒有蒂的事了。又有誰錯呢。——吳曉樂(作家)
植物萌芽、生長與凋萎,有人知曉它的一生就這樣安靜行進。它不知道養花人因為感覺到愛,而幸運的(苟且的)不再搖搖欲墜。
林文心的小說把身體攤開來,向內拗折,擠出一件長得有點像誰的事物(是孩子嗎?還是自身的鬼魂);向外離心旋轉,使世界顛倒、使它暈眩,在新生的肉上面留下齒痕,與後來的自己相認。——李蘋芬(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