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最大的否定莫過於荒謬和不定,迪迪和果果歷經漫長的等待仍等不到果陀。假如果陀是自我,他們互相依存的關係,把他們推向一個永遠難以獨立的處境,他們等待的是永恆失落的自我。假如果陀是個空缺,他們的生命是個永遠無法填滿的空隙。假如果陀是上帝,也許就如波赫士所言:「他的上帝早已經棄他而去。」——《等待果陀》
哈姆和克羅夫在狹窄的空間裡做最後的生死鬥,他們面臨的是一再被延宕的終局。一位是腿殘必須依賴僕人卻掌握語言權力的冷酷主人,一位是可以自由行動卻缺乏想像力的奴僕;因此他們的決鬥像空中揮舞的拳頭,永遠碰不到對方,勝負也就難以分曉。然而只要一息尚存,他們仍將繼續參與鬥爭,直到……——《終局》
《等待果陀》和《終局》被英國學者John Pilling視為現代西方劇場演變中從現代主義轉入後現代主義極重要的過渡作品。此兩齣作品摒棄契訶夫、易卜生和史特林堡的心理寫實主義,也異於亞陶側重身體符號的劇場特色。和傳統戲劇一樣,這兩齣作品被當作純文本閱讀,讀者仍可讀出興味,但是劇中缺乏故事、反高潮的劇情、扁平式的人物、片斷式和即興式的對話皆成為後現代戲劇的濫觴。《等待果陀》於2000年被英國人票選為20世紀最具代表性的劇作。
本書特色
◎國科會經典譯注計畫
◎荒謬劇《等待果陀》享譽全球
本書初版於2008年01月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