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經：文學特色、經文形成、神學主題與後續詮釋影響

縮寫表 10
推薦序一 12
推薦序二 14
推薦序三 15
致謝 17
序言 19

導論：五經的結構與內容特色 21
前言 21
1. 有關五經研究的歷史 22
1.1 五經的形成 23
1.2 五經的完成 26
2. 五經的內容特色 27
2.1 五經的時間架構與內容長度的分配比例不均 28
2.2 五經裡土地應許尚未實現 30
2.3 五經為了回應被擄歸回以後的色列人民的需要 31
3. 五經的結構與分段 32
3.1 五經的結構 32
3.2 五經內容的分段 33
3. 五經的重要主題 36
結語：五經給予現代讀者的啟發 38
附錄一：六經內容的簡表 39

第一章 創世記 41
前言 42
1. 創世記的結構與分段 42
2. 創世記一～十一章：遠古敘述 45
2.1 創一～十一內容大要 46
2.2 創一～十一經文段落的形成 53
2.3 創一～十一的文學類型 55
3. 創世記十二～五十章：以色列的男女祖先故事 56
3.1 創十二～五十內容大要 56
3.2 有關四代家族的敘述 64
3.3 創世記中的女性故事 66
3.4 創十二～五十經文段落的形成 67
4. 創世記的神學主題 70
4.1 創一～十一的神學主題 70
4.2 創十二～五十的神學主題 73
5. 創世記的後續影響 75
問題與討論 78
附錄：有關創世記六～九大洪水故事 80
1. 創世記六～九融合兩種版本的大洪水故事 80
2. 古代近東不同版本的大洪水故事 81
3. 創世記大洪水故事的含意 82
4. 創九1–17 大洪水之後的應許 83

第二章 出埃及記 85
前言 86
1. 出埃及記的結構與分段 87
2. 出埃及記各段落段內容大要 88
2.1 出一1～十五21 第一段落：以色列人在埃及 89
2.2 出十五22～十八27 第二段落：以色列人穿越曠野 91
插曲：出十五～十八曠野旅程與其延伸意義 92
曠野的延伸意義 93
2.3 出十九1～四十38第三段落：以色列人在西奈山下 94
3. 出埃及記十九～四十的律法與敘述 95
3.1 出十九～二十四：西奈山的啟示與立約 96
3.2 出二十五～三十一：建造會幕與祭祀器具的規劃 99
3.3 出三十二～三十四：毀約與重新立約 99
3.4 出三十五～四十：建造聖所與聖器 100
3.5 以色列在曠野建造聖所：簡圖（出三十六～三十八，四十） 101
4. 出埃及記的歷史背景 103
4.1 出埃及事件的歷史時期？ 103
4.2 西奈山的字源與地點 105
4.2.1 西奈山（Har Sinai）的字源有三種可能來源 106
4.2.2 西奈山的可能地點 106
5. 出埃及記經文段落的形成 108
6. 出埃及記的神學主題 111
6.1 出埃及與恢復創造的完整 111
6.2 歷史經驗中的奴役與壓迫 112
6.3 上帝自我的啟示 113
6.4上帝的拯救是解放 113
6.5出埃及是不斷的經驗與啟發 114
6.6 解放進入曠野 114
7. 出埃及記的後續影響 115
問題與討論 119
附錄：一套十誡、兩種版本（和合本2010版） 121

第三章 利未記 123
前言 124
1. 利未記的結構與分段 125
2. 利未記各段落內容大要 129
2.1 利一～七第一段落：祭物的條例 129
2.2 利八～十第二段落：祭司就任聖職和獻祭禮儀的開始 131
2.3 利十一～十六第三段落：日常生活中的潔淨與不潔淨 133
2.4 利十七～二十六第四段落：聖潔法 135
2.5 利二十七附錄和結語 138
2.6 神聖時間、空間、人員與儀式 138
3. 利未記經文段落的形成 140
4. 利未記的神學主題 142
4.1 獻祭與祭物 142
4.2 祭司人員 143
4.3 聖潔與潔淨 143
4.4 倫理上的聖潔與土地 144
5. 利未記的後續影響 144
問題與討論 147

第四章 民數記 149
前言 150
1. 民數記的結構與分段 151
2. 民數記如何分段，學者們提出不同觀點 155
2.1 人口普查的名單（一，二十六） 156
2.2 曠野中的旅程與新舊世代交替 157
3. 民數記各段落的內容大要 158
3.1 民一1～十10 在西奈山準備出發 158
3.2 民十11～二十13 從西奈山出發，進入曠野 161
3.3 民二十14～二十五18 從加底斯到摩押地 167
3.4 民二十六1～三十六13 以色列人第二代在摩押地，等待進入迦南地 168
4. 民數記經文段落的形成 171
5. 民數記的神學主題 175
5.1 上帝通過代言人傳達信息 175
5.2 在曠野中的旅程 176
5.3 新舊世代的交替 177
5.4 形塑身分認同的過程中需要不斷地對話 179
5.5 以色列人與外族人的關係 179
6. 民數記的後續影響 180
問題與討論 182

第五章 申命記 185
前言 186
1. 申命記在舊約中的位置 187
2. 申命記的結構與分段 188
3. 申命記各段落內容大要 191
3.1 申一1–5書首前言 192
3.2 申一6～四43回顧從何烈山到約旦河東岸的旅程 192
3.3 申四44～二十八68申命記律法的核心內容 193
3.4 申二十九～三十一與新一代以色列人的立約 198
3.5 申三十二～三十四摩西最後的詩歌、過世與埋葬 199
3.6 摘要 199
4. 申命記經文段落的形成 200
5. 申命記的神學主題 203
5.1 申命記的神學觀點 204
5.2 申命記是上帝的律法 205
5.3 節期與慶典 205
5.4 律法中更新的動力 206
5.5 對祖先的應許與認同危機 206
6. 申命記的後續影響 207
問題與討論 210

附錄 五經研究的歷史回顧與近況發展 213
前言 214
1. 五經形成理論的早期發展 215
2. 底本理論的形成與發展 217
2.1 威爾豪森的新底本理論與後續 218
2.2 底本理論的時代背景 223
3. 底本理論的修正與完成 224
3.1 黑爾曼．袞克爾（Hermann Gunkel）的形式歷史方法 225
3.2 馬丁．諾特（Martin Noth）的口述傳統歷史方法 226
3.3 馮拉德（Gerhard von Rad）的底本理論研究 228
4. 對新底本理論提出質疑 230
4.1 約翰．范．賽特斯（John van Seters）提出補充模式 231
4.2 漢斯．史密德（Hans H. Schmid）雅威文學來源轉成申命記 231
4.3 洛爾夫．任多爾夫（Rolf Rendtorff）放棄新底本理論，
重拾補充理論 233
5. 五經形成理論繼續發展出不同模式 234
5.1 維持新底本理論的後續模式 234
5.2 布倫姆（Blum）五經形成理論 236
5.3 閔斯特五經形成模式（Münsteraner Pentateuchmodell） 238
5.4 格爾茲（Gertz）五經形成理論 241
6. 公元2000 年以後有關五經形成的討論 245
6.1 祭司著作以前的資料（pre-P） 246
6.2 祭司著作（P） 248
6.3 祭司著作以後的編輯（post-P） 250
6.4 五經最終編輯成書：波斯帝國統治時期 252
6.5 有關五經最後編輯的時代氛圍 254

結論 256
參考書目 259

導論

　　五經（Pentateuch）一詞來自希臘–拉丁詞「he pentateuchos biblos / pentateuchus liber），意思是「包含五部分的書」。五經在猶太教稱為妥拉（Torah），意思為「指引」，也就是「給予引導的教導」。舊約希臘文七十士譯本將妥拉譯為律法（nomos），此後基督教沿用「律法」來稱呼妥拉。律法這稱呼易造成一種誤解，以為五經是一部記載各種法律條文的書。事實上，五經／妥拉主要的特色不是法律條文，而是生活的教導與指引。它的內容包含敘述及法律條文，這兩種文學類型的經文交織構成五經的主體。五經／妥拉形成正典之後，成為猶太教信仰的準則與指引，它在耶穌時代與初代教會成為基督教的核心傳統。新約裡多處提到「經上說……」（例如：太四4、7、10；路四4、8、12；羅四3、17）所指的就是這部妥拉。……

　　過去兩百五十多年來有不少學者投注許多心力，探討五經形成的歷史。這些研究的成果顯示，五經的完成經過相當漫長而複雜的過程。許多不同生活情境下產生的豐富傳統，包括來自非以色列的文化遺產，經過收集與流傳的過程。這些資料在不同的時間與地點，透過一些主導神學觀點的形塑與解釋，又經過多次的整理與編輯，最後形成這一部包含五卷書的經典。換言之，五經成書是流傳的資料不斷運用與轉化的結果，形成一套複雜而多樣的宗教傳統。從神學觀點來看，五經流傳與形成的過程恰好見證那位創造天地之上帝的臨在與作為。雖然五經裡多樣的資料顯示各樣不同的信息，整體而言，它們也見證複雜多樣性中的持續性與一致性。

　　在學術研究中，學者們會專注在五經資料中的複雜與多樣的差異性。相對的，在教會的解釋中，牧者與信徒們會注重正典傳統裡神學的持續性與一致性。因此，我們研讀聖經時，需要注意到這兩種不同的進路，注重差異性與尋求一致性，不忽略任何一方，讓兩方的意見受到同等重視。批判性的研究聖經裡面多樣與複雜的信息內容，以及探討正典裡面一致性與持續性的神學信息，這兩種觀點同樣重要。我們需要注重舊約中的一致性與差異性，讓兩者彼此對話與相互辯論、指正、調整，開展建設性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