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週年紀念‧精裝限量300冊;作者親簽、手寫編號。
眾方向侷促之所
日夜分道的岬角
海水奇寒,風浪兇猛
這群海不曾負載一條船
甚至不曾負載過任河水族
邊緣只是嶙岩的剝落和歌唱。
巨大是無法馴養的。
你要在一萬個行人的袖子裡
找到門環
叩門
如果祂睡著了
你要安心等待
──引自《光之書》,〈芝麻開門〉
在詩人的作品中,《光之書》是未經籌謀策畫、在無意識的慣性所作出的作品,可稱為創作時期的某一過渡期、分水嶺,是「結束」,也是「開始」。詩人說,《光之書》的年輕與久遠,讓今日的他感到臉紅,而此書,卻也是他最具個人風格的一本詩集。
《光之書》是詩人的第二本詩集,非常年輕,意義卻如此重大:最基本的個性、文字風格以及無法歸類的多樣變貌,在此已有相當完備的展示;往後的各個面向的演變與創新也都可以在此找到明確的線索。而那時的專注與真誠,現在看來已經有了最好的回報。
當詩人為自身平凡渺小的生命極力感受、思考、書寫、塗改,甚至頗有煩言時,也正是命運最眷顧詩人的時刻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