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團圓到失落,
令人回味的人生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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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款待:那些愛與被愛的煙火氣》
張曼娟
2024
全新創作
當那些微小的哀傷和快樂,
都成為記憶的滋味。
想起那些為我料理的人;享用我的料理的人;
和我一起尋訪美食的人,此時此刻,
我只想說:多謝款待。
▍因為我曾經被世界款待,
▍也想好好的款待這個世界,
▍這就是我存在的證明。
料理真的是不會辜負人的。
在這荒涼而詭譎多變的人世,只要有新鮮的食材,
適當的調味,足夠的火候,就能烹煮出好吃的料理。
投入的時間與心力,絕不會白費的。
當我沮喪到不知道該相信什麼的時候,
我相信料理。
──張曼娟
飲食是寫給記憶的歌。
歲月中丟失的滋味,往後只能在心裡反覆播放。
當回憶的煙火氣蒸騰,如此色香味俱全、喜怒哀樂交織。
舉箸吃下這一道料理的我們,終於能邁步迎接下一道難關,
並不忘向那些曾經的愛與被愛,合掌說聲:多謝款待。
ღ 為所愛的人入廚,美味與傷逝之書
「原本希望這本飲食散文能寫得輕鬆諧趣些,因為日常生活中的我,就是這樣的狀態,等到書稿集結完成,才發現這是一本美味與傷逝之書。真實的人生也是這樣的,我們無法逃避失落的必然來臨,也不要放棄每一次可以追尋的幸福。」──張曼娟
ღ 時間的久釀,釀出懷舊又念新的張曼娟
二十年後再寫飲食散文,嘗到更多的是歲月的滋味。再次,她記吃食,卻不僅止於口腹──是往事、回憶、深愛的人,飽足了每一段人生。她還是愛吃也會吃,只是許多食物有了新意義,個中滋味只有自己明白;她還是愛寫也會寫,只是在靈動的文筆中,多了歷經世事的沉澱。
ღ 20篇「寄情於食」的飲食散文──
一切所謂的尋常,從來都不是尋常的。母親不再進廚房已經七年多了,許多往事也都不記得了。所幸我還記得,廚房裡的鍋鏟聲響與飯菜香,回憶起來都那麼奇幻綺麗,如同海上琉璃光。──〈海上琉璃光〉
和熟悉與喜歡的朋友一起吃火鍋,是有意義的。一起吃火鍋的人,在歲月中做出篩選。不知道未來的某一天,當我也成了認知症患者,會不會有曾經一起吃火鍋的朋友,溫柔的告訴我,屬於我的火鍋美善戒律?──〈火鍋的美善戒律〉
我雙手捧著一碗白米飯,舉到額頭,嘴裡說著:「爸爸,吃飯了。」雙手一抖,差點拿不住飯碗。未來的某一天,我和爸爸還會再相遇的吧。他能做好吃的東西,我能品味出好滋味,我們倆是一樣的。饞。──〈爸爸,吃飯了〉
「張作,今天要什麼?」每當我在他的攤子前出現,他就這樣問我。彷彿在我們面前的不是豬的各個部位,而是大千世界的各種需求與願望,他就是個法力無邊的主宰者,只要我說得出,就能求得到。──〈張作,今天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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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魚聽雷》
【20週年全新插畫增訂版】
張曼娟
最有滋味的散文,
以時光熬煮的飲食人生。
當我們舉起筷子,
就該忘記一切憂傷和煩惱,
向美味致敬,向生命致敬。
▍我重新回到童蒙,回到少女,
▍回到初初成年,回到歲月任何一個發光點。
▍那些食物永遠在等待著我,
▍它們一直在等待著,從來沒有改變。
我其實明白,我一向明白,所有的美味和遇合,都將消逝。
但是,黃魚聽雷,深深入海,
海面上的陽光與雲影,鳥飛和魚躍,都將是永恆的瑰麗記憶。
因此,當我們喜愛的食物放在面前,
當我們舉起筷子,就該忘記一切憂傷和煩惱,
向美味致敬,向生命致敬。
──張曼娟
飲食是寫給時間的詩。
就像海裡的黃魚聽過了雷聲,縱身沉入深深海底;
我們嘗過了人生不同時節的煙火,
因而甘願走向下一道未知的餐點或考驗,
輕輕拾起刀叉碗筷,繼續享用舌尖觸著滋味的剎那,愉悅苦澀酸甜。
ღ 為所愛的人記錄,美味與成長之書
「這是我的第一本飲食書寫,沒有什麼珍奇的食材與特殊的豪華饗宴,只是再樸實不過的,用飲食記錄了自己的成長。當一切都已改變,才真切明白,原來,當時的我所擁有的,是那樣美好的生活。」──張曼娟
ღ 好吃又好看的散文就要像這樣
作家孫梓評談張曼娟:「菜單翻開,我們總是先觀望她想點用的食物,如果不想出錯,最好跟著點一式一樣的餐點。」揀選文字的字句音韻、挑剔故事的敘述情節,正是她看待飲食口味的執著。書寫食物之外,更多的是難忘的回憶、深愛的人……
ღ 43篇「唇齒留香」的飲食散文──
我喜歡半生熟的荷包蛋,蛋白邊緣最好還有一點焦脆,淋幾滴醬油,配全麥吐司麵包吃。用烤過的麵包蘸著蛋汁吃,然後再將凝固的部分切成小片,細細吃盡,可以抵得過一個甜蜜的親吻。──〈敲開一隻蛋〉
餃子上桌了,我有點錯愕,這……是餃子,不是水煮包子吧?它們的個頭還真大,皮尤其厚,內餡粗糙,我用了好多醬油、醋和辣椒醬,勉強啃完五個,已經棄械投降,誰要再逼我吃完,我鐵定和他翻臉。──〈張家小館餃子兵〉
「那有什麼好吃?你們家就愛吃鼻涕餛飩。」忙碌地招呼大家吃餛飩的父母親,彷彿完全沒聽見這樣的嘲諷,仍很起勁的笑著,張羅著芹菜、胡椒和醋。我頭一次意識到,人會不為什麼原因的傷害另一個人。──〈飛翔的雲雀〉
他點了洋蔥湯給我,說洋蔥燉化了,湯的味道就齊全了。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喜不喜歡他?那些情感的火苗或許還沒開始就被太強的道德感和潔癖給扼殺了?但是,寫著這首詩,確實像切開一顆洋蔥的嗆咳欲淚。──〈剝開我,你只會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