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論文、訪談、信件,還是講座、演講、發言,抑或是紀念海德格爾或奧登的文章,這些橫跨20餘年的文字,呈現出漢娜·阿倫特有血有肉的生動形象,她時而憤怒,時而平靜,時而滿懷深情。阿倫特說,她不想讓思想僵化,所以拒絕創建體系,她不想讓社會僵化,所以鼓勵讀者思考。
能思的個人、擺脫了物質生活條件束縛的個人,為某個共同關心的問題聚集在一起,成立某個基層的委員會,在這之上是更高的地區委員會,最後是政府或國家委員會……阿倫特坦承這種委員會是理想化的,現實中並沒有對應物,但這不妨礙她在對古希臘城邦的探討中,在柏拉圖和亞里斯多德的文字中,在對美國政治的批判中,在對艾希曼審判的透徹思考中,探討她的理念,區分她的概念,闡述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