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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知道在非洲有多少人因為愛滋病毒而死亡,或者即將喪命。在它顯露出其致命的面目後,很快就進行了功效卓著的人道科學研究,現在已經可以將病毒分離並成為可以治療。而在另一方面,我們確實知道,與一名處子發生性關係──這是更普遍的「對策」土方之一──事實上並不能預防或杜絕傳染發生。而且我們還知道,使用保險套,至少可以對病毒的能耐與內容多了某種預防。我們在應付的對象,並非反抗傳教士所帶來恩惠的巫醫或未開化的野蠻人,雖然早期的傳教士可能會這麼相信。反而,我們是在應付布希政府,它理應是處於二十一世紀俗世的共和國政體當中,卻拒絕與提供家庭計畫的慈善團體及診所分享其援外資金預算。在非洲,至少有兩個各擁有數百萬追隨者的主要宗教相信,治療的藥比疾病本身更糟。他們同時也相信,在某種意義上,愛滋病這場災禍是上帝針對性偏差行為(尤其是同性戀)的判決。奧卡姆強而有力的剃刀只要輕輕一劃,就可以掏空此一思慮不周的野蠻與殘忍行為:女同性戀者不僅不會沾染愛滋病(除非她們不幸的經由血液或針頭傳染),她們甚至比異性戀者更能豁免於所有的性病傳染。但是神職人員權威當局甚至堅決拒絕誠實面對女同性戀的存在。在這麼做時,他們還更進一步地展現了宗教持續對公共衛生所造成的急迫威脅。

我想提出一個假設的問題。身為一個約五十七歲的男人,我卻被人發現在吸吮一個男嬰的小雞雞。我還要求你描述你自己的不道德行為及情變。啊,但我已經準備好我的解釋。我是一名穆漢(mohel):一個被指定執行割禮,割下包皮的人。我的職權,來自於一段古老的經文,它命令我將男嬰的生殖器放在手上,環切包皮,並且將他的生殖器含進我的嘴裡,將包皮吸吮下來,並且將切下來的包皮圈和滿嘴的血及唾液一口吐出,才算完成整個行動。此一習慣已被大部分猶太人捨棄,一方面是因為它不衛生的本質,或者是它令人困擾的聯想,但它依然持續存在於希望在耶路撒冷重建第二座聖殿的哈西德(Hasidic)猶太教基本教義派中。對他們而言,割禮的古老儀式是上帝與人類所訂聖約中原始的、牢不可破的一部分。在二○○五年的紐約市,有一位五十七歲的穆漢執行此一儀式後,結果發現帶給幾個小男孩生殖器皰疹,甚至至少造成兩名男童死亡。正常情況下,此事的披露,將使得公共衛生部門禁止實施此一儀式,市長也將廢除它。但是,就在此一現代世界的首都,在二十一世紀的前十年間,事情的發展卻全然不是那麼一回事。彭博(Bloomberg)市長以一些傑出的猶太醫生對某些傳統習俗所暗藏的危險提出警告的作法,取代了報告;他並且還告訴他的衛生官僚,將任何的裁定意見延遲。他說,重要的是確定宗教活動不受干擾,不會遭到破壞。後來在一場與《紐約時報》的「宗教版編輯」,開明的天主教徒彼得.史坦非爾仕(Peter Steinfels)進行公開討論時,他也是持同樣的意見。

那一年剛好是紐約市選市長的競選年,而這可以解釋許多事情。但是此一模式又在其他國家、州及城市,以及其他的教派間重複發生。遍及範圍廣泛的萬物有靈論者與非洲回教,年輕女孩掉入割禮與鎖陰的人間地獄,其中包括削去陰唇及陰蒂,常常還是使用磨利的石頭,然後再以堅韌的麻線將陰道開口處縫起來,直到婚禮當晚才由男性強力破開。但在同時,基於同情及生物學,還是允許留下小孔以排放月經經血。而這造成的惡臭、疼痛、羞辱,以及悲慘,很難想像世界上猶有勝於此者,並且難以避免地會造成感染、不孕、羞愧,以及許多婦女及嬰兒在生產時死亡。若非將其神聖化及正當化,沒有社會能容忍對其女性如此的侮辱及此一邪惡的作法存在。但在同時,若非基於同樣的考量,也沒有任何紐約客會容許以如此的殘忍行為對待嬰兒。公開宣稱相信「基督教科學」荒謬主張的家長們,曾被控拒絕提供子女緊急醫療照護,但並非總是被判決有罪。認為自己是「耶和華的見證」的父母們,曾拒絕讓他們的孩子接受輸血。認為有一名為約瑟.斯密(Joseph Smith)的男人被帶到一套埋藏的金片前的家長們,將他們未成年的「摩門」女兒,嫁給受到優待的叔伯(姻親)兄弟,其中有些人已經有年紀較長的妻子們。伊朗的什葉派基本教義派,將「法定承諾年齡」降到九歲,這也許是滿懷尊敬地去仿效「先知」默罕莫德最年輕妻子的年齡。印度的印度教兒童新娘如果嫁妝太少,會被鞭打,有時甚至會被活活燒死。僅在過去的十年中,梵蒂岡及其主教轄區的遼闊網路即被迫在一宗大型的兒童強暴及折磨的非去勾當(其中主要是同性戀,但非僅止於同性戀)中,承認共謀的罪名,而其中著名的雞姦者及虐待狂,卻受到法律的庇護,並且通常會重新分配到有許多無辜及無自衛能力的富裕教區。光是在愛爾蘭此一一度是毫無疑問的聖母堂追隨者之地,估計現在在天主教學校中未遭到猥褻的兒童,很可能只是少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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