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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weet flag菖蒲
才不過五月十四日呢,河畔的菖蒲枝幹上生葉的分叉處,已經萌發一些細細的小東西,這些小東西綠綠的,既是果實也是花苞。我常拔出菖蒲,吃它的嫩葉。早年的植物學家吉羅德,曾這樣描述菖蒲:「菖蒲之花形狹長,極像香蒲之花,色澤淺褐;粗細與普通蘆葦相仿,長約一寸半,綠中帶黃,深淺斑點交織,猶如用綠、黃兩色絲線精心穿插繡成,令人稱奇。」
五月二十五日這天,花苞雖已怒放,但花蕾仍然柔嫩,十分可口,足以讓我這樣饑腸轆轆的行人解饞果腹。這時的菖蒲剛剛長得露出水面,我就常常移舟靠近菖蒲集中的水域,進行採摘。連孩子們都知道,愈靠根部的葉子味道愈好。麝鼠喜歡吃菖蒲,孩子們的喜歡程度也不差。六月裡,我常看到孩子們一大早就出發,去採集菖蒲,哪怕要走一兩英里也不怕。春天,搓揉一下菖蒲嫩嫩的枝幹,就能聞到沁人的幽香,妙不可言。這幽香該不是年復一年從潮濕的泥土裡吸取來的吧。沒錯,準是這樣。
吉羅德聲稱韃靼人(Tartars)一直對菖蒲的根非常看重,「他們對此看重到這一地步,沒有浸泡過菖蒲根的水不能飲用。他們只喝用菖蒲根浸泡過的水」。約翰.理查森爵士則告訴我們說:「印第安克裡部落的人稱菖蒲為『watchuske-mitsu-in』,意思是『麝鼠吃的東西』。」美洲的印第安人用菖蒲的根治療疝氣,「將根切成豌豆大小的碎粒,用火焙乾或用太陽曬乾,成人劑量為一次一粒……用於治療兒童時,則將其碾碎成粉末,放入一杯水中服下」。誰小時候沒有喝過這種苦藥呢,當然,為了安慰孩子,父母總會在吃藥後再給孩子一塊糖(不過克里部落的孩子就沒有這種優厚待遇了),這恐怕是印第安人最古老的藥方了。好吧,就讓我們像麝鼠一樣來迎接夏天吧。我們可以和麝鼠共用菖蒲,麝鼠尋找菖蒲時得到的樂趣就和我們尋找蒲公英一樣。麝鼠和我們彼此是如此地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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