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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愛是宇宙的本質
路上突然出現一個人,他幾乎站在車道的正中央、背對我的吉普車。我立刻煞車,試圖小心地繞過這個灰髮的怪人。
當我離他只剩十公尺時,這位老翁冷靜地轉身過來,我也下意識地踩下煞車。
站在路上的是阿納絲塔夏的祖父,我一眼就認出他來了。灰髮和鬍子與他出奇年輕、炯炯有神的眼睛相當違和,但這樣的衝突也使他異於大多數的老人。他的穿著樣式不明,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做成的灰色長風衣,但卻是我很熟悉的特色。雖然如此,我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畢竟這位西伯利亞泰加林的老翁究竟是怎麼跑來俄羅斯的鬧區,還站在弗拉基米爾城通往蘇茲達爾的路上?他怎麼來的?坐車嗎?這位隱居西伯利亞的老翁怎麼可能熟悉我們錯綜複雜的路網?況且他肯定也沒有任何證件。
錢呢?他像孫女阿納絲塔夏那樣賣乾香菇和雪松子自然賺得到錢,但沒有證件這點……
當然我們很多遊民也沒有證件,警方對此也束手無策,但阿納絲塔夏的祖父又不太像遊民。
他雖然衣衫襤褸,但保持得很乾淨。外表看起來也打理過,臉上容光煥發,還能隱約看得到紅暈。
我坐在駕駛座上一動也不動。他自行走到車邊,我也替他開了車門。
「你好,弗拉狄米爾,你要去蘇茲達爾啊?可以載我一程嗎?」老翁若無其事地問。
「當然可以,上車吧。您怎麼會在這裡?您怎麼從泰加林過來的?」
「我怎麼過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為什麼來這裡。」
「所以為什麼?」
「和你一起認識俄羅斯真正的歷史,也希望消除你對我的不滿。我的孫女阿納絲塔夏要求我這麼做,她跟我說:『爺爺,害他不滿都是你的錯。』所以我才來找你一起旅遊,你不也正因為如此才要去蘇茲達爾的嗎?」
「是啊,我想參觀博物館。我當時確實很不滿,但都過去了。」
我們在車上誰也沒說話。我想起之前與阿納絲塔夏祖父臨別時的氣氛有多僵,我們甚至沒和對方道別。當時是這樣的:
阿納絲塔夏的祖父建議我組黨,還說可以取名為「家鄉黨」。
其實以前就有很多人建議我根據阿納絲塔夏的理念組黨了。
他們認為組黨才能真正讓人民取得建造祖傳家園的土地,並在未來阻止政府以各種手段侵占土地,因為現在沒有任何政黨重視這些議題,很是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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