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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月氏人也來了,他們在征服了印度與西斯坦(Sistan)之後,在巴克特利亞與印度西北部建立了一個龐大帝國,國祚延續至五世紀12。塞種與月氏都皈依了佛教,在身為月氏裔的貴霜人中,佛教及其藝術十分受到尊崇與喜愛。
 
而在我們看來,前文提及的吐火羅人,正是殘留在土耳其斯坦的月氏後裔13。
 
我們將壁畫上碧眼金髮的歐洲人像,與這些人聯想在一起,也將他們與廟裡發現的大量經文寫本上的歐洲文字聯想在一塊,而吐火羅語(Tocharish)這個詞本身即為一明證14。
 
大約在七六○年左右,突厥人展開對諸綠洲國的攻勢。由於突厥族中的回鶻人(Uighurs),在戰時與平時的諸多技能皆有過人之處,於是他們成功征服了南疆的東北部,並在靠近吐魯番的高昌,也就是絲路的樞紐,取得不可動搖的立足點。在這同時,他們也接受了當地佛教文化的洗禮。
 
然而,他們的國王依然篤信摩尼教(Manichæan),而他的一小部分子民已改宗為基督徒,且日後基督徒也增加到一龐大的數目。所以,我們必須視這些人,一如他們的祖先,為一個屬於西方文明的民族15。
 
他們的三大宗教──佛教、摩尼教與基督教,全都淵源於西方世界。他們的粟特字體也來自西方的閃語系統,他們用西方人的蘆管筆寫字,另外,就我們所知,他們的醫學知識同樣也來自西方。中國文化對他們文明的影響顯然是外在的,比如:他們用筷子吃飯、用硯台與毛筆寫字。至於他們的衣著雖然整體而言仍保留突厥人服裝的特色,但仍明顯可見受波斯文化影響。
 
在短期內──約莫兩百年內,他們就征服全境,並與境內原住民水乳交融,以至於在十世紀時,此地已經是名副其實的土耳其斯坦──亦即突厥之地,並且他們還更上層樓地將現有的文明發揚光大。
 
但在人種上,他們明顯屬於東亞人種──外貌上類似中國人──而他們也和中國人一樣,將所吸收的文化予以改頭換面。於是在他們手裡,諸神的古典五官都脫胎換骨成了東亞神祇的樣板臉蛋。
 
不過,在九世紀時,他們的帝國光輝就已經黯然無光,此時帝國的東境為當時強大的吉爾吉斯人(Kirghiz)所征服,只是他們在南疆仍能東山再起,直到成吉思汗(Jenghiz Khan)自大漠崛起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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